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接到张志涛的电话后，方雨晴很是诧异。自从上次在驻澳部队门口分开以后，就没有过联系，刘毅也没提起过，方雨晴听说老鹰现在邻海舰队服役也是大校军衔，职务不清楚，老鹰打给自己是因为刘毅正在治疗中，接不成电话。 老鹰穿着便装，手里拎着个公事包，眉宇间有点微皱。 “你们过得怎么样？他那个驴脾气没让你少操心吧？” “挺好的，真不知道你有空，昨天才过完生日，想着您一定会忙，所以······他们都来了，早知道您在的话，就······” “我最近都忙的忘了时间了，幸亏你没跟我说，不然一准忙忘了，那才失礼呢！我才从海东军分区过来，算是出差途中，顺便来看看你们。” “他现在正在搞什么项目，还要治疗，也不轻松，每天都要去看工程进度，说是项目资金缺口很大，得找合作者。” “我这次来有个意项，中国决定在沙海成立县级市，也是为了战略眼光考虑，目前邻海诸岛存在着收复隐患，我这次来是告诉他将项目部迁入沙海市，这样可以省略很多麻烦事。” “什么时间？定了吗？” “快了，也就这段时间吧！怎么他没告诉你？” “也就是他不懂做生意，偶尔会问问我，项目也只是说了个大概，具体的没说，他说什么知道的越少越安全，真是捉摸不透。” “他已经向军委递交了项目研发地点和建议性报告，我也是从海军赶过来的。目前军委的意见是结合海军优势，毕竟场地属于海军的又是在海军的布控下。他说这话一点都不夸张，你是不知道项目的细节，一旦知道了你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只能是民间运作吗？可他是现役啊？” “你俩真是奇怪啊？什么是夫妻？荣辱与共，患难相依。他递交转业报告这事，你也不知道吗？之所以让他提前晋级也是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当然了，他自身也够晋级标准。算了，我看我还是别说了，合着我跑来纯粹来倒是非来了。” “您总算知道了吧？董事会提过两次了，也是因为我说不出来，所以还在调研中。作为商人，商机和利润是成正比的，我要为董事会和公司运营负责，这又不是百八十万就能解决的事，您说是不是？” “认真说起来，他说的还是很在理的，多的我也不能多说，这样吧？我简单地告诉你一点，你知道高射机枪吧？” “知道，就是那种两个枪管，大大的，可以打飞机的那种枪吧？” “嗯！对！这个高射机枪里发射的子弹，也可以用作狙击步枪子弹，不过区别在于，这种反器材狙击枪，它不是针对人的，而是针对车辆，阵地工事，武装直升机，小型舰艇等等的，项目中的这种子弹带有追踪，锁定，远距离精确打击功能，试想一下，如果把这种子弹头换成爆破弹会是什么概念？” “啊！他上次告诉我说叫什么导航子弹。” “导航子弹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就目前技术还达不到。 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国内对外界的一种宣传策略，也是防止窥觑者劫取，军工行业听到这个名词基本都不会当回事，因为让子弹导航实在是天方夜谭，实际上，这种子弹除了导航和射程时间局限外，其他的专项功能几乎都具备了，尤其是定位系统。” “哦！这应该算是恐怖杀器吧？” “对！这也是我今天找你的主要原因，如果这种弹药研究成功的话，那是什么，反人类，一点都不夸张，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世界和平组织会放过你吗？这也正是军方一直都不敢立项的原因，当然还有其他的一些原因，不必说了，他也很清楚，真要到了那一步，需要销毁的时候，我担心他会连同自己一起。” “你······是说他自杀？” “任何一个科研成果都需要经过长时间的实验，磨合，这样一来就会留下数据，参数等相关备存资料，这些资料还会存进他的记忆里，你想想还能有什么办法销毁。” “那怎么办？要不阻止他搞这个项目？”方雨晴有些急躁地问道。 “这个项目严格说起来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意外，是通过多年来总结出的经验形成的，早年他作为战略狙击手和单兵武器适用记录员，发现问题除了记录以外，就摸索着寻找解决的办法，时间久了，慢慢形成了一整套方案，现在谁都阻止不了了，如果是资金链接的问题，我估计他会出售技术来换取资金支持，国内军工企业能达到他要求的不是没有，但是又能有哪家敢冒这么大风险参与研发，还有他那过分的合作意项。所以，局面就只能是技术落入境外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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