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连枝抿了一口茶,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化惜梦留了封遗书在五陵墓,如你所见,君寒砚看见就疯了。”
苏药表微沉,低眉陷入了沉。
连枝倒是惊讶了:“如此消息还不够苏堂主痛快?”
苏药睨她一眼:“当然不痛快,现在可不是该他疯的时候,我就知道化惜梦不会给自己留后,也没想到她那么绝,还留书彻底绝了君寒砚的念头。如此一来,君寒砚以后怎么肯再进五陵墓,之后的计划还怎么进行?早知如此,应该让此事多拖延一段时日的。”
连枝却从他澜不惊的回答里听出了些其他意。
“看来苏堂主早知溯魂笛已经不在魂墓之中?那你可知它如今下?”
苏药看她一眼,笑起来:“我又如何知道?再说这东西,不知道下才好,难道你还想让君寒砚找出来一试?”
“反正化惜梦已死,试不试也一样。”
“还是不试的好,此回他自己疯自己的,你怎知下次不会迁怒于你?”
“苏堂主还有其他事没有?”
看连枝冷淡的模样,苏药微微蹙眉:“近都没有去过天门洞府修炼灵力,我给你的阵法都练了么?”
那洞府虽然能吸纳灵力,但对如今的连枝来说,已经远远不能足她的要求,是以去不去都一样。
她直接忽略了这个问题,将玉简取出,抛回给苏药:“差不多了吧,等苏堂主需要时,就请把计划全盘托出吧。”
苏药略一沉:“在这之前,你还要办一件事。”
“何事?”
“不能让君寒砚就这样沉溺下去,你去劝劝他。”
连枝嗤笑出声:“我如何劝?”
苏药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依他的想法,他要笼络连枝合作,最好是能将她纳入自己的帐下,发生一点不清不楚的关系,人么,如此才好拿捏。
可偏偏连枝是个不好驯服的,心亦是凉薄,既不能指望她被痴冲昏了头脑,又没有足够力量牵制她。
虽然抓着一些把柄,但到底不能让人彻底安心。
把柄这种东西,对方一旦豁出去了,就一文不值了。
这个时候让她去劝君寒砚,无非利用他们之间那一点虚虚实实的,可他自己都没吞到肚里的肉,哪能放心送到敌人口中?
就像之前说的,人么,天生带着这样的弱点。
他想了想,终是道了一句:“你不愿去就算了。”
他临走时,连枝问了一句:“君寒砚要是就此颓废下去不好么?何必再让他振作起来?只要他无心世事,你想做什么也无人能拦着你。”
苏药脑中一阵警铃大作,回过头,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道:“老虎睡着了不意味着不会再醒,还是关在笼子里比较放心,你说呢?”
苏药走后,连枝头顶的大树上就传来幽幽的声音:“这厮细眼细眉,眉心带痣,门尖唇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还是少和他来往好。”
连枝抬头看了一眼那不速之,实际上已经有许多日,他都会遛弯似的过来找个角待一会儿,他不说话,她也就懒得理会,假作没看到。
“你们天极宗的人都这么喜爬树?”
“大师”抱着树杆嘻嘻一笑:“师兄只是喜在树上懒,随便哪棵树都没关系,我却是很剔的。比如树的疏密啦,气味啦,可会生虫啦,是否四季常青啦……啊!若是结果子那就最好了,闲来还可以顺个来吃!”
吃货吗?什么都能联系到吃上。
“喂,说真的,那人哪里比得上我师兄啦?论脸没有他俊,轮武力没有他,论心没有他好哄……”
连枝直接断他:“你要去告密么?”
他一直在这,想必将刚才的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却是懒懒一笑:“本来嘛,你要是着我,我肯定要去告密啦!不过你既然故意叫我听见,我倒不想去了,没办法,我这个人就是喜跟人对着来。”
连枝瞥他一眼,果然,这人心是极敏锐的。
“再说了,你们一个两个都不想去劝他,可见他那疯病又犯的厉害了,我现在去触霉头我傻嘛!”
连枝便不再理会他,收剑进屋关门。
“喂!没有利用价值了就马上翻脸这样也太势利了吧!”
苏药去完连枝转头便入了君墨,连枝留了个心眼便捕捉到几句对话。
苏药:“君上,还请以大局为重,以天下为重。”
君寒砚只丢了一句话:“让天下的人,都去死一死可好?”
连枝便没再听,之后苏药也几次三番去过君墨,一次比一次显得焦急,最后甚至动了怒火,也不顾上下关系了,直接厉声斥他道:“你这样子,夫人在天之灵岂能安息?”
君寒砚也不跟他生气,只笑得脸醉意,凉凉道:“她若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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