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阮溪溪有点着急，郁雅当初确实这么跟她说过，可是她并不在乎。而现在，女神忽然说要给她推荐服装设计的老师，是不是就代表着她已经不被需要了？
“……往了之后好好学，我的造型总不能一直麻烦着别人。”
“嗯？”女神这是在向她解释吗？
“早点休息吧。”郁雅拍了拍她的肩膀，拿着空杯子进了厨房，不一会便响起淅沥沥水流的声音。
郁雅知道，自己有时候理智得有点残暴，但对于阮溪溪来说，自己的所作所为倒也算不上大错。利用蓝本就应当是双方自愿的交易，她给出了对方没有的东西，所以到了需要的时刻，对方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这一标准，对于何曼茹，对于张楚楚，对于琼玉，对于阮溪溪……都是一样的。
除了家人之间，这世界上的其他人每一样东西、每一份情绪都需要交易。
有时是钱财，有时是别的。
都一样。
至于要推荐的老师，刘姐应当会爱好多一个学生吧。阮溪溪的禀赋还不错，将一身本事传给她，刘姐也好往处理自己身上的那些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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