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凤简直不敢信任自己的耳朵,这个在自己眼前从来都不敢大声说话的夫君,居然会有发火吼自己的一天。但是看着冯天宇现在的样子容貌确实不像是在故作姿势,竟然隐隐让周玉凤心生胆怯。要是平时定然要给他色彩瞧瞧,可是现在的周玉凤却只能满脸委屈的说道:“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是吗?你还要抽逝世我,来呀,你抽逝世我吧”!
看着走上前来,仰开端对着自己的周玉凤,冯天宇咬着牙开口道:“矫情你也不挑挑时候,军情紧急岂容你在这胡搅蛮缠,看来今天我冯天宇要打女人了”!
陈骏德连忙一把拦住冯天宇的手,冷着脸示意自己的兄弟冷静下来之后,扭过火对周玉凤开口解释道:“你误会了弟妹,此次大宇他要跟我往趟广宁,不是让他送逝世!情况紧急我也不跟你多说了,在晚一会我就走不啦”!
然而心中甚是委屈的周玉凤岂能善罢甘休?固然已经是略微放心下来的她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啥事不能过完年再往办吗?眼看着就到除夕了,我们夫妻往年就没在一起过年,今天好不轻易在一块了,这样的大节怎么能离开呢?还有你看他对我的态度,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把总都要跟我动手了。日后真是得做高官,那不还得吃了我啊”!
看着身边脸上满是着急之色的陈骏德,冯天宇彻底的怒了,上前一步扬起手“啪”的一巴掌,将身上带工夫的周玉凤打得一个趔趄。这一巴掌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挨了打的周玉凤下一刻便站稳了身形,盯着冯天宇恼怒的脸一言不发。
怒火涌上心头的冯天宇接着开口训斥道:“少在这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没看见骏哥都已经急得不行了吗?我告诉你凤儿,我对你的好尽对不是你能插手军务的资本!日后你给我记住了,军务以外的事都由你做主,但是军务上的事你若是再敢插手,就不是这简简略单的一巴掌了!”说完这话的冯天宇拉着已经看傻了的陈骏德往外走,这样的男子汉气势可是让陈骏德刮目相看。
揉了揉火辣辣的左脸,周玉凤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种恼怒,反而是看着那急急消散在门前的冯天宇背影轻轻的开口叹道:“这才是男人,才配称为军人,有血性的男人才是我周玉凤的夫君!”说完这句话的周玉凤回头看了一眼那火炉里已经烧糊了的地瓜,周玉凤笑着自言自语道:“坏了我的地瓜,又给了我一巴掌,这个事没完!等你回来,我倒要看看你习武这么长时间有多大的上进”!
骑着马向船坞奔往的冯天宇转过火来,便看到陈骏德那张极其严正而且带着莫名着急的脸,这让冯天宇还误认为是自家的兄弟生自己妻子的气了呢,吓得他连忙解释道:“骏哥,你不要介意啊!凤儿就是这个性子,实在她并没有什么恶意!等咱们回来的,我好好的收拾收拾她,让骏哥你出口恶气”!
假如刚才就在周玉凤拦在门口之时,冯天宇没有任何的表现的话,信任几乎所有人都会介意。兄弟之间的情义,不是对其身边之人毫无原则的忍让。若是用道德来绑架兄弟情义的话,这段情义也总有到头的那一天。故而此刻的陈骏德并没有将周玉凤的态度放在心上,毕竟刚才冯天宇也是极为罕见的大打出手了。正所谓杀人不过火地,还能请求人家做到哪个地步?
也是快到岸边了,感到已经差未几安全了的陈骏德便放慢了速度,看着冯天宇满是歉意的脸,陈骏德连忙出言安慰道:“无妨,弟妹乃是真性格也!俗话说这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宇之前那魄力也是令为兄刮目相看了”!
看着陈骏德不像假装的神情,冯天宇连连摆手怀疑的问道:“骏哥,你这么急促的拉着我往广宁干什么啊?我看不像是任务紧急,反而像是做坏事怕被人捉住一样呢”!
一句话说到陈骏德的心缝里,之所以这么着急,就是怕得到了消息的毛文龙前来禁止。都是自家兄弟,陈骏德也没什么好躲着掖着的,回头看了看身后这才满脸唏嘘的开口说道:“还真让你给说着了,唉,我就是怕大哥来阻你我前往广宁!你想想啊,毛承祚都没敢回来把广宁那边的坏消息告诉我,反而偷偷的躲在了双岛过年。这要是得知我要往广宁的大哥,还不得玩了命的拦着我啊”!
关于广宁城有奸细的这事冯天宇当然明确,坏消息定然是陈骏德的情报没有受到巡抚大人的器重。实在从心底来说冯天宇也并不赞成陈骏德亲赴广宁,人家巡抚不信任,你往了说几句话就能让人家听你的了?故而在听到陈骏德这话后的冯天宇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一脸为难的开口说道:“骏哥啊,我劝你还是听大哥的话吧,他也是为你好!重要是往广宁这一路上危险不说,而且即便你往了,巡抚王大人也不可能转变想法的”!
“你怎么跟大哥一个语气呢?今天我还非往不可了!咱们走水路,建奴还没有能力在水上骑马吧!经渤海,竟大凌河往广宁,一路之上畅通无阻,尽不会有半危险的!你快走吧,我右眼皮一直跳,总感到再晚一会,咱们可就走不了啦”!
推搡着冯天宇持续前行的陈骏德满脸的担心,看来只能是上了船,驶进西大海之后他才干真正放下心来吧。远远的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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