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一只母蚊悄悄落在脸上,一巴掌过去,打在脸上。母蚊嗡——起飞走了。
脸上有点发烧,妈的,太狡猾。
刚睡了,母蚊嗡——落耳尖上唱:睡吧,我的宝贝,月儿圆,风儿静,树儿遮窗棂,蛐蛐唧唧叫——
一巴掌过去,嗡——起飞又走了。
过会儿母蚊静悄悄落眼皮唱:睡吧,我的宝贝,为你扇着风扇——
我:让睡不让睡。
我不是哄你睡吗。
睡着不咬我吧,我怕痒。
不会,不会,我的宝贝,不会的,扇起我的风扇,为你送清凉。
骗我。
不骗你,血库血浆只需一滴滴。
吃一滴可以,不能起疙瘩。
我也是这样想的。
你看我腿上红疙瘩是谁搞的。
不知道呀,我妹昨天好像来过。
你们姊妹俩同时看上我。
是呀,你肉细嫩毛不多。
我要吃增毛剂了,看你奈我如何。
咯咯——你长不出那么多。
我在泥塘滚一圈,把你嘴巴吃上泥。
呦——好狠心呦。
不狠心,我痒痒。
等你睡死我再来,不过那样没意思。
别那样好不好,不如我醒时你咬我。
嗯——那好吧。
实在拿你没办法。
……
一阵暴雨,房间异常闷热,母蚊趴在灰色墙壁上,静听着屋外的风雨声。
我可以感觉到母蚊静止墙面的灰暗,同时感觉着夏季暴雨来临时的猛烈。
这种冲击力,令神经系统倾向于计较周围事情的情绪开始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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