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柳淑贞从浴桶中站起来,晶莹的水珠顺着白皙娇嫩的肌肤滑落,好似在前凸后翘、雪白性感的玉体上披了一件薄纱。 “唉……男人啊!” 柳淑贞一边擦拭着身子,一边来到镜子前,怔怔地看着镜子里面完美性感的玉体,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寂寞和失落,同时发出一声幽怨的长叹。 正是风华正茂、需求旺盛年纪,却要独自忍受空旷与孤独,虚度光阴。 自从三年前丈夫去世之后,每到夜深人静一人独处的时候,柳淑贞总会觉得身体躁动不安,骚动难耐,甚至要靠自己动手解决。 今晚,寂寞依旧,不一样的是屋里第一次多了个男人。 柳淑贞转过身,看着里屋炕上静静躺卧的男人,虽然盖着毯子,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壮实健硕的性感身躯,古铜色的肌肉块散发出男人特有的魅力,让她不由得怦然心动。 这个男人叫冯小刚,是隔壁邻居,父母死的早,从小在村里吃百家饭长大,为了供妹妹读书,近几年一直在外面打工。 七天前,冯小刚被人从外面送回村子,说是打工的时候受伤,成了植物人,动弹不了,也醒不过来。 柳淑贞见冯小刚怪可怜,妹妹在上学,家里没人照顾,便主动请缨,把冯小刚接过来照顾。村委会为这事儿,还决定给柳淑贞每个月补贴三百块钱,不过现在都没看到一毛钱。柳淑贞并不在意,反正自个儿是寡妇,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钱多钱少的无所谓。 “挺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柳淑贞惋惜长叹,看着久违的男人身体,秋水般明艳美丽的眸子中隐藏极深的火热一闪而过。 柳淑贞忍不住看了眼冯小刚两腿之间,隔着毯子都能看到本钱夸张的尺寸,足足比之去世的丈夫大了一倍还不止。 想到这里柳淑贞下身渗出一股热流。她幽怨地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冯小刚,走到外面准备在清洗一下。 这时窗户前似乎有人影一闪,柳淑贞吓了一跳,立马披上衣服,盯着窗外,紧张地问道:“谁……谁在外面啊?” 寡妇门前是非多,丈夫死后,这几年自家院子晚上就没消停过,时不时有混子半夜敲门。 “哗啦。” 锁着的大门竟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接着喝得醉醺醺的村长许大炮直接闯了进来,淫光四射地盯着柳淑贞道:“淑贞妹子,还没睡呢,我来看看你!” 柳淑贞长吁口气,拍了拍胸脯,道:“村长,是你啊,大半夜的你咋过来了呢?” 她收一拍,胸前的两团雪白庾满便上下晃荡起来。 “我给你送钱来了。”许大炮说着,从兜里掏出三张鲜红的钞票,递到柳淑贞面前。 趁这机会,许大炮越发不老实了。 眼珠子瞪的大大的,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死死地盯着那胸前大片的雪白美景,继而贪婪地上下打量起柳淑贞性感的身子。 因为刚刚洗完澡,柳淑贞身上就只披了一件白色衬衣,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雪白的身子不说一丝不挂,一览无余,也差不多了。尤其是白色衬衣,下摆刚好到大腿根,下面两条白生生的修长大推,跟刚洗净的白萝卜似的,叫人怜爱。 许大炮淫邪的眼神,看得柳淑贞浑身不自在。目光落在身子上,仿佛毛毛虫爬行,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没想到一向德高望重的村长居然是这种人,柳淑贞顿时慌了。她小心肝砰砰直跳,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柳淑贞接过毛爷爷,随手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后强自镇定地说道:“村长,夜深了,没事你就回去吧。嫂子还在家等你呢。” 许大炮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满口酒气地说道:“那黄脸婆,早就睡了。倒是淑贞妹子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是不是在等我啊?”说完,许大炮朝柳淑贞扑去。狼子之心,一览无余。 柳淑贞大慌,连忙后退,尖叫道:“你快出去!要不然我就喊人了!” “你喊吧,我看有谁敢管我的闲事!” 许大炮酒后力气大,很快就抓住了柳淑贞。可是柳淑贞心里一急,连忙冲着里屋喊道:“冯小刚!冯小刚你快出来!” “冯小刚醒了?” 许大炮一愣,马上就松开了手,柳淑贞趁机跑到里屋中。可是还没等她锁上门,许大炮又闯了进来,老脸上浮现着洋洋得意的邪笑:“臭娘们,居然唬我?有本事你让他醒过来试试。” 说着,许大炮搂住柳淑贞的腰,就把她扑倒在床上。看着依旧还是昏迷不醒的冯小刚,柳淑贞露出一丝绝望的表情。清清白白的身子,宁可死也不愿被许大炮糟蹋,柳淑贞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银牙半咬,已是做好了咬舌自尽的准备! “小子,你给我滚一边去!”许大炮嫌床上的冯小刚碍事,一脚就把冯小刚踹下了床。冯小刚脑袋重重砸在地上,发出了一丝轻微的闷哼。 许大炮本来就紧张,听到冯小刚的声音顿时吓了一跳。他一回头就见到冯小刚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茫然地打量四周。 “这是哪?”冯小刚摸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迷迷糊糊地问道。 冯小刚只记得半个月前在工地干活的时候,工人们挖出了一座古墓,大家嫌晦气没人敢下去。后来工头出价一千块钱,冯小刚二话不说就自告奋勇接了这单活。妹妹明年就要念大学了,一大笔学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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