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祺是先皇的第七个儿子,此人的武学修为皆属中上水平。今日帮秦杀人灭口的应当就是他。”
“原来如此,”羽若若有所得点点头,秦祺、秦、秦舞、秦玖歌、秦一然。
七、四、五、九、一,咦,刚好对应各自的出生前后。
难道这先皇也知道自己太能生了,怕记不住谁是大哥谁是小弟,所以才这样取名?
虽说龙生九子个个不同,秦家兄妹之间应当没有表面看起来的这么和谐,但是对于一点倒是极有共识。
那就是,他们都憎恨墨家。
这一点从今天秦舞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了。
忽然,羽若想起刚才听到的事,随即坐直身体看着故临渊。
“我刚才听你说东夏与昇的使臣已经进入霄云境,预计这两日便会到达,来的都有谁?两的君王也在其中么?”
“未曾,”早知她会提到此事,故临渊将玉枕放在她腰后让她更舒服得靠着之后,慢慢将现在的局势说给她听。
“故翰与殷永此次都不会前来,这次并不是新皇登基,只是摄政王让权的仪式。而且墨亦之此举突然,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之,若贸然前来,恐会有变。”
羽若点点头,确实如此。
“那都有哪些人前来?”
“东夏方面,故翰让其二子故乔、四子故瑾前来,同行的还有两个王府重臣的嫡女,名曰观赏霄云的风土人……”
见故临渊说到这里就等了下来,羽若了然得接到:“实则是想借机联姻,寻谋好。”
故临渊眼眸轻眨,肯定她的想法。
看来除了那件事做得不好之外,其他时间里的她也并不是那么笨。
没有注意到故临渊此时的心,羽若自顾自得考着:
东夏此次派来了两个女子,难道有意联两个姻?目标是何人?
“那昇呢?”
“殷天阙、殷如霓,昇太子与长公主。”
“皇子、重臣的女儿、太子、公主……看来两的皇帝虽然没有来,但是墨王让权一事,仍然让他们不得不重视啊!”羽若轻笑着感叹。
“不仅是如此。”
“嗯?”羽若看了一眼故临渊,这才想起除了秦玖歌登基之外,还有一件事。
玉江雪。
想到这个人,羽若心中泛起一种莫名的纠结之感,微微出了下神。
只一瞬间就发现她的绪飘远,故临渊皱了皱眉……
“嘶——”
“嗯?”正想着玉江雪的羽若被这隐忍的声音打断了绪,随即转头看去。
只见刚刚还好好的故临渊此刻正一脸苍白的病,看起来十分虚弱!
“怎么了?”羽若关切得问道。
而故临渊并没有回答她,只是虚弱得摆了摆手,“没事。”
“是吗?”就在羽若将信将疑之时,却见他的指尖竟有鲜血缓缓溢出!
羽若顿时心里一紧,忙挪动身体靠过去,轻轻拉过他衣袖查看起来。
不看不要紧,一拉起衣袖,羽若便吓了一跳!
只见原本好好的一只手臂上,长长短短遍布着十余道痕,条条触目惊心,不时还有鲜血缓缓溢出!
“这是……那天在城外的时候?”
心疼得看了故临渊一眼,羽若再拉起他的另一只手,果然……一样的伤痕累累。
“我没事。”见她一脸紧张与心疼,故临渊将手收回,轻声安道。
只是那眼底一闪而过的得逞之笑是什么意?
没有察觉他的异样,羽若只见他伤成这样还在假装没事宽自己,顿时心里五味杂陈,觉得自己的责任更大了。
“都这样了你还说没事!身体不行就好好养着,怎么还到乱跑呢!”
她就知道他先前的没事都是装的!
光是听秦玖歌给她讲述她中箭以后得景,她就能猜到故临渊受了怎样的伤。
可刚才见他一脸淡然,她便下意识得觉得他没事了,结果……
见她不再想玉江雪的事,故临渊顿时心大好。
能将她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在他身上,也不枉他故意运力将伤口撕开了。
嗯?什么?有人说他心机?
哦呵呵,别逗了,不心机怎么把他的若儿抢过来?
“不行,你等着,我这就唤人去给你请大夫。”说着,羽若便准备起身。
一把抓住她的手,苍白的俊脸上浅浅一笑,宽她的同时亦是阻止了她的动作。
“不要惊动外人,如今城中局势复杂,我之前放出的消息是偶得风寒,若一而再得请大夫,恐会引起有心之人的心,对我们不利。”
“可是……”羽若为难得皱起眉头,他说的有道理,可是如果不请大夫,他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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