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你以为你是在为他复仇吗?你以为你曾经的夫君才是陷害你孩儿的人吗?不,其实你才是那个真正的凶手。因为你,他再也没有了投胎转世的机会,因为这一世你做了他的娘亲,他就必须母债子偿的替你在阴间背负那些罪名。你以为你这千年以来早已在人间找到了肆无忌惮活下去的方 ,殊不知你的孩儿在阴间为你偿还着什么。不过是生来的一面之缘,你对他是有多么的憎恨,才会让他因为你而千年不能轮回?你说,你的孩儿还要如何念你,感激你?我想,这辈子成为你的孩儿,应当是他一生中最悔恨的事吧。”妙妙滔滔不绝地讲着,她尽可能地拖延着时间,因为她很清楚,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屋子也渐渐亮了。
时间差不多了,她只要再多说几句,寻个机会将窗户全部开就好了。
一旦阳光照射进来,他们就能活下去了。
鬼听着妙妙的话,震惊不已。
妙妙口中煞有其事讲着的一切,是她此前从未听过也从未想过的。
可是经由妙妙今日这么一说,她忽然犹豫了,她千年以来执着的一切,当真是正确的吗?
其实坦白讲,她也不了解阴间和轮回。
她虽然已经死了上千年,可因为她的魂灵一直徘徊于阳间,压根就没到阴间去过,所以根本就不懂阴间的规矩,也不知投胎转世的规矩到底是什么。
这千年来,也有数次冥王殿来的鬼差要抓她回去,可最终都被她千万化的皮囊给躲过去了,她发现自己只要用香粉掩盖掉上的味道,鬼差有时便找不到她在哪儿了。
比起自己的认知,鬼或许更愿意相信妙妙的话。
因为鬼看到了妙妙手腕上戴着的那只含有天龙血的镯子,能够拥有这只镯子的人,世也一定不一般。
所以,妙妙应当是一定比她见多识广才对,她不懂的,妙妙没准就明白。
鬼迟疑了半晌,终于开口对妙妙询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她的语气里带着哀求,如果她早知道自己去了阴间便能见到孩儿,她又何苦在人世间孤徘徊这么多年?
这是何苦?
在一次次与世人交道的是,她也曾软弱,她也想退缩。
可致使她冷血无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全都是因为她当的夫君。
一想到自己刚出世的孩儿被他亲手摔死,一想到他活活将自己的面皮剥离下来,她就没法冷静,没法忍耐。
太多年过去了,她已经寻不到她的夫君,甚至找不到她夫君的尸骨。
所以,她只能去寻觅与她夫君有相似之的男子,用曾经她夫君杀害她的方 ,亲手除掉这些男人。
她杀过太多的人,也换过太多的容颜,岁月迁,久到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生前到底长着怎样的样子。
可是回不去了,即使她明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所作所为都是错的,那也回不去了。
这错既已经铸成,她又要如何去弥补?
“我带你去找你的孩儿好不好?”妙妙放柔了声音,轻轻地对鬼说着,音里充了蛊。
鬼果然相信了,其实她早已想不起她那孩儿死前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有多长,有多重,只是她心里的这份执念,始终难消。
等了一年多年,她终于能够见到自己的孩儿了。
普天之下,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她原以为自己永远也见不到他,没想到这个机会,到底还是让她等来了。
“你快带我去见他,若是你真的能够让我见到她,这栈里藏着的珠宝我全都送给你们。”这些年在人间,鬼还是攒了不少珠宝银两,随着她杀的男人越来越多,她手里的财宝便也随之增加。
她将所有的财宝都藏在了这栈的地下室中,她为鬼魂,最喜黑暗之地,最惧阳光。
但她活着的时候,却最喜晒太阳,当她死去以后,却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为了继续存留在这人世间,她只能在白天躲在这栈里,等着那些好的男人自己送上门来。
她学习了很多吸男人的方 ,唱曲,奏筝,还有研制各种各样能够人心神的香粉。
后来她将越来越多的财宝放入了这栈的地下室,那些银珠宝将地下室找的很亮,黑如昼,宛如阳光。
不,不对,她记忆里的阳光好像也不是那个样子。
虽然都是很亮很亮的,可是阳光是暖的,晒在脸上会让人觉得无比舒服。
但银没有,它发出的光芒慌的人心烦,让她越发觉得孤。
她有很多钱,可是却没有地方可以用到它们。
她不需要吃饭,栈里运用的食材都是她控制了一些男人的心神,让他们运送来的。
这些年也总归会有很多不知死活的人找上门,非得问她自家丈夫被她藏到哪里去了,还大声咒骂她是妖,是狐狸。
她好心奉劝过那些人,说她们的男人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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