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蒋家大里,藉一片。
对着门的地上,一个诈尸趴在地上,两只手一手掐着一个伪军的喉管,都已死翘翘了。
诈尸因面部朝下,我们看不到他的真容,而那俩伪军则仰面朝上,凸眼张嘴,表极其惊恐狰狞。可见临死时的心理状已瞬间崩溃了。
再往子中间看去,四五个伪军横七竖八地躺在那儿,皆污血斑斑,这些应该是从和屋顶上跳下来,直接摔死的。
还有两个人直挺挺地站在西厢的墙下,一个面朝里,一个面朝外,朝里的那个穿着一黑布,显然是个诈尸。
而朝外的那个是个伪军,那伙计被诈尸双手卡住喉咙顶在了墙上,两只眼珠子都鼓了出来,紫黑的舌头也吐出了半截,狰狞而又惊悚。
没死的几个伪军抱头蹲在墙角,被几个汉子围着用棍子猛砸,凄厉的惨叫声震得人耳膜都嗡嗡乱响。
其他人则都冲进了屋子里,翻箱倒柜,咕咚、哗啦的声响不绝于耳。
我背着三麻子来到子中间,他出溜一下滑倒了地上,冲屋子里大叫:“林司令,林司令,你们都给我出来!”
话,一枝梅持枪从屋子里奔了出来,警惕地望了眼门口,问道:“咋了,师爷?”
紧接着,一群汉子抱着绸缎被褥啥的纷纷挤了出来。
三麻子眼一瞅,沉脸问道:“那姓蒋的汉呢,还有他老婆孩子。”
这一问,众人皆面面相觑,纷纷摇头说没看见。
三麻子火了,大声吼道:“把那些破东西扔了,赶紧找人!”
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抓到蒋汉的那个小老婆。
汉子们一听,忙把怀里的东西扔了,持枪举棍地子里寻了起来。
这是白费劲,因为那个年代的大户人家,为躲匪患z乱,大多都会在自家宅子下面挖一个地窖,平时存东西,有事就下去躲起来。
三麻子自是谙这种当,在他的吆喝指挥下,不一会儿,我们便在正屋的储藏间里,找到了一个洞口,大根和铁柱持枪朝洞里“啪啪”放了两抢,里面传出了一阵老婆孩子的哭喊声。
紧接着,在众汉子的咋呼下,一个四十多岁,肥头大耳,穿绛紫绸布的中年男子和四个人及五六个或半大或幼小的孩子就被从洞里拖了出来,押到子里站成了一排。
十几个汉子持枪对准了他们,另外,三麻子又让大根带着一个汉子爬上了,以防鬼子援军突袭。
我和一枝梅分站在三麻子两边,看着墙根下的这群男老少,数了数,一共是十二个人。
那个四十多岁的胖大男子,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蒋汉吧,从他开始数,第二个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绫罗绸缎的,也很富,这应该是他的大老婆吧。
第三和第四个也是的,皆三十多岁的样子,都有些姿,应该是他的二婆子和三婆子吧。
第五个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烫着卷发,穿着绿旗袍,脚蹬高跟皮鞋的年轻人,在这些人中,她应该是鹤立鸡群了,白皙的瓜子脸,柳眉杏眼,高耸的脯,纤细的腰肢,宽大的胯部,具备了一个美的几乎所有条件。
再往后数,有两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一个很胖,一个很瘦,但穿的都很阔气,还有几个小孩子。
这些应该都是蒋汉的儿了。
三麻子抬手一指蒋汉:“把他拖出来!”
话刚,铁柱和一个汉子抢就把蒋汉拖出来摁在了地上,人孩子们发出一片惊叫哭喊声。
三麻子眉头一皱:“把那几个小汉拖回地窖里去!”
在一阵哭喊声中,几个汉子拖着那几个孩子就进了屋。
子里只剩下姓蒋的和他的四个妻妾了。
蒋汉可能平时横行霸道惯了,也有些骨气,他被铁柱和另一个汉子摁着,挣扎着抬起头来,冲三麻子道:“好汉,你我无冤无仇,何必这样对我们呢,要钱要物就直说,请别吓着我的孩子!”
三麻子嘴一撇:“特么你的孩子是孩子,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吗?你死多少穷人家的崽子,祸害了多少家?说!”
三麻子这一通大骂,把一枝梅的火气顶了起来,她上前飞起一脚踢在了蒋汉的脸上,那家伙嗷的一声惨吼,血水哗哗地从鼻子里了出来。
“师爷,别跟这恶霸汉叨叨了,直接捅死他算了!”一枝梅气呼呼地说道。
三麻子一摆手:“不,只要他说出家里藏匿的不义之财,咱就饶他一命,我们八军的政策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杀俘虏!”
这些新鲜词语,都是我们在陕西的时候,他从八军团长那儿学来的。
姓蒋的一听不杀他,急了,忙把家里藏的银财宝的几个地方说了出来。
几个汉子拿着铁锹镐头一阵忙活,从地下挖出了一罐子大洋和七八个大元宝,还有几大烟土。
这些东西,折合成现在的人民币,若三四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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