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从那句“心爱的女人”里回过神来的羽若一个失神,没有扶住秦玖歌,随即只听得“咚”得一声,原本倚靠着羽若的身躯滑到地面。
“皇弟!皇弟!”秦一然焦急得呼唤着秦玖歌,却见失血过多的人连唇都泛了白。
“来人!赶紧带我皇兄回营地,再把故临渊拿下,带回去让墨王置!”
“是!”跟随而来的士兵领命,从羽若的手中接过秦玖歌。
犹豫的目光扫了一眼秦一然,虽怀疑他对秦玖歌的用心不纯,但此时此景,若是阻止却也是不行的,只能帮着士兵扶起秦玖歌,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小心秦一然使诈。
回头再看那边,只见故临渊已经被控制住,全无反抗之意。
只有那凝视着她的眼眸,似带着爱而不得苦苦挣扎的深,亦有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忘了这是第几次,她的眼睛,看不懂他的表,亦看不懂他的心。
耳边回着他方才说的话,羽若心再次一颤,生生别开眼,随抬着秦玖歌的人一道离去。
别有深意得看了故临渊一眼,殷天阙拉着殷如霓也离开了此。
众人皆走,留秦一然和被两个士兵押住的故临渊。
“故公子可否解释一下?”秦一然冷声问道。
冰冷的眼眸轻轻扫了一眼肩膀上的手,两个士兵顿时觉得一股强大的冷意从心底滋生,不由松开了押制他的手,弱弱得退开了一步。
故临渊顿时再得自由,冷冷看向秦一然。
“失败就是失败,没有原因。”
瞪了一眼这两个没用的家伙,秦一然点点头。
“好!你知道就好!”
“如今你不但失了手,没有杀掉他,反而还被昇太子和长公主撞见,我们与他们毫无交,无法指望他们替你隐瞒。”
“而你也知道,秦玖歌表现出来的那般原谅,也是伪善的说辞而已,待他安全回到墨王身边,他定会露出真面目,届时,就连我也保不了你了。”
“而且,我丑话说在前面,此事的结果和我们一开始说好的不一样,你没有达成你答应的条件,我也不会履行我的承诺,等到看墨王面前,你无论说什么,我都不会承认。”
“至于你会如何,是好是坏我都不手去管,一切全看你的造化。”
将撇清关系的话说到这里,秦一然暗暗顿了一下,试探得看着对方的表,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想法。
不过徒劳。
就连与他一同长大,自以为十分了解的秦玖歌,都看不明白他,秦一然有如何能明白。
静静听着秦一然的分析,故临渊点点头。
没有任何委托秦一然替自己求的想法,也没有任何想拉他下水的意向。
他就这么静静地望着那两人离去的方向,久之后,故临渊才收回目光,径直往营地的方向走去。
明明是去领罪,可这一脸的从容、淡定,犹如此去只是秋日踏青,而这条的前方,也不曾有什么风暴。
暗暗对两个士兵使了使眼,秦一然随即跟上。
毫不意外,墨亦之大发雷霆。
不论是在他使臣前维持一个好臣子的形象,还是顺势打压故临渊,刺杀君王这个罪名,已经足够他将故临渊千万剐了。
不过,想要杀故临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比如此刻,高坐于营地虎皮躺椅上的墨亦之便被一群人的请求给闹的头疼了。
“还请墨王从轻理,故临渊他毕竟是秦王唯一的嫡出啊!”
“是啊王爷!此令下去,怕是秦王和东夏方面,都不好交代!”
庄瑶亦是坚定得站在座前,不惜动用东夏老丞相府的名声请求着。
“请霄云王爷看在东夏庄丞相府的份上,饶临渊哥哥一命,庄瑶愿带他离开霄云,此生再不出现在贵皇上面前。”
此话一出,众位求的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确实,不管怎么说,故临渊也算是东夏皇家的人,由他们带回去,说不定还能以此与东夏交换一些赔偿和好。
只有故乔和故瑾不同意这个观点,此刻两人的神,皆犹如看到某样恶心的东西。
“庄瑶,不可胡闹!”故乔高声呵斥道。
“我哪里是胡闹了!临渊哥哥本就是我东夏的人,这么些年在霄云也只是人!如今做了错事,自然也要由东夏来罚,是生是死,如何是霄云说了算?”
“哼!歪理!你不要以为本皇子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是想将他带回东夏,再用你庄丞相府给父皇施压,将他犯的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哼!你以为墨王看不懂你的那点小心!这关系到一之君的尊严,岂容你儿戏!”
被故乔一语说破了心,可庄瑶却并没有退缩,咬牙誓要力争到底。
“故乔,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明显是要把临渊哥哥推进死!难道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诉爷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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