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多愁善感的人唱歌都比较好听,由于她们愿意融进音乐中,用歌声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而像覃川这种过于理性的人,唱歌真的是非常刺耳。
而且,他只有在喝醉之后,或者心情很兴奋的时候才会唱歌。至于他哀伤时,他可以独自坐在沙发上,抽一整夜的烟。
所以,江凝没有找他唱歌,而是找他饮酒。
我和覃川正边饮酒边聊着的时候,江凝忽然过来坐在覃川的身边,问:“你们聊什么呢?”
“聊你。”我顺手给她倒了一杯酒,“聊你毕竟是变俏丽了还是变丑了。”
“那我毕竟是变俏丽了还是丑了?”江凝笑嘻嘻地问道,然后转头看着覃川。
我知道这个问题与我无关,于是便拿起羽觞,自顾自地喝着,对他们视若无睹。
“呵呵。”覃川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当然是变俏丽啦。”
说着,他端起羽觞朝江凝递往,慷慨说:“来,庆祝你离婚,再预祝你尽快找到下家。”
我无语,他这人有时候还真不是一般的贱,在贱兮兮的玩笑中还能直接明了地拒尽江凝。
江凝眼中闪过一丝扫兴,但很快又残暴地笑了起来:“谢谢!”
然后两人碰杯,像豪客一样喝光杯子里的酒。
喝完酒,江凝刚要说点什么的时候,覃川忽然朝取出正响着铃声的手机,朝门外示意一下,然后就跑出门往接电话了。
“呵呵。”我也贱兮兮地朝江凝笑着说:“江凝,要不要我帮你把他灌醉?再帮你把他扛到酒店的床上,然后你爱怎么搞就怎么搞他。”
“你怎么变得这么下流了!”江凝瞪了我一眼。
我没理她,仍然贱兮兮地笑:“最好是直接怀上他的孩子,不用担心他喝醉后能力不行,说不定喝醉的蝌蚪游得更快呢?”
“你个贱人!”江凝朝我肩膀打了一巴掌,然后既好气又可笑地站起身。
“不理你了!”
看到江凝气鼓鼓但又憋着笑离开的样子容貌,我忍不住仰在沙发上开怀大笑。
江凝还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才拿起发话器和方菲一起唱歌。
而坐在一旁的夏云,则好奇地看了看我和江凝,又忽然抬起她那对雪白的大长腿,挪到我身边坐下,说:
“沈涛,我创造你特别爱好調戏女孩子啊。”
我脸上仍止不住笑意,习惯性地在她的大腿上瞄了一眼,摇摇头:“她不是女孩子,她是离异少妇。”
夏云一愣,忽然抬起手捂在嘴巴上,咯咯地笑起来的同时,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
我贱兮兮地笑着,拿起自己的那杯酒刚要喝,却创造夏云也忽然拿过一杯酒,举到我眼前示意。
“女孩子不要喝太多酒,我喝完,你随便喝一点就行了。”
我特地说了这么一句,才和她碰杯,然后把自己的酒喝完了。
夏云像是感谢地看了我一眼,轻轻抿了一小口,然后张口又说:“沈涛……”
恰好这时方菲和江凝唱到高音部分,完整吞没了夏云的声音,我没听清,只能大声地说我听不清。
夏云忽然又往我身边挪了挪,几乎贴到我手臂的时候才停下,然后把脸靠在我耳边,说:“我不明确,你和方菲看起来那么般配,覃川和江凝也很般配,但你们为什么都分别了?”
我听清了她的话,但我没有立即答复,而是在感受她传来的体温,在闻着她的芳香,回味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的感到。
在酒精麻痹和音乐的躁动下,这一切都让我感到迷醉。
我和她近在咫尺,方菲她们在唱着情歌,像是为我和夏云所唱,气氛是那么的恰到利益,我只要一伸手,就能把她揽进怀中。
但我忍住了,我怕她又甩我一个耳光,那脑袋轰叫的滋味很不好受。
夏云像是看出了我心坎的荡漾,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奇怪的笑脸。但她没有把身材挪开,仍然和我保持着几乎贴着手臂的间隔。
我开端思考如何答复她的问题,想了想,便附身朝她耳畔靠往。
她没有躲开,反而还特地朝我靠近一点点。
我闻着她的芳香,在她耳畔说道:“由于年轻的代价,所以我们都分别了。假如我不是在年少无知的时代遇见方菲,而是在长大之后遇见她的话,或许她就不会离开我。”
或许是由于贪恋她的芳香,我没有离开她的耳畔,持续说:“你曾说我忘不掉方菲,这点我承认,由于那是刻骨铭心的爱情,代表着我唯一的青春,任谁也忘不掉。”
说完,我离开她的耳畔,又狠狠地喝了一杯酒。
夏云定定地看着我,用我完整猜不透的眼神。
我一连喝了两杯酒之后,才坦然地迎着她的眼力,笑了笑,忽然又想再对她说几句心里话,于是又靠了过往。
“夏云,你很迷人,我承认自己很想占领你,固然很下流,但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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