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这……”庄攸宁微红着脸，不知为何眼睛一对上秦书洛就紧张，也不敢再同之前一样端着几分兄长的架势，“书洛贤弟眼下要学官场行走，我却只有个举人份，哪里轮得着我开口？若问我哪家的老爷、哥儿都喜谈论什么，我倒是能对答如的。前两年我在外游历，知道我走到哪儿了之后，父亲的家信里总会吩咐我寻些同僚或后生们喜的玩意儿。一来二去的，同我家相的人分别是什么，我也能从这喜好上窥见一二的。”
聊着聊着，倒是没先前那般紧张了，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最后分别时，倒可惜时间过得太快了。
回程的时候，白飞兰一边观察着宋氏的表，一边透过风扬起的帘子，去看骑马的庄攸宁。
这个小叔子此刻看着面风的，等回去一听今天秦府的形，只怕心里得添堵了。
来之前，白飞兰的心倒是和那秦家人一模一样，只道这亲事应该顺理成章才是。毕竟庄攸宁有意，两人家世、人才都相当。从秦语洛的谈吐来看，也没有让人理的地方。自家这婆母到底存着个什么心，还真叫人难猜了。
趁着宋氏饮茶解渴的空档，白飞兰一面替她捶着，一面试探：“娘，儿媳本来不该多嘴的。就是实在觉得……觉得奇怪。按照清宁的意，这个秦家的姑娘同咱们，那个……”
“有件事你恐怕是不知道的。”宋氏抿了一口茶，品过之后惬意地弯唇一笑，接着道，“当你和清宁的婚事……不瞒你说，当时可选的姑娘好有几个的。我这做娘的好不为难，最后是你的爹说了一句，都是有出、知礼数的姑娘哪里真有个三六九等的好坏可分，要紧的还是孩子自己喜。”
白飞兰眼带羞涩，不自主地垂眸浅笑，手握住半边微微发烫的脸颊，自然是听懂了话里的意。
宋氏乐得替亲儿子哄着媳，笑着继续说：“表面上是父母做主，其实最要紧的还是咱们清宁中意你呀！”
白飞兰脸上的霞光就更好看了，不过片刻忖之后，她依旧摇着头，眼神也不明朗：“儿媳还是……”
还是不明白的吧。宋氏也觉得真心话难出口，长子中意的姑娘，即便她这当娘的先时觉得白府作为亲家，只怕是个麻烦，终究也还是应了。而次子中意的姑娘，又谈不上哪里是不好的，她却立场未定，怎能不人遐想呢？
许久过后，宋氏才半眯着眼，语气淡淡地问：“你觉得这姑娘如何？”
白飞兰心想，秦语洛只怕有大半的可能成为她的妯娌，口自然多了几分捧：“人水灵这倒不说了，子大方、贞静，是个好的。”
“大方……”宋氏抓住这个词琢磨了起来，随即点头道，“是了，大方！对着我半分羞怯都不带有的。”
听语气好像是在说问题出在大方上头了，白飞兰就更糊涂了，沉着问：“难道娘的意是……这样不好？”
宋氏肯定地点点头，抿唇索了一番才道：“得好是一方面，我就怕她属于另一方面。她心里恐怕没有人，没有别人也没有咱家攸宁，所以对着我也端得住。扭的瓜不甜，我虽是亲娘，但我心里明白得很，人才好不好、模样俊不俊、家底厚不厚，都不是别人非得喜攸宁的理由。”
原来是怕两不相悦。白飞兰这就有些理解了，适才看到秦语洛说什么、做什么都格外出的样子，她还暗自羡慕来着。却忘了比较起同龄的姑娘了，这个年纪再稳重也还是个孩子呢。要是秦语洛也有那份心，对着未来婆母还能做到滴水不漏委实不容易，准确来说，是不可能。
“还是您老人家虑得周全，夫妻过日子，同心才是最要紧的。”白飞兰恭维了一番，开帘子瞧见自家门口的大石狮子已经映入眼帘了，忙把那披风挂在手臂上，随时准备伺候宋氏下车。
一家子人往府里去时，那表还真是互不相同的。
父子三人都是得意脸，好像是喜事有了定数。宋氏则平静如常，仿佛只是从普通亲友人家串了门子回来的。白飞兰的眉目中，则多了几分克制的喜。
等各人往各自屋里换了家常的裳，坐下来安心喝茶的时候，宋氏方才在秦府的一番玩笑才传到了各去。
庄清宁忙去找白飞兰探听况，进了里屋，只见她捏着扇柄轻摇几下，扭过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孩子正睡中觉不好高声说话，所以也根本问不出个什么缘故。
夫妻俩回到屋，白飞兰歪在软榻上半闭着眼，一脸疲惫状，悠悠然道：“娘有娘的理由，断不会误了二叔的大事儿。何况不过就是一句玩话，怎能作数呢？况且秦姑娘推让之后，娘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这就看得出只是顺嘴一说的，不当真的。”
庄清宁听着觉得这话没道理，背着手上前反驳：“不当真就不要……”
白飞兰听见脚步渐近，忙皱紧了双眉，一双杏眼朝外头一瞥，这才堵了他的嘴。
原来是庄攸宁坐不住了，跑来问白飞兰。可白飞兰忖再三，觉得不该将宋氏的意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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