“回禀陛下,夏侯大人那人还未曾有消息传出,不过,倒是大鸿胪派了不少人前去寻人。”恭候在一侧的中常侍苏合躬身回禀道。
司马睿拧了拧眉,旋即轻笑道:“莫不是在寻苏氏女?”
“正是。”
“如此”司马睿略一沉,道:“传令,严加封锁出城的各个口,一旦发现可疑之人,立即抓起来。”
“是。”
“传令给夏侯信阳,让他速速将青云观中的那些道人给‘保护’起来,交由六郎置。”
“这”苏合微微皱眉,看向司马睿有些迟疑道:“此举,会不会不妥?”
毕竟那些道人都是颇有威望之人,再者,太后那里也不好交代呀。
司马睿冷声一笑,“此事,朕自有计较。”
“是。”
苏合领令而出,屋外的寒气令他打了个寒颤,他将手拢进袖中,看了眼那几名候在廊道上的官眯了眯眼,对着其中一名年纪看起来尚小的说道:“你随我来吧。”
“是。”
那官垂首一应,便立即跟了上去。
“我记得,你是三年前入的王府吧?”
“回禀大人,正是三年前开春。”官小心作答。
察觉到他的谨慎,苏合淡淡一笑,“不必害怕,你这些年你做的很好,我与主子都看在眼里,只是如今不同往日,在主子身边侍奉,要比以前更加用心。”
“谨遵大人叮嘱。”
不卑不亢,为人事又极其谨慎,这样很好。苏合止步转身看向他,“从今日起,你便跟在我身边吧,很多事,是该学学了。”
闻言,那官心中一喜,面上却是常,他对着苏合深施一礼,沉声道:“多谢大人提拔。”
苏合目光赞赏的看着他点了点头,“如此,速速去备马车,随我出宫一趟。”
“是。”
一个时辰后,青云观山脚的一屋舍中,一名士兵匆匆而入,对着那跪坐在火盆旁的男子道:“大人,宫中来人了。”
夏侯信阳皱了皱眉,都这个时候了,莫不是陛下又有什么旨意不成?
“来者何人?”
“是中常侍苏合。”
夏侯信阳面微变,立即起身向屋外走去。此时,苏合已经下了马车,正在几宫卫的簇拥下往这边而来。
夏侯信阳抬手一礼,笑道:“中常侍大人。”
苏合回礼一笑。两人便向屋中走去,一番寒暄之后,苏合便将司马睿的指令传给了夏侯信阳。
待送走了苏合,夏侯信阳的副官皱眉道:“大人,那些道人可都不是普通人,弄不好”
夏侯信阳扬手打断他的话,沉声道:“此番之事,委实太过蹊跷,且陛下之意,不无道理。立即集整一队人马,你亲自去将他们下榻的院子封起来。”
他口中的那些人,自是暂居在青云观山脚庭院中的那些道人。
“是。”
副官领令而去。屋中,夏侯信阳的面却也沉了下来。搜山已经三个时辰了,可至今什么动静都没有,再这样下,他如何向那些同僚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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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唇,不由将一部分希望放在了王瑜的身上,希望他能从那些道人身上查出些线索来。
寒风刺骨的山间大河中,王桢披着一袭蓑衣站在船头,他已经在这条河上搜寻了几个时辰,这黑灯瞎火的,两岸的山又是绝壁,绝无藏身的可能。他抿了抿唇,看着眼前黑漆漆的河面,命人将船开到青云观暗室那个山洞的下方。听顾柯说,那个洞口曾经发生过打斗的痕迹,说不定下面会有什么线索。
“放小船,在这附近仔细搜一下。”
“是。”
片刻之后,几艘亮着灯笼的小船在大船附近 开来,空中还下着斜斜细雨,众人只戴着一顶遮雨的斗笠,沁骨的寒意让他们白有些发白,就连划着浆和打着灯笼手都有僵硬。
随着灯光的移动,一块在树枝被卡在石缝里的浅绿布料吸引了那名护卫的眼球,他极力让同伴将船再划近一些,待将那布料拾起来一看,竟然一件女子穿的对襟小衫。两人心中一紧,立即又在附近仔细搜寻了一遍,见并无其它的发现,这才有些失望的返回大船。
王桢将那对襟小衫拿在手里一看,面便是一凝,这衣衫他曾经见阿福穿过,凌厉的目光扫向青云观的山峰,从那洞口到这河面,足足有五六十丈高,若人真是从那上面坠下来,河水寒冷,又无落足之地,就算人掉下来时还活着,可落入这河中,就算身手再好,也抗不了多久。
想起阿福会功夫,王桢的心中又多了一丝的希望,当即他便令人沿着河大喊阿福的名字。转眼半个时辰已过,众人只得无功而返。
回了渡口,顾柯早已在那里等候,待看到王桢他们拾到的那件对襟小衫,顾柯面一变,立即吩咐人沿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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