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是要将你师父与鳞阳剑分离开来。”蚌王脸沉凝,他不太愿的扫了黑鲛王一眼,道:“看来得以我二人之力,来做这件事了。”
黑鲛王也蹙着眉头斜撇了蚌王一眼,他十分讨厌蚌王,现如今要与他一起联手,像是极大的难事的一般。
他对若久说:“要救出你师父,只有一瞬的时间,你可得把握好。”
若久望着他们,十分认真的点头道:“我知道。”
“你要小心!”
“你要小心!”
黑鲛王和蚌王竟是同语而出,一脸担忧的望着若久。
若久望着他们二人,再次点头应了一声,便将目光投在师父脚下的熊熊裂焰上。
待会黑鲛王和蚌王合力将师父与鳞阳剑分离开来之时,陷入昏之中的师父如果不及时将他带离,那师父就有可能会跌入烈焰之中。
她虽身着金蚕雪衣,可b水火,但这火非同寻常,若是落了进去……
她不敢想象其后果。
此时黑鲛王和蚌王已在同时施出灵力,将灵力对准鳞阳剑,若久眯着眼睛,身上每根弦都绷紧,她要看准时机,以千均一发之势,冲到师父身边,将他带离。
轰隆隆……
不好,眼见着鳞阳剑的金芒一点一点的从萧池的身上脱离,洞另边已响起修融的声音。
显然他们三人的动静已惊动了修融。
但即已出手,此刻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差错,黑鲛王和蚌王齐心专注于鳞阳剑,将体灵力全数凝出……
“若久,快……”
不待蚌王说完,若久看准鳞阳剑的金芒已脱离得只剩下一缕,于是她纵身朝着烈焰上方一跃,与此同时,鳞阳剑的剑芒感应到一股至阴的气息,剑芒朝着若久纷沓而至……
若久扬着赤凰神鞭,一手劈开剑芒,一手就在萧池身体一软,要坠入烈焰之中时,将他腰身一揽,朝着对面那颗巨石跳了过去。
待到若久抱着萧池歇在巨石上时,若久才感到身上中了好几道剑芒,一在她脸颊边擦脸而过,划伤了她如瓷般的肌肤,还有一道剑芒,直接没入了她的手臂,击穿了她纤瘦的臂膀,鲜血从伤口淌出,染红了她碧蓝的绸袖。
蚌王和黑鲛王看不到若久受了伤,因为他们和若久之间被鳞阳剑周身的白光给挡了住,但他们都知道,若久已经安然跳出了烈焰。
此时俩人还在稳住鳞阳剑,只待同时将自身灵力从鳞阳剑中抽出,但他们已是暗暗叫上了劲,相互对望着,双方的眼眸中都透着一丝阴狠,似是要将对方除之以绝后患。
受了伤的若久感觉到了不对劲,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大,修融已经朝这里过来,紧接着整个洞都被震动了起来。
“你们不要自相残杀,先逃出去要紧。”若久朝他们大喊一声。
蚌王和黑鲛王也感觉到了此时他们二人相争,太不合时宜,黑鲛王道:“我们暂且对付修融再说,不然,我们几人都无命从这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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蚌王唇一笑,“看在若久的面子上,此刻不与你计较。”
俩人心领神会,同时将灵力撤出,但与此同时,黑鲛王突然提脚朝蚌王一揣,这一脚凝聚着巨大的灵力,蚌王一个不留神,身体顺势朝着烈焰之下冲了进去。
蚌王大惊失,他连忙将贝壳一收,隔绝了烈焰对他身体的炙烤,但这贝壳一收,又给了黑鲛王机会。
只见黑鲛王凌空一跃,跳入烈焰之上,踩在了蚌王的贝壳上,顺势将悬立于烈焰上的鳞阳剑拿在了手,再狠狠地用脚一蹬,脚中凝出灵力,将蚌王踩踏至熊熊燃烧的烈焰之中。
若久看到蚌王整个贝壳被烈火b围,她惊得全然忘记了身上的疼,蚌王就这样死了!
黑鲛王拿上了鳞阳剑,但鳞阳剑不太受他控制,震得他整个人极其痛苦。
若久见他幻出了水晶球,并将水晶球高高举起,水晶球发出一道阴柔的水汽扑向鳞阳剑,很快,鳞阳剑上的剑芒消失,黑鲛王脸上的痛苦之也随之淡去。
就在这时,那烈焰之中的蚌王突然弹跳而起,并朝着黑鲛王冲了过去。
黑鲛王连忙拿起鳞阳剑抵挡展壳而来的蚌王。
若久冷吸了一口气,原来蚌王没死,但可见他那张俊美妖娆的脸已是一片灰,嘴里也冒着黑气,一头漂亮的墨发也被烈焰烤成了炸毛。
她看着俩人斗在一起,蚌王还破口大骂:“你这条死人鱼,说好的先对付修融呢!”
说修融,修融已到,整个蚌潭都被震动了起来,他们过来时的洞口,已全然塌陷,那条百尺灵泉爆布也已被截断,一滴水都没有从高留下。
瞬间一切都静止了下来,没有了瀑布的哗哗声,没有了鳞阳剑剑芒飞动的声音,也没有黑鲛王和蚌王的打斗声,更没有了修融的轰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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