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老李头住的地方吗?我说方跃,你确定没弄错地方?”>
任骏麟带着一群持刀拿棍的家丁,举着火把,跟着方跃来到任家下人居住的民居前。>
燕邱红夜里失魂症再次发作,方跃使用照见神通,窥探到背后作祟之人,让任骏麟带齐人手,跟他来到这里。>
雨后的地面,湿漉漉的,几人远远地站着,看着黑暗中仅有一点点灯火微光透出的屋子。>
“小声点,拿贼拿赃,别惊扰到里面的人。”>
方跃瞥了任骏麟一眼,提醒他小点声说话。>
……>
老李头从燕邱红的裙衫上爬起来,微微觉得有些目眩。>
“年纪大了。”>
他心中想着,回头看着床铺上,煤油灯昏黄光线下,隐约可见一个玲珑的女体包裹在裙衫中,还有细细的、带着余韵的喘息声传出。>
“老爷,再陪奴家一会儿嘛。”>
燕邱红娇滴滴地撒娇道,她声音清脆动听,带着几分娇憨,尤其是此刻,还在欢爱的余韵中,带着几丝颤音,分外叫人受不了。>
老李头枯槁的内心被滋润,重新激活起来。>
不过,他同时也有了几分妒意,因为燕邱红是把他当成任老爷,才如此撒娇。>
“她是我的,是我的。”>
老李头心中反复地出现这样一个念头,他看了看手中的那只古怪拨浪鼓,一个新的,从未有过的想法在他心底滋生。>
既然能控制燕邱红,为什么不尝试一下控制别人?>
若是控制住任老爷,任家这万贯家产岂不是落到他手上。>
若到那时,他便能从一介车夫,翻身做主人。>
也不用再躲到这阴暗的角落里,通过这种诡异的方式占用燕邱红。>
而是光明正大地,享用燕邱红年轻娇嫩的躯体。>
这种想法,一旦滋生,就迅速在老李头心里生根发芽,再无法祛除。>
就如当初刚得到这只拨浪鼓时,他心头生起占有燕邱红的念头,而后就一直念念不忘。>
跑到洗衣房偷走一套燕邱红换洗的衣物,再通过这种诡异的手段,间接达到占有的目的。>
如今,又感觉有些不满足了。>
“老爷,你怎么还站在那里,是不是嫌弃奴家了?”>
燕邱红想着多温存一会儿,老李头却一直站在那里发呆,脸上神色变幻不定。>
听到燕邱红的话,老李头回过神来。>
他是哑巴说不出话,“咿呀”两声算是回应。>
而后想到什么,拿起手中的拨浪鼓,再次摇动起来。>
“咚,咚,咚。”>
拨浪鼓两边的弹丸随着摇动,击打在鼓面上,发出有韵律的声响。>
阴森的气息再次弥漫,黑洞洞的房间周围,影影绰绰,似有什么东西。>
一股黑气自地底升腾起来,笼罩住整间屋子。>
屋内一下子静得只剩下李老头的呼吸声,与屋外的世界完全隔绝。>
就连屋外草丛中的虫儿鸣叫声,此刻也传不到屋内了。>
同样的,屋内无论什么声音,也传不到屋外去了。>
做完这些,老李头停了下来,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他感觉有些疲惫。>
这是一种直透灵魂的疲惫感,好在不是很严重,老李头不是很在乎,他心底此刻被兴奋填满,马上要玩新花样了。>
老李头却根本无法注意到,他每一次摇动拨浪鼓,脸上就要苍老上几分。>
虽然一次两次很不明显,但一次次累积下来,就严重了。>
老李头被称为老李头,年纪其实也就四十来岁,比任老爷年轻。>
但现在如果让他俩站一起对比,绝看不出来老李头年纪比任老爷小。>
老李头的头发已经斑白大半,脸上皱纹丛生。>
只是他一个车夫,边缘人物,没有妻子子女,谁又会注意到他这种诡异的变化。>
便是有认识的人看到,也只会觉得他生活太艰辛,老得快。>
不要说别人,连老李头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变化,他一个糟老头,哪会经常照镜子。>
况且,已经尝到甜头,哪怕老李头知道代价,也绝不会放弃使用这只拨浪鼓。>
他本来就是底层人物,一辈子也就这样,毫无出头之日,连个老婆都讨不到,付出这一点代价,就能尝到燕邱红这样的甜头,又有哪里不愿意的。>
就像狗熊尝到蜂蜜的美味,哪怕知道每次会被蜜蜂追着蛰,依旧每次都会去蜂巢偷蜂蜜。>
床铺上,裙衫包裹中的燕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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