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郎弘琉皱眉,说来这也是他不懂的,明明昨日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何一过中午便见不到人了?
明珠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这人怕是连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心下顿时无奈,这人看着和他兄长虽是两种气质,但为何这般单纯的样子却还是一样一样的呢?
“本王的事本王自会自行解决。”
正想着,那怀疑的人又开口了,他淡淡地看着明珠,说:“你如何证实你说的话都是对的?”
证实?
明珠有种想扶额的激动,但奈何她的手被绑在后面压根转动不得,只好说道:“王爷若是不信,臣女可以带王爷往昨日遇上王妃的处所,想必那里的人应当可认为臣女作证。”
当时看热烈的那么多,随便拉俩就成了,可是她就不懂了,明明等十五醒了就能阐明确的事为何他偏偏要把她绑着呢?
“谁知道你会不会让人作伪证。”郎弘琉冷嗤。
明珠:“……”
就算想作伪证,那也得有时间才是啊,更别说她压根就不用伪证。
正是无语筹备解释,不想忽然一阵强风从外袭来,明珠皱紧了眉下意识转身,却感到耳边一阵劲风吹过,那玄色的身影她都不曾见是如何举动便飞身出了屋子。
怎么回事?!
明珠讶然,起身出往看,然而院中的强风让她几度睁不开眼,再睁眼看往,一黑一白的两道身影已经在院中打开了。
“郎弘琉,你要敢纳侧妃我就告诉父皇往。”
熟悉的声音传到明珠耳中,身子一震,有些不知那人说这话是何意。
“皇兄,你当我和你一样吗?”郎弘琉出手爽利,接下眼前人凌厉的招式,口中也是不饶人。
郎弘璃冷哼一声,手中折扇转了一个圈直直地朝明珠这边飞来。
明珠瞪大了眼,连忙后退数步。
“傻子。”郎弘璃余光见她的动作,撇嘴吐出一词,被明珠听了往,不解地抬眼看往,不想下一刻,那蓝本认为会冲着她袭来的折扇竟跟有生命一样转了方向,随即绑在身后的绳索一松,她的双手和胳膊得到懂得放。
本来他是要给她松绑。
耳边一道风过,抬头看,那折扇已然朝着还在打斗的人飞往,被他稳稳接住。
明珠松了绳索后举动不受束缚,从屋中出往看着院中横扫树叶的两人,不明确现在的情况是如何,好好的怎么就打起来了,且他怎么来这了?中午时分不是应当陪着鞍国太子在西湖舫吗?
“皇兄,你又耍赖!”郎弘琉气急败坏的看着眼前的人,从始至终的一张冷脸有些松动。
明珠却是不解眼前的情况,澈王殿下的双手双脚都被伸平,似乎动不了,就这么在空中待着,眉毛都快皱到一起了。
郎弘璃悠然从半空中落地,折扇一打开,轻轻摇着:“技不如人,何来耍赖一说。”
说着,人已经到了明珠跟前。
她很少看他穿白衣的样子,如今一看平添了些温文尔雅的气质,当然,条件是在他不开口说话的时候。
“丫头,你怎么又惹事了?郎弘琉这小子可爱好整人了,你如何就惹上他了?”
他走得近,明珠下意识后退两步靠在了门上,垂眸道:“王爷对我有误会,所以才……”
果然,她还是爱好闻他身上的味道。
“误会?”郎弘璃蹙眉,往郎弘琉那边看往,“臭小子,你对着丫头做了什么?十五呢?”
闻言,郎弘琉没好气地看了过来,冷道:“你先放我下来。”
该逝世,每次都来这招,害他总是防不胜防,改天他必定要往母后眼前告状!
郎弘璃撇嘴,负在身后的手动了动,之后明珠就见堂堂澈王殿下竟然就这么直直地从空中落了下来,四脚朝天……
“郎弘璃——”
明珠强忍着笑,随即就见澈王殿下起来后朝她身边的这位过来,脸色比刚才被人把持住还要阴森。
“停,”郎弘璃以扇子挡住他攻来的招式,“我本日来可不是和你打架的。”
“哼!”郎弘琉甩袖,没好气隧道:“那你来做什么?”
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郎弘璃随着侧身过往,明珠自知事情没有完当然也不好离开。
进屋后,郎弘璃悠哉悠哉地往上位的椅子上一坐,明珠有些为难地站在中间。
郎弘璃看了她一眼,而后便将视线转向郎弘琉,说道:“我是来带她走的。”
幸好有这丫头,不然他现在还得陪着那鞍国太子,无趣得紧。
“她?”郎弘琉喝了口茶缓解自己的怒意,视线往明珠身上一射,明珠感到后背一阵发凉,紧接着就听到澈王殿下质问的声音,“你和她什么关系?已经睡了?”
噗——
明珠只觉“轰”的一声,脑中嗡嗡作响,脸上热气直冒。
天,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两兄弟说话都是这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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