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忙于各项工作的这段时间,姜朝平的半年刑期很快就满了,在他放出来的前一天,王鹏特意打电话给王鲲和刘胖子,让他们陪陈子兰去接一下。的,要想合法翻身没多大的指望。”
王鲲拍拍他的胳膊笑笑说:“你知道就好,二毛是把你当兄弟看的,只要是兄弟,永远都是打碎骨头连着筋,分不开。”
……
王鹏加完班到家已近晚上十一点,刚进家门就接到王鲲电话,“刚跟朝平散了,你交待的事也说了,他没意见。”
“这样我就放心了,你们别亏着他。”王鹏说。
“生意就是生意,你也别把人情跟生意混一块儿。”王鲲完整地向姜朝平传达了王鹏的意思,但他自己并不完全认同王鹏对姜朝平的态度,在他看来,王家人是王家人,外面的兄弟代表的只是一种关系,而不是全部。
“大哥,我可提醒你,以后别在朝平面前露出这种情绪来,让人家难过。”王鹏皱眉,他清楚王鲲的想法,也知道扭转不了,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力让姜朝平今后顺坦些。
打完电话,洗漱后走进书房,王鹏看着窗台下那张窄窄的行军床,心里老大不是滋味。
莫扶桑的固执是一种隐忍不的固执。王鹏原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会慢慢软化下来,让他回到他们那张大床上,但事实却让他很沮丧,莫扶桑每天会比他早进入卧室,然后就直接锁上房门,让他没有任何机会可以趁虚而入,直接用行动让她放弃这种坚持。
王鹏内心深处是明白,他对不住莫扶桑这么多年的付出,但让他当着她面承认这种错误,又让他本能地觉得违背他作为一个男人在家庭中的地位。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婚姻逻辑,他可以在心里承认错误,并努力用行动去纠正错误,但他就是不能当面向妻子低头。
……
周六王鹏终于有一天休息,一家三口于周五下班,驱车赶回宁城看望家人。
赶巧,孙梅梅也在。
趁着莫扶桑和孙梅梅在灶间忙活晚饭的工夫,王鹏陪秦阿花在井台边聊天说话,说着说着,秦阿花偷偷瞧了瞧灶间里的莫扶桑,问王鹏:“你老婆这段时间是不是有心事啊?”
“阿妈怎么这么问?”王鹏暗暗吃惊于老娘眼光老辣。
“你别当我老眼昏花了,我看得出来,她最近每次回来都有点闷闷不乐的。”秦阿花看看儿子,“小宇告诉我,你在书房睡了几个月了,是不是真的?”
王鹏一阵尴尬,原来是儿子出卖了他。
“别听小孩子瞎说。”王鹏掩饰道,“我平时睡得晚,扶桑每天要早起送孩子,睡眠不保证白天就没精神上课,所以我有时候太晚了就在书房睡。”
秦阿花看了王鹏一阵,没再说什么,开始与儿子聊乡邻间的琐碎。
吃了晚饭,婆媳俩一起收拾碗盘,说什么也不再让孙梅梅动手,孙梅梅便抱了小宇,和王鹏一起聊天。
“……我十月份要结婚了。”孙梅梅低着头说。
“真的?”王鹏惊喜地问,“男方是哪里的?人怎么样?对你好吧?”
孙梅梅“噗哧”笑出来,“你比我哥都紧张!”
王鹏笑着摸摸头,“你是我阿姐嘛,当然要紧张的。”
“他是梧桐镇上的,自己有家毛衫公司,开了好多年了,生意做得挺大的,在蒙古、东北、北疆都有专卖店。”
“经济条件不错。”
“人长得一般,挺结实,话不多,对我家人很照顾,原来是我哥的老板,那些年多亏他一直照应我们家。”
“人还算忠厚。”
“不太会对我甜言蜜语,但很实在,凡是对我说过的话都能做到,也不在外面沾花惹草。”
“真心对你,这点很重要。”
孙梅梅听了又笑,“瞧你,弄得像老师下评语似的。”
王鹏看着孙梅梅认真地说:“阿姐,我真心替你高兴!”
“谢谢!”孙梅梅的开心是写在脸上的,由衷的不加掩饰。
“梅姑姑要结婚了啊!”小宇在孙梅梅的怀里也开心地嚷嚷,“我要有姑父喽!”
“阿姐,有什么要采办的,我陪你去吧!”莫扶桑这时走出来说。
王鹏注意到妻子脸上像是有泪痕,不由愣了一下,再回头看向同妻子一起走出灶间往房间去的老娘秦阿花,心里立刻有所明了。
次日下午,王鹏与妻儿一起返回天水,将儿子送到兴趣班,俩人一起回了家。
一进家门,莫扶桑二话不说就去书房拆行军床,一边拆一边抹眼泪。
王鹏赶紧过去递纸巾,明知故问:“这是怎么啦?突然想起来要拆这床,还哭成这样?”
莫扶桑麻利地收拾着床褥,嘴里委屈地说:“就你们王家会欺负人,明明是你错了,倒责怪我不会做人家老婆。”
“你当然不会做人家老婆啦!”王鹏一本正经地说。
“你!”莫扶桑恼怒地将捧在手上的被褥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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