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儿怎么了?为什么坐在地上?”
看着宴冷一直低下头,宴长天便开口问着。
迟迟等不来女儿的回答,宴长天再次开口询问。
“为什么不说话?怎么了有谁欺负你吗?”
“没有,地上有小虫子,冷儿在这里看小虫子呢。”突然抬起的头,脸颊上还带着泪水。
宴长天看得出,这个女儿太懂事了,他不想让自己操心,不想让自己担心,便撒了这样的谎话。
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那样的话并不是谎言,是为了让你相信她。
言语上虽然那么说着,但是脸上的眼角的泪珠却和宴冷的表达完全不一样,明明就是生气哭了啊。
不想惹事上身,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在小小的孩子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纳兰雪云,你连个孩子都不如。
看着努力装出开心样子的宴冷,宴长天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被欺负了还不敢说出事实的宴冷,平日里不计较的步洁,自己这是何德何能才有这样贤惠的妻子,懂事的女儿。
宴长天感叹啊。
便将一直坐在地上的宴冷抱起,安慰着她受伤的心灵。
抱着女儿到了步洁的卧房,步洁便询问怎么了,自己只好如实告知。
本以为步洁会怒骂自己的软弱无能,没想到她开口便说。
“没事就好,你父亲也有他自己的无奈,你二娘也是想让你让着妹妹,妹妹本来就比你小,姐妹之间理应谦让。好了,没事了,就别让你父亲抱着了,快起来下去玩吧,我和你父亲还有事商量。”
步洁的手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着宴冷的额头,耳边又听到母亲的安慰,宴冷便觉得舒服,听话的起身跑开了。
等宴冷走了之后。
步洁便开口说着。
“怎么了,我看你好像有话跟我说,我专门让冷儿出去了,现在说吧”说话间,步洁和宴长天二人坐在茶桌前,开始交谈。
“没有,就是谢谢你的理解,还有,冷儿还小,你这么让她谦让,别人不谦让她怎么办。以后会不会老受人欺负?”
步洁一手拿起茶壶,一手拿起茶杯,熟练的倒着。
“我明白,纳兰家是大户人家,宴家和纳兰家有不少的生意往来,如果我要是不忍让,那纳兰雪云给你造成的后果很严重。”
说话间,步洁倒了一杯清茶,等待宴长天的品尝。
“还有,冷儿现在还小,我现在让她忍让,以后她就不会做那种欺负别人的人,还有,吃亏是福,能忍能让才能过的舒坦。”
宴长天听了步洁的这番言论,不禁自责了起来,自己过于懦弱,实力还不够另开门户,如果自己各方面都优秀,步洁和冷儿也不用受这种气。
“你真是通情达理啊,有你这么棒的母亲,我们冷儿以后一定会有出息。”
黎正晨说道情动处,拉起步洁的手。
哎,现在回忆起这一切,早已物是人非,温柔贤淑的妻子长久的离他而去,女儿现在也不知道着落。
自己一直以来的懦弱无能,还好意思身为一城之主,自己的家事都琐碎不堪,又怎么能管理全城百姓的事呢。
冷儿,你现在在哪里?步洁,从你离去后,你知道我有多少心酸往事要与你诉说啊。
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
不禁眼角湿润。
宴长天放下毛笔,喊来下人收拾书桌上的烂摊子。
黎宇将煎好的药小心翼翼的端到宴冷房间,吩咐丫环扶起宴冷。
一勺一勺的给宴冷喂着药。
“凭什么不让我进去啊,大哥,大哥,你在哪?快出来。”
听到外面的嘈杂,黎宇把药碗交给丫环,便起身向屋外走去。
“怎么了?喊什么啊,房里有病人呢。安静点,进来吧。”
“哥,你这些太小心了吧,自己家人都不让进后院。”
“我还不是怕之前追杀宴冷的人再赶来吗?你小声点。”
而另一边急于回家的宴芷兰一再让马车车夫加快速度。
快到盐城城郊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是自己的弟弟。
“青山,你怎么来了,是娘来派你接我回家的吗?”
“接你是没错,不过是去舅舅家,母亲交代了,让你现在舅舅家住些时日。”
“我就知道,一定是她害怕我给宴家丢了名声。我不管,我要回家。”
“你还是先冷静点吧,现在回去,对你和宴府上下都没有好处。跟我去舅舅家。”
无奈,宴芷兰只能妥协于弟弟。跟随弟弟赶去舅舅家。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平静的过去,宴冷在黎宇的静心照料下慢慢苏醒了过来。
醒来后的这一天,宴冷把黎宇叫到身边,祈求黎宇给盐城的父亲送个信,就告诉他老人家,说自己在盐城被人救起,现在平安,不要说是被何人救起,给了黎宇她的贴身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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