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这贱人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当真是气死她了。{匕匕奇中說}李芳华双手紧紧捏住,若不是碍于墨云渊在场,她一定上前去给她一巴掌,叫她猖獗。
贱人!
老夫人看着堂下的暗涌,本就皱起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股麻绳:“行了,是与不是打开看就知道了。”
张嬷嬷眼力见很好,老夫人一完,便知晓她是心中不忍,她看了李昭华一眼,心中不明白这才短短几日,便能得到老夫人这般的疼爱,当真是不简单。
可想归想,她还是快速的揭开了包裹,随着最后一片布的揭开,抽气声四起。
人人瞪大眼睛看着,面上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周氏看着众人的表情,心中十分得意,面上也露出得色:“李昭华,如今你还不肯认罪么?”
李昭华冷笑一声:“母亲,这认罪一还是轻易不要出口的好,女儿也想保全母亲的颜面,可若是母亲乱,那女儿也是无能为力。”
周氏冷眼看着李昭华,恨恨道:“李昭华,你是想丢尽李家的脸还是怎的?还不快认罪?当着王爷的面认个错,这事兴许也就过去了,可若是你拒不认罪,便就是王爷也保不住你,我也不得不将你移送官府!”
众人不明白为何李昭华还能这般自若,面面相觑,墨云渊除了一开始的紧张,细看之后接着是惊讶,再到如今的镇定,心中不得不佩服李昭华。
心中有一丝窃喜,他是不是捡到宝了?
周氏犹自不知,转头对着李老夫人,叹息道:“母亲心疼这孩子,媳妇也是知晓,媳妇素来也是疼惜她,可是她自己这般不知自重,做出谋害庶姐的事情来,即便母亲再心疼她,可也该意识到如今不能……”
“啊!”
她的话未完,老夫人却已经变了面色,抓着其中的一锭银子,朝着周氏砸了过去,气急败坏:“你自己看看!”
周氏不明所以,原本还指望着老夫人会制裁李昭华,却不想话到一半,被老夫人扔得一锭银子砸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抬起溢满眼泪的眼睛,看着老夫人,委屈道:“母亲……母亲心疼这孩子媳妇知晓,可是母亲也未免太过护着她了,这不是为她好啊!只是这孩子做错事,媳妇难辞其咎,只请母亲再不要生气了仔细身子气坏了。”
“你自己仔细看看!”老夫人气得不轻,事到如今,她竟还敢狡辩,真是叫她气坏了!
周氏顿时怔住,一时被老夫人的气势压住了,揉着被砸疼的地方,不情不愿的弯腰捡起地上的银子,翻看了起来。
一开始没看出不对,可待她将银子翻开看着底下,脑中轰然一声,脸色也一下子变得惨白了起来。
那是李府独有的印记!
她断断想不到她事先放好的银子会变成库银里的银子,更加想不到她费尽心机布置的这一切竟然会被李昭华反噬过来,成了她谋害庶女的罪证!
现在,无论她怎么解释都不对,库银的锁匙是她管着的,亲自收在她房里,随身带着,被人偷走的可能性等于零。
若是她一口咬定锁匙是被人偷走,里面的东西被人搬到了薛嬷嬷的房间,借以来诬陷李昭华,……这可都不过去啊!
再,若是将罪名扣在薛嬷嬷的身上,只怕这个老奴婢为了自保,一定会把自己唆使她下毒害了李盈华嫁祸给李昭华的事情供出来!
若真是这样,只怕会死的更难看!
也就是,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下的想陷害李昭华,却被她反击过来,砸了自己的脚!
她面色难看的抬起头来,朝着薛嬷嬷恶狠狠的道:“好你个老奴才,竟敢私自偷了库房里的银子来诬陷主子,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杖毙!”
只要她死,只能她死,一切就都解决了!
周氏胸腔强烈起伏着,紧紧的捏着手里的银子,灼热的温度恨不能将这银子融化,李昭华,她还是太看她了!
薛嬷嬷自然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妙,顿时慌了,她明明按照三夫人的意思将银子藏好的,怎么会?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难道此时不该是六姐被拉出去杖毙吗?为何三夫人会变卦?
她惊惶的看着周氏,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当到她眼里嗜血的光芒时,登时睁大了眼眸,心里的惊慌越发扩大:“不!三夫人,你不能”
她慌忙转身朝着老夫人扑去:“老夫人救命,奴婢是冤枉的啊!”
李昭华冷冷的看着她,丝毫不觉得怜悯,倒是墨云渊出声了:“夫人且慢,这事尚且还没查清楚呢,若是把人打死了,岂不断了线索?”
就是要打死好灭口!
周氏恨得咬牙,却也不得不停下:“王爷见笑了,原本这等家丑不该叫王爷瞧见,可如今不见也见了,便也罢了。王爷关怀,本当感激涕零,只是这乃李家家务,还请王爷莫插手。”
拿这个压他?
墨云渊倒是没想到周氏会这般,登时眼眸一暗,心中不悦,只是他是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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