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小天早早就去了杨爷庙,送了一袋米和一袋面,还送了几条加厚的被褥。
小婷和小周可是他的左膀右臂,肯定要方方面面,照顾周到。
“哥,夜个儿冷不冷?”张小天问。
“不冷。”小周答。
“吃饭了没?我让小婷姐做点。”
“不用麻烦了。”
“那你去帮香草婶子扫雪吧,到她那吃,再不扫房顶都要塌了。”张小天说。
冬天的雪太厚,下完之后不扫不行,要不然真的会把房顶压塌。
小周点点头,说:“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那好,我先走了,晚上我来找你,咱哥俩喝点儿,一醉方休。”说完,张小天就回家了。
小周不敢耽搁,带上手套,裹上围巾,就往香草家走去。
自从夏天瘟疫过后,小周时常帮着香草干农活,掰棒子,刨花生,浆麦子,点油菜籽,只要是他能干的,绝不让女人伸手。
香草多次向男人示爱,但他就是不接受她,干完活后,连口饭都不吃,就慌着离开。
香草甚至都怀疑,男人是不是有那方面的问题?要不,面对这么个粉雕玉琢的女人,怎么会不动心嘞?
因为当时王娟还没成亲,他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只要王娟没找到幸福,他就不会先考虑自己的事。
小周将香草家房顶上的雪扫完,又将院子里的雪扫成堆,拉到村外的山沟里,这才赶着马车回到杨爷庙。
他依旧没有吃女人做的饭,也不敢喝她的水。
担心外面人说闲话,也担心自己的脸面。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尽管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还是掉进了张小天为他设计的圈套里。
晚上,张小天提着香草烙的油饼,来杨爷庙给小周送饭,还带了两坛子酒。
这两坛子酒,足以把他灌得烂醉如泥。
香草还特意炒了几个小菜,弄一碟花生米,当做下酒菜。
走进东大殿,张小天把所有东西放下,说:“哥,吃饭了。”
小周往脸盆里到了点热水,洗了洗手,然后两人就喝开了。
一人一坛子,都是白酒,自家酿的酒劲儿大。
今天张小天还在酒里做了点手脚,他坛子里装的是白水,小周坛子里的酒是真的。
小周爱喝酒,但是酒量不大,也就半斤多,这一坛子下去,保证他睡一天都醒不过来,被人强暴了都不知道。
今天的计划,就是把小周灌醉,将俊溜溜的香草送到他被窝里去。
现在,香草已经在杨爷庙外等不及了。
将酒坛子封口打开,一阵酒香弥漫,两个人的坛子酒碰在了一起。
“哥,今天喝开心点,不醉不归。”张小天说。
“小天,你是不是想灌我酒?这么大一坛子,不喝醉才怪嘞!”小周说。
“今朝有酒今朝醉,哥,有件事我要劝劝你。”张小天说。
“啥事儿?”小周问。
“你呀……太不识趣,香草婶子对恁好,那么热你,你咋就无动于衷的?你是不是那儿有毛病,我可以帮你治。”张小天说
“治你个头,我不知道多正常。”小周说。
“那为啥你不同意嘞?”张小天问。
小周提起坛子,猛灌一口;“过不去心里的坎儿啊!只把香草当妹妹看。”
张小天知道小周的坎是啥,就是他媳妇王娟呗!
只不过,他从来没说过而已。
张小天也从不主动提起,反正王娟已经变成他媳妇了,小周咋想都没用。
小周的感情经历,他从来闭口不谈,之前有没有相好的不知道,就连他是不是童子鸡,也不知道!
两人端起坛子,一阵豪饮,张小天直入正题:“哥,你这么多年没成亲,不……憋得慌?我看香草就不错,不如……我把你俩撮合撮合,一块过日子算了。你不好意思张口,兄弟替你说。”
“你敢!你要去跟她说,我就跟你绝交!”小周瞪张小天一眼,怒道。
其实张小天看出来了,小周不是不喜欢香草,之前是过不去那道坎,后来就觉得亏欠香草,不好意思开口了。
既然哥哥害羞,做兄弟的只好推你一把了,先把你干趴下再说。
张小天把坛子提起来,说:“好好,我不说,喝酒,我先把这坛子干了!”
咕咚咕咚!张小天先把这坛子水喝光了,小周也是豪爽之人,在喝酒上从不推推让让,他酒品也很好。
很快,多半坛子酒进了肚,小周果然脸红了,舌头断了,嘴巴歪了,眼珠子也不听话了,晃晃荡荡站都站不起来。
张小天觉得不够,又捏着他的鼻子,将剩下的少半坛子给他强灌了下去。
就这样,小周彻底被张小天干趴下了,不一会儿就倒在炕上鼾声如雷。
发现差不多了,张小天走出杨爷庙,冲外面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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