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薇似乎想也没想便拒绝了,“不必了。”说着颇有些费力的扶起秦沅宇,额头也因此冒出了虚汗。
他被人拒绝?
难以置信!
南后洛坤眸子蓦地瞪大,气得胡子都上扬了一些。
臭丫头片子一点都不知好歹,知不知道当他南后洛坤的徒弟那可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时,薛丁也闯了进来,站在屋门口时,犹如做梦,随后恭敬的向南后洛坤行了个礼,“师父。”
南后洛坤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有出息!靠一个小丫头片子才能闯进来!枉我教了你二十几年!”
说着他瞥了一边的姜薇,眼里闪过一丝稀罕,又对着薛丁粗声吩咐道:“去将隔壁的屋子收拾出来,让他们住下。”
闻言,薛丁愣了一下,师父从来没有让人宿在竹院过,连他也没有例外。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南后洛坤连他愣着,直接一巴掌呼在他的背上,不过力道也不重。
薛丁早就习以为常了,瞥了一眼地上的秦沅宇,弯腰将他扶起,往竹院的一边走去,姜薇抬步紧跟其后。
南后洛坤连忙抓住她的手腕,“等一下……”突然面色一凝,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下意识捋了捋胡子,沉思道:“你这虚弱跟平常的虚弱不大一样。”
至于到底是什么,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姜薇微微用力将手收了回来,冷声道:“治不好就算了。”
她知道她身体的虚弱不是寻常身子受到什么损害才导致亏损。
而是她强行共生,才导致的虚弱,基本很难医治好。
“你在侮辱老夫!老夫专治疑难杂症,难道还能治不好你这个区区的虚弱吗。”南后洛坤觉得自己被这个小丫头片子给看低了,立马气得吹胡子瞪眼。
他又道:“不出三个月,老夫定能将你治好,蹦蹦跳跳绝对没有问题。”说完他便转身进了屋子,“啪”的一声,关上了竹门。
他得赶紧去查查医书古籍,这虚弱还真棘手。
话都说出去了,绝对不能打脸!
……
次日,天色还没亮,竹园弥漫着重重的雾气,以及凉风袭字。
突然,响起“咚咚咚!”敲门声同时伴随着老者的急呼呼的声音,“小丫头片子,快起来了!”
屋内的姜薇顿时惊醒,额头带着一层密汗,脸色煞白,她梦见了帝怀北中箭了掉进悬崖了。
她这是做噩梦了吧……
“咚咚咚!”
“快起来!”
屋外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
过了几秒钟,姜薇才穿上衣裳起床开门,对上一头乱糟糟,眼皮肿得老大的南后洛坤,微微拧了拧眉头。
若是寻常人定会被吓一跳。
她冷声道:“一夜未睡?”
闻言,南后洛坤扒了扒乱蓬蓬的头发,“老夫找到改善你身子的办法了。”
说着瞥了一眼她身上的衣裳,拧了拧眉头,但转念一想,她估计也衣裳换,“出去围着村子的边缘慢跑三圈。”
她心子弱,再加上怀了身子,泡药浴根本受不了,只好先锻炼一下她的身子骨。
姜薇也没问为什么,点了点头,随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出了竹院。
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村落,零零散散的十几户屋子,多是草顶屋。
这村落应该十分清贫。
她沿着村子边缘开始慢跑,没过多久,秦沅宇便来了,默默地跟在她的旁边一起慢跑。
村子里突然多了两名陌生人,还是俊郎美人,自然吸引了村民的注意。
没过多久便传遍了村里的每家每户,再后来听说是薛丁带回来的人,便三五成群,结伴去了薛家。
薛丁有早起练武的习惯,此刻正在院子练武,突然见院子门口涌来一群人,立马收起手站起身子道:“各位叔叔婶婶,可有何事?”
“小丁,围着村子边跑的那两人是从哪里来的?长得可真俊。”
“那男子说亲了吗?我家闺女正好到了说亲的年龄,瞧着和那男子多般配的。”
“我们家不要聘礼,他要是同意,我立马将闺女嫁给他。”
“还有那女子可说了人家?我家三个儿子还没说媳妇,你让她挑看看,总有一个合适。”
……
众人七嘴八舌的将屋里薛丁他娘朱言锦给惊醒了,穿好衣裳后,立马走了出来,瞧见院子里的高大的身影,眼神带着一丝欣喜,“丁儿,你什么回来的?”
“昨夜。”薛丁道。
朱言锦看了一眼在场的村民,笑着问薛丁道:“村子来了一男一女?”
“嗯。”
薛丁怕人多嘴杂,便没说两人是他从狼牙山带回来的。
何况那两人恐怕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们。
“他们是不是要在甲子村里定居?我让我家大汉去帮忙给他们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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