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万嘉科技的大门，我立即压低声音对程人杰说道：“阿杰，你知道李文彬这个人吗？”
程人杰一怔：“李文彬？”
“二十多岁，环宇团体的，但我不知道是团体总部的人，还是分公司的人，大约一个多星期前刚从北京调到滨海，能探听得到这个人吗？”
程人杰皱眉思索：“没听说过，但假如是环宇团体的话，应当能探听得到。”
“那好，你马上帮我探听这个人，越具体越好。”
“涛哥？产生了什么事？”程人杰有些紧张。
我安静地回道：“万启良是这个李文彬先容给夏总的，所以，想懂得他一些信息而已，你不用担心。不过，这事千万不能给夏总知道，明确吗？”
程人杰点点头，“嗯，明确。”
说完，他便拿出手机，往楼梯间走往的同时，翻出一个号码打了过往。
我也拿出手机，翻找了一下，打赐与前在南宁上班时，关系最好的一个朋友。
很荣幸，我那个朋友认识万嘉科技的员工，还认识万启良的网络公司里面的一个员工。
我拜托他帮我探听万嘉科技现在的情况，从职员配置，到渠道的拓展、掩护等方方面面，甚至，还让他帮我探听万启良那网络公司最近有什么特别的动向等。
当然，我如实告诉朋友，这是由于正在和万启良洽商代理合作的原因，所以想侧面懂得一些信息。
说句自夸的话，没失恋之前，我对我的朋友都很不错，如今，这位朋友也很讲义气，二话不说便答应帮我。只不过，他说需要一点时间，可能要下午才干答复我。
不论是自己做老板，还是帮别人打工，人脉的确是非常重要，就拿这种收集信息的事来说，没有人脉的话，还真的难以收集到快速又正确的信息。
挂掉电话，一旁的程人杰便对我竖起大拇指，“涛哥，说句真心话，我佩服你，为了新品的代理如此费尽心思，甚至还瞒着夏总做起了贸易间谍。”
我苦笑着回道：“个屁的贸易间谍，我只是感到万启良不太靠谱，想多懂得点而已。”
“涛哥，我有些奇怪，我们来了几天也没有丝毫进展，如今夏总既然想和万嘉签代理，为什么不干脆让他们签了？反正，就算万嘉没把销量做起来，这也是夏总的决定，跟我们无关。”
我没好气地看着程人杰，说：“我是负责华南区的，你是负责广西区的，广西的销量关系着我们的提成，你说，万嘉做得好不好，和我们有关吗？”
实在，我在意的是夏云，而不是销量和提成。
程人杰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呵呵，涛哥我错了，以后做事必定要更认真些。”
“嗯，找到人探听李文彬了吗？”
“找到了，我有个朋友在团体上班，他应当能探听得到，一有消息他会马上通知我的。”
“记住不要被夏总创造。”我揽着程人杰的肩膀，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往。
回到万嘉科技的办公室，夏云和万启良仍在讨论前期的任务量。
在这一点，万启良倒没那么豪放了，不停地压低任务量。毕竟，他完不成任务的话，就拿不到可观的返点利润，假如以压库存的方法来完成任务的话，他就得掏更多的钱。
夏云倒也没有由于他和李文彬相识的缘故，而放低任务量，一直保持着我们之前讨论过的任务底线。
看到两人谈得胶着之际，我忍不住插了句话：“夏总，既然万总感到这个任务量有点难吸收的话，不如我们几个下午再好好讨论，联合一些新收集到的市场信息，看看之前订的任务量是否公道。”
夏云转头看我，思索片刻后，便点点头：“万总，反正我不急着赶回滨海，要不我们下午或者明天再好好谈任务量的事情。”
万启良开朗地笑道：“没问题，那我们先喝几杯茶，一会往吃顿饭，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夏云没有拒尽，和代理商吃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我们把话题岔开，没有再谈任务量的事情，喝茶聊天直到中午十一点多的时候，这才离开万启良的办公室。
万启良选了一家很有档次，而且环境优雅的餐厅，他没有叫他的小舅子，或许他也感到小舅子不太靠谱，怕带往坏事。不过，他倒是把老婆带上了，当是陪夏云。
饭局上，万启良没有聊任何有关合作的事情，却和夏云聊起了各地风气美食等等，而且，他还提了几次李文彬。听他的口吻，似乎和李文彬很熟的样子。
还没吃完，坐在我旁边的程人杰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我们告谦几声之后，便走到外面往接电话。
应当是他朋友探听到了李文彬的事，给他回复来了。
由于是中午，所以我们都没有饮酒，这顿饭也没有吃太久。散席之际，程人杰打着哈哈说要上一趟洗手间，同时还问我要不要一起。
我自然懂得他的意思，和他一起进进洗手间，便压低声音问他：“阿杰，探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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