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妮看看气场也震住了，对四名牛郎说：“叫你们来可不是休息的，来点正餐吧，到台子上去，给我脱！别说什么卖艺不卖身啊！”
四名牛郎早坐不住了，这帮女客虽然个个美如花，但又不让摸又不让动，连酒都不喝。早想换节目，于是欢快地走上台子，搔首弄姿地开始脱衣服。
“别对着我们，转过身去脱，咱对你们的前面没兴趣！”黎曼妮命令道。
“哈哈，娘娘们的口味果真奇特，俺们喜欢！”牛郎们转过身去，翘起屁屁乱扭。
但是结果，却让人失望。没有一个人的屁屁上是纹着动物的。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黎曼妮失望地说。
啥？牛郎们正在跳扭秧歌，听了这话差点闪到腰。
“娘娘，这样不好吧，你们还没到点呢……”
“我家传绝艺还没使呢，这就走的话你会后悔的！”
“让我们再坐一会吧，这样出去会被扣钱的！”
“对呀，让我们坐一会，不用给小费。”
娱乐城对每个牛郎都是有严格考核的，如果不能让客人玩开心，就会被降等罚没奖金。像这种还没到点就被赶出来的，处罚则更为严重，很可能会退回人力部重新培训。
因此几个牛郎都显出苦苦哀求的姿态。
“好吧，看你们挺可怜的，我就来问你们几个问题，要是答得好，有糖吃。要是我不满意，你们就滚出去。ok？”黎曼妮说道。
几名牛郎立刻欣喜地点了点头。像他们这种身价，出台一个点都是上千的钱，只是回答问题，那这钱挣得太过瘾了。别说几个问题，几百个也没问题呀。最好这几个大美人多愁善感，满腹牢骚，问一个下午的问题，那就赚大发了。
“嗯，据我所知，最近你们牛郎界产生了一个有名的团体，叫做十二生肖牛郎队，或者十二生肖鸭队，或者……总之是差不多诸如此类的，有这回事吧？”黎曼妮缓缓问道，盯着几个牛郎的眼睛。
几个牛郎面面相觑，又同时摇了摇头。
“哼！你们真是孤陋寡闻，自己圈子里的事情都搞不清楚，难怪混的那么差。”黎曼妮不满道，“那我换个问法，你们娱乐城里面，有没有鸭子是在屁屁后面纹着动物的？”
“有！”立即有一名牛郎报告道：“而且还不止一个，那天蓝天科技的林总来点了我们四个，我看见，不倒翁跟蓝霸天两人的屁屁上就有，好像一个的是龙，一个的是鸡。至于究竟谁是龙，谁是鸡，倒是记不得了。”
“哦！这是个有用的情报！奖励500。”黎曼妮两眼放光，立刻打赏了那个牛郎500块。
“我也看到有，那天赵一柱洗澡的时候，我也看到一只牛。”
“哼！偷窥人家洗澡，只奖你250！”
“我也举报一个……那天……”
接着几个牛郎纷纷举报，又凑出不少生肖。但现在的问题是，娱乐城采用的是保密式管理制度，牛郎之间并不知道各自的真实姓名，用的艺名也只相当于一个代号。
更要命的是，据他们所说，这些纹着生肖的牛郎们不是失踪了，就是离职了，早已不知所踪。没有一个是可供追溯的。
糟糕，黎曼妮心里涌起一阵沮丧，没想到走到这里，敌人仍然棋高一着，线索就此断掉了。
“有没有人知道那个纹身店在哪里？”
“这个嘛，不倒翁跟我讲，好像是一个女客人给刺的，说他伺候的好，就给纹上了，而且还给了一笔钱做奖励呢！”
又是那个女客人……看来，从纹身店查找线索这条路子也走不通了。
“对了，冲天炮的屁屁上好像有只猪，你们看见过没？”一个牛郎提出了一条新的线索，但他印象不深，并不确定。
“这个嘛……好像有，但是忘了在哪看见的了……”另一个牛郎也很犹豫。
黎曼妮立即命令：“把冲天炮给我找来，奖励1000块！”
“但是，娘娘，你是不是要点他？”
“是啊，怎么了？”
“要是的话，我劝您息了这个心，最近几天，这个冲天炮有问题……”
“对啊对啊，这几天我老闻到他身上有股怪味，闻一次就得恶心几个小时。他要是坐这儿，娘娘几位肯定吃不消。”
“还有，每到半夜，他床上就整些鬼五六七的声音。以前我跟他睡一个包房的，现在我都换房了。”
几个牛郎埋汰道。
“不怕，去给我叫过来！”黎曼妮命令道。
几个牛郎立即领命去了，过了一会，却一齐愁眉苦脸地走回来：“冲天炮已经被包了，有个女的把他带出场去了。”
“谁？有客人资料吗？”
“那怎么可能呢？在我们这里，客人资料是绝对保密的。不过听前台说，是一个很美的女孩子，而且，胸部还很大哦！”
陈寅听到这一句，立刻傻眼了：“什么，你说是一个很美的女孩子，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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