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是吗?我说你活了这么大年纪,怎么头脑就是不好用呢?你算算时间,那两个人早该到了,就算路上碰到什么麻烦,确定也给你个消息。慕雪卿,我来的时候已经把她送回往了,现在是你我之间的恩仇,而且不是你要我的机密,而是我要你逝世。”
风邪邪邪地笑着,眼中两道冷光如同两把弯刀。无论白裘是否重伤,无论要杀他得付出多大代价,他必逝世。
“就算你救了慕雪卿,其他各路人马想必也已经得手了,就算没有慕雪卿,其他的这些人你就看着他们逝世吗?”
“其他人?你指的是周正、凡星?还是京府叶家?
假如你是想说我那两个兄弟,我告诉你,他们很好,你的人尽没有可能挟持他们。
假如你是想说叶家,那更不可能。你是头脑坏掉了,还是跟不上时代潮流?叶风邪早就被人逐出家门,我,和叶家,没有半点干系,他们是逝世是活与我无关。
而且你是不是想得太美了,想挟持叶家的人,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古武界混了这么多年?做事之前,你就没有调查过?就算没有,你怎么不想想你们古武界的龙头老大张家为什么不参与?”
风邪戏谑地声音像是蜂针,针针刺骨。
话音未落,空中忽然涌现千柄小剑,小剑齐齐射向白裘。
白裘以鞭挡剑,形不减,势已不足。鞭影旋飞,所过之处,小剑尽碎。千柄小剑,不消一个呼吸,但就只是一个呼吸已经足够风邪在他周遭三处撒下储灵阵符。
风邪抽身而出,指尖变幻,瞬间捏出数道法决。
其一,阵诀。其二,风诀。其三,结界之诀。其四,魂印之诀。
法决各为其用,小剑此消彼长。一道无形的屏障将白裘困于其中,纵然他身负武王修为,要破开结界也需一炷香左右的时间,而这一炷香,风邪留在界内的阴风丹大概也到了发作的机会。
结界之外,风邪另外留下一圈灵火,一旦结界破碎,毒与火皆被崩碎的灵气裹挟,飞向四周,随风飘散。毒之所过,生灵尽亡,火之所过,焚尽一切。
“有魂者生,无魂者逝世。尸骨为山,魂转冥海。为尔。负尔……”
喃喃念着,风邪意兴阑珊。那些被白裘老祖喝散的白家的人,看着风邪从大战之地出来,畏惧退缩者有之,不甘不忿者有之,唯独没有一人敢再站出来。
一个能胜武王的人,根本不是他们这些地阶、天阶所能企看的,何况,白家接连折高手,而余下的高手大多也都派到外面往了,此时在这里的就连天阶一二层都是屈指可数。
弱者,可怜,但风邪不会由于他们可怜就放过他们。
白家犯了他的忌讳,不灭白家,总会有侥幸的人惦记他的亲人朋友,惦记他身边的人。
固然灭了白家也不能杜尽,但若不灭就会有更多的人往试。
风邪,不喜杀人,但也不怕杀人,哪怕杀上成千上百,哪怕血流成河,若对风邪来说他们该逝世,那便杀尽天下也无妨。
一炷香,风邪已经到了山脚。他的视线,逐渐含混,他感到自己似乎看见一个有些熟悉幼童,但什么时候看见的他已经弄不清了。
山上,淡蓝的火轰然四散,火势渐起。
山下,咔嚓一声,一道闪电破空而来,直击风邪。
他恍恍惚惚地抬了抬头,看着那道疾驰而来的骤光,撇着嘴,冷然一笑。
这天雷,太普通,甚至用上普通二字都嫌高抬了它。若是风邪还有天阶实力,甚至地阶,这样的天雷扛上十几道一点事儿都没有,可是,他在刚刚和白裘的对战中燃尽了精血,耗尽了魂力。
此时他连自己的意识都把持不了,更别说抵挡天雷。
晴空霹雳,一道道接连落下。
山上已经没人顾及到天象有异,而山下,这白虎峡四周历来就没有别的人家。
风邪被劈得焦黑,他无力抵挡,索性连躲都不躲,反正天雷也是追着人跑,躲也无用。
他不知道自己这次还能不能活,但杀那些人,他不懊悔。
杀尽,焚尽,彻彻底底。这样决尽的做法就算在魔界也是天道难容,九道天雷,实在还是风邪占了地星天道残缺的便宜。
雷声滚滚,阵阵撕裂,风邪用最后的灵力包裹住他的经脉、魂海,他的意识陷进一片逝世寂的黑暗……
外面,翻了天。就在风邪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白家满门被叶风邪鸩杀的消息不胫而走,不仅仅是古武界,就连世俗的普通人都能说上四五个版本。
之前被白裘老祖邀请参与对付风邪的那些门派一个个惶惶不可终日,商量再三,委决不下。而与风邪无仇,又没参与此事的门派则是暗自长舒了一口吻。
他们都认为叶风邪只是一人,再强也敌不过这么多这么多门派人联手,可是谁能想到叶风邪不仅是武道强者,更是用毒的高手。
这动辄鸩杀满山满门,哪里还是凡人手段?
叶风邪,分明就是邪魔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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