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堔说着将伸手给步惜篱盛汤,然后还端到她的面前,“喝一口,暖暖。”
“谢谢。”步惜篱看着他,“我有时候觉得,记忆对于我们而言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觉,对吗?”
秦堔盛汤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抬眸看她,“我也觉得是。”
他继续盛汤,然后捧到自己的面前,用勺子搅拌了几下,又看向步惜篱,“生命很奇怪,你忘记一切,我也忘记一切,看似陌生,但,我们依然能够平静地……”
“是温馨地坐在这里吃饭。”步惜篱打断了他的话,矫正他的话语,“这就是感觉。我们……之前一定很相爱。”
秦堔微愣地看着她,温馨,她用温馨这两个字来形容他们的这用餐,而且,她说,我们之前一定很相爱。
步惜篱也盯着他,小会儿之后,她有些羞涩地低头,嘴角却带着笑容,她左手抓着勺子,然后轻轻地搅拌了那汤,舀起来开始喝。
秦堔看着她喝汤的侧颜,嘴角的弧度也不扩大。
是,跟她在一起的感觉,非常的美好,而且也很享受。
我们之前一定很相爱。
既然之前也相爱,那现在、往后,也一定会很相爱。
秦堔看着她,微微低头,也舀起汤来喝。
汤,有些甘甘的,但,喝起来却那么的甜蜜。
步惜篱喝完了半碗汤,稍稍停下,再抬头看他。
灯光是暖黄的,照射在他的侧颜上,有着说不出的俊逸和阳光。
他的头发已经长到肩上,但,却是另外一种带着艺术感的和谐。秦堔抬头看她,黑眸带着几分探究味道,他随手撩起右耳的头发,露出了耳垂下的蓝耳钻。
步惜篱盯着他的耳钻,久,她总算想起,她指着他的那颗耳钻,“深似海。”
秦堔怔了一下,“什么‘深似海’?”
“你的耳钻,名字是‘深似海’,你在……在和我吃饭的时候告诉我的。”步惜篱想了想,总算又记起了一些。
他摸上他的那耳钻,“‘深似海’……呵!”他轻声笑了笑,抬头看她,“真是好名字,我很喜欢。”
“应该是你自己起的名字吧?自己起的名字,自然喜欢吧?”步惜篱柳眉看他,带着几分探究说道。
秦堔笑了笑,“对。”
“那颗替你挡住口子弹的蓝钻,是著名的蓝钻‘秦时明月’。”步惜篱说道。
秦堔微微忖了一下,看着她点头,“嗯。”
“那你现在是接受自己是秦堔的事实了?”步惜篱倒是问道,看着他,扇了扇眼帘。
“接受,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秦氏的事,不急。”秦堔眸微敛,“我明白你的意。”
步惜篱怔了怔,立即摇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我的意是,如果你是秦堔,那,你应该回去跟秦氏的人说一下,我看过报道,很多人都很关心你,你的,爸爸,还有其他人,都很关心你。”
“最关心的,不是你吗?”他抬头看着她,反问道。
步惜篱一愣,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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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其他,我自有分寸,你信我就好。”秦堔有成竹,他说着已经开始夹菜来吃,“吃菜,不能饿着。”
“好。”步惜篱回过神,点头看着自己的碗,才刚拿起筷子,他已经夹了一些鱼肉到她的碗里,鱼肉里的小刺全都被他剔了,放到她碗里的都是好肉。
“多吃点鱼,对孩子好。”他淡淡说着,抬起眼帘看了她一眼。
步惜篱心中一股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而且心中隐隐的感动、温暖,数不尽的愫填满她的心。这个男人不会说很美丽的言语来讨人欢心,但,做的事却非常贴心、让人放心、信服。
他的魄力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
步惜篱笑了,“谢谢你。”
“那就赶紧吃,菜饭很快就会冷了。”他说道。
步惜篱点头,笑着吃饭菜。
秦堔时不时地抬眸瞄她,然后又继续吃饭。
他总是很细心地将鱼肉剔了那些刺骨,才用勺子舀到她的碗里,她每一次都默默接受,抬头时候给他一个微笑。
他也很享受这样的付出。
用餐完毕之后,他带着步惜篱走出酒店。
酒店外已经停着一辆金宾利,好几个黑衣保镖守在周围。
他们看到秦堔和步惜篱一同走出来之后,几名黑衣保镖上前几步,直接拦住秦堔和步惜篱两人。
金宾利那边,有黑衣保镖靠近后车座的位置,低声跟车里的人说了几声。
秦堔和步惜篱看到车里那个男人大概穿着白的西装西裤,他做了一个手势,黑衣保镖朝着秦堔和步惜篱他们两人走来。
“b,太太,终于找到您们了,我们金少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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