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郁雅看到来人愣了一下,“来做什么?”
“有一件事情需要验证,”男人让开门口,“先进来吧。”
这人,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吗?
郁雅拉着行李箱,走进房间。鞋柜里有几双没拆封的拖鞋,男人脚上穿的却是她的那一双。
郁雅不想在小事上计较,于是取了一双小号的拖鞋拆开穿上。
实在,安诚也不明确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就对那双粉色的拖鞋动了手,等反响过来,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一双四十多码的脚,正穿在郁雅那双粉色的小拖鞋里。
应当,是由于那双拖鞋摆得地位刚恰好,他穿习惯了吧……
安诚动了动食指,他感到自己的耳朵红了。
“安先生反客为主,在我家里等候,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郁雅坐在沙发上,尽不客气地问。
“我……”安诚默了默,从身边拿出一本书来,推过往,“我就是想验证一下。”
验证什么?
郁雅翻开书,本来是关于人体信息素的命题。据说,人领会开释多种信息素,作用于不同的个体。
比如说,某些人身上有特别的香味,那就是一种信息素,,但是只有特定的人身上有与这种信息素配套的受体,能够闻到香味。
“你身上有一种香味,”安诚尽量让自己的表达不像是个登徒子,“闻到这种香味我就很想睡觉。”
安诚的失眠症有很多年了,那时候,他还是暗影的小少主。在半睡半醒之间,他目睹了自己的父亲是如何杀逝世母亲,又是如何安排手下处理尸体的。
可是,第二天父亲就假装没事的样子,照样陪他玩耍。但是,心里的暗影已经造成,他很怕在睡梦之中被人悄无声息地杀逝世。
由于他知道,父亲从来不爱他,也不爱母亲。他们是他的耻辱,是他曾经依附女人获得权利的见证者。
后来,父亲外出履行任务,小少主就静静逃走了。辗转多年,他依附着超乎寻常的警惕性救了自己很多次。
曾经,有一个女人,他和她呆在一起会很放松,晚上经常可以睡着。后来,那个女人逝世了,他就再也没有过睡眠。
这是安百团体的机密,除了他,也就只有茨木和敕木知道。
直到那一天,接到老赵的求救,他在箱子里碰到了郁雅。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似曾相识的味道。
当然,这些事,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今天来找郁雅,就是求证一下。
“假如是真的,”郁雅把书放回原位,“假如我身上会散发一种信息素,能够赞助安先生拥有很好的睡眠,您会怎么做?”
“把我杀掉?拿我的血肉往炼制治疗您失眠的良药?”
“还是说,把我永远软禁在您身边呢?”
“信息素,可以代替……”安诚面对着一双冰冷的眼珠,竟然莫名的有些心虚。实在,人命在他们这种人眼里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安先生的跟班没有来吗?”郁雅带着嘲讽问。
“今天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安诚抬开端来,认真看着她,“我保证。”
“你能保证我的安全吗?你能保证你的手下没有那么忠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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