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墨芽给小请安,请问奴婢现在可以进来替您梳洗吗?”屋外一道稚的声音响起。
得到羽若的同意,墨芽小心翼翼得端着水推开房门,轻手轻脚得将水盆放在木架上。
一番梳洗之后,墨芽正要为她上事先准备好的珠翠步摇,却见羽若微微皱了皱眉。
墨芽以为她是因为不喜欢这珠翠,要像墨彤郡主那样发火,吓得差点跪下,却见羽若只说让她换一根与衣衫同的发带。
墨芽轻轻安抚了一下受惊的小心脏,刚将青丝束起不一会儿,便见窗外清风拂来,带起一阵莲花香。
“你怎么来了?”羽若见着来人,微微怔住:两人不是早上才分别么?难道他有了什么新的发现?
难道他不能来?
故临渊长眉冷然微挑,看了她一眼未曾接话,只径直走到圆桌前坐下,羽若看着他一副冷傲的样子瘪瘪嘴:怎么一会儿不见,这人又变了?
不解的念头一闪而过,羽若走过去坐在他身旁,轻轻挥袖,墨芽懂事得欠身退下。
“你来得正好,我刚派人去找玉江雪的过去报,估计快回来了,你随我一道看看,是否有后两卷长书的下落。”
刚说完,便见一道红的身影走了进来。
羽若见她归来,嫣然浅笑。“烟儿回来了,查得如何?”
木归烟略带意外得看了屋的俊美男子一眼,当即便认出他的身份。
可是见他根本没有理睬自己的打算,只面无表得看着窗外,木归烟亦收回目光走到羽若身前,将方才从明灭阁搜集而来的材料递给她。
羽若展开书函仔细得翻阅起来,却见书中的大致容,与故临渊府上那卷竹简基本相似。
“只有这些么?”羽若合上书函,眉头下意识得轻轻皱起。
脑海中再次浮现梦中那身着白衣之人,可不知为何,自昨醒来后开始,梦中的那张脸,竟渐渐变成了玉江雪。
不管她怎么用力将玉江雪从自己的脑中挥开,却依旧想不起那人长相,只有那银具掩面的男子。
感觉到她心境的不同,故临渊抬眸看了她一眼。
“关于玉江雪的过去,明灭阁只有这点记载。不过…”木归烟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了一眼一旁的故临渊。
“不过什么?”羽若点头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我刚才离开明灭阁存放报的暗室时,见了守门的那个瞎眼老朽,他对我讲了关于玉江雪的一些事,不过真假无从考证,都是从少数人的口中出的传言。”
“说来听听。”
羽若牵着木归烟走到圆桌前坐下,斟上一杯放在木归烟的身前后,继续听她说。
接下来,从木归烟的转述中,羽若与故临渊知道了所谓坊间关于玉江雪的传说。
传说玉江雪之所以隐退,与十五年前玉府的一场大火有关。
那时墨王还不是如今的摄政王,只因曾几次带兵为霄云立下些许功劳,掌握着霄云一半的兵权,从此便居功自傲开始涉及朝政。
而那时的玉江雪,却早已是众人皆知的天之骄子。
不止是玉府对其寄予厚望,甚至整个霄云,也对这个未来师之位的定少年拜服不已。
可惜老天不从人心,越优秀的人,越容易被老天看不惯。
就在玉江雪八岁那年,霄云的人们如往常一样循着天黑入,可是深的时候,霄云突然下起了暴雨!
随后在无人察觉的况下,雷火击中了玉府!
雷电与大火的到来毫无征兆,使人完全没有任何防备。
就在那一,风光无所能及的玉府被烧了个光,上至当家,下至奴仆,全部命丧火场。
年少的玉江雪当时也在火场的中心地点,本也难逃一死,好在被一个衷心护主的侍卫救出。
说来也怪,明明那天明明是个暴雨天,却在漫天红光大火面前毫无作用。
自那场大火之后,玉江雪销声匿迹。
有人说其实玉江雪并没有死里逃生,已经随着玉府众人而去。
也有人说他在火中受了重伤,虽然活着,却如同死了差不多。
还有人说他是承受不住这个打击,悲伤过度离开了霄云……
一时间,关于玉江雪的去向众说纷坛,每当想起这个从小就表现出睿智与能为的少年感到可惜。
而后来,因为霄云发生了更多的大事,玉江雪的事便渐渐沉寂下来。
而在此间,霄云发生了什么事呢?
首先便是先皇驾崩,正在霄云举哀痛的时候,却听到皇上传位于一个年幼皇子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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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霄云众人人为家未来的命运担忧的时候,不少边塞小似乎想趁此机会做点什么,屡屡有意无意得闯入霄云边境。
一时间,霄云人人自危,皆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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