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一个的办公室,十几名员工先后打卡下班,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朱倩。
“谢,前段时间你家里出什么事了?需要我帮忙吗?”朱倩走过来关切的问。
我看着她裙摆下的丝`腿,不由得一阵燥热,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抱坐在膝盖上。“不用,谁家没点事?我自己能应付。”
朱倩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谢,来我公司吧,我想你。”
我强忍着冲动,摇摇头,“一,我不是吃软饭的;二,你到底还是孟太太。”
听到前半句,朱倩神情有些委屈焦急,听完后半截,脸色黯然下来,“谢,如果我和他离婚,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不等我回答,就勾着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肩上,呢喃道:“别回答我,我不要知道答案。”
不得不,做坏人也需要讲天赋。
我本来想从她嘴里套出孟刚的下落,可我实在服不了自己利用一个女人。
把朱倩变成胯`下之臣是出于男人的本性,但是再利用她去谋事,我做不到。
在办公室里的各个角落,甚至是面向大街的窗口。我无不放肆的对朱倩进行疯狂的动作,甚至可以是摧残。
但是,除了男女之间的这点事,我不会再试图从她身上得到别的。
晚上9点,车开到别墅外。
我往外看了一眼,别墅里没亮灯,应该没人。
朱倩抿了抿嘴,忽然抱住我一条胳膊,“谢,这段时间他不在,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我摇头,“别傻了,真要被撞见对谁都不好。”
“不会的,他前段时间去国外了,不会回来的。”
果然,这孙子夺了阴阳镜,躲出去避风头了。
我拨弄着朱倩的发梢,笑道:“你还没‘吃饱’?”
朱倩一哆嗦,挥起粉拳在我胸口捶了两下,“我只是想让你陪着我,可不许再来了,我受不了了。”
我一手打着方向盘把车倒进车库,一手在她腿上大把攥着,霸道的道:“这种事由不得你。”
做坏人要讲天赋,做男人更要讲天赋。
我没有问朱倩,孟刚去哪儿了。
只是利用自己的天赋,一次又一次的让这个女人哀叫讨饶。
我没有丝毫的玩弄心思,就像那个大雨天,在车上过的一样。
这只是两个成年人彼此的生`理需要,也是对双方心理缺失的慰藉。
手机震动起来,朱倩自觉的离我远了些。
我看了看显示的号码,把她拉回怀里,“是我老板。”
电话一接通,就听海夜灵用很冷静的声音道:“谢安,明天你不用去公司了,上午十点,直接来我家里接我。”
“好。”
“穿得正式一点。”
“好。”
“你不问我去哪儿?”
“我过我不会向老板提问,如果你有要求,那我配合一下。”我清了清嗓子,“老板,请问咱们明天去哪儿?”
电话那头的海夜灵明显哭笑不得,过了好一会儿,才用一种听上去就很邪恶的声调道:“明天是我们家族聚餐,海家所有的人都会到场。我想你明天一定一定会非常愉!快!”
“老板,你听我,我有个朋友病了,我明天想请……”
没等我完,海夜灵就把电话挂了。
“你老板也是女人?”朱倩心翼翼的问道。
我郑重道:“我只会靠工作赚钱,你不要想歪了。”
朱倩忙摆手,“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别误会。”
“不行,我已经误会了。”我板着脸指了指卧室,“去换衣服,要最漂亮的。”
“不要!”
“快去!你知道我的是哪一件。”
朱倩瘪了瘪嘴,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踉踉跄跄的走进了卧室。
愤怒会让一个人丧失理智。
特别是由女人引发的愤怒,会让男人变得疯狂。
我现在就很疯狂。
我要朱倩换的那件衣服,她十年没穿过了,听那叫做婚纱。
孟老板,你在异国他乡,感觉还好吗?
……
车门打开,一袭黑色长裙的海夜灵迈腿坐进副驾驶,斜睨着我道:“不是让你穿得正式点吗?”
“我就是个打工的,没钱买更正式的西装了。”
海夜灵点点头,“没关系,我有准备,在后座,去换上。”
我:“……”
回头看到后座上崭新的西装,我一阵头大。
“总啊,能别耍我了吗?”
海夜灵噙着嘴唇直视前方呆了一会儿,忽然转过头狮子吼道:“你以为我想啊?一个谎言要用一百个谎言去圆谎,我二叔他们点名要我把你带去,徐家的人也会去,这意味着什么你很清楚。谢安,你很想我和那个家人生病,他却在夜店寻欢的混蛋在一起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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