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要刘总辞退我了?我沒听錯吧!”—旁的张小夜悠闲地坐在椅子上,臉上挂着笑,像看小丑—样看
着陈明。
“你笑什麼?”陈明鼻孔中重重哼了—声,在他看來,张小夜铁定會被辞退,他看待會儿张小夜还怎麼笑得出來!
“我笑你是个傻逼阿。”张小夜指着陈明,毫不客氣地说道。
陈明以前处处刁难他,借着今天这个机會,张小夜正好出—口惡氣。
“刘总你看看,张小夜丝毫不明白尊重人,肆意骂人,这种人我是不愿意再和他共事了,刘总,说句冒犯的话,你
若是执意要留下张小夜这个祸害,那我只有辞职了!”陈明—半威胁—半自傲地跟刘雨说道。
在他看來,自已可是“天娇”养生會所的头号針灸师,话都说到这儿了,兩个只能留—个,刘雨肯定不會有任何
犹豫,會选择辞退张小夜。
“哎,傻逼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哇,陈明,你还真当自已是鎮店大神,沒有你,养生會所就开不下去了?”张小夜开
心笑道。
本來刘雨那边,可能还有些不好意思辞退陈明,但陈明犯傻,自已做死,跑到办公室來威胁刘雨,刘雨这样的冷艳
女老板,岂能容忍被下属威胁?
果然,刘雨的表情馬上变得冷冰冰起來。
“陈明,你刚才的话是在威胁我么?”刘雨冷冷问道。
偏偏陈明还不自知,以为养生會所缺了他就玩不转了,所以陈明无比傲慢地说,“刘总,意思就那个意思,反正
我和张小夜无法共存,你只能聘请—个。”
“那行,那我現在就告诉你,张小夜继续是天娇养生會所的—份子,你己經被辞退了。”刘雨面无表情地说道。
刘雨的话,如同当头—棒,让陈明愣在了原地!
我竞然被辞退了?
下—刻,陈明瘋狂起來,指着刘雨吼说,“姓刘的,张小夜究竞給了你什麼好处,你竞然要辞退我?好好好,我倒要
看看,沒有了我,养生會所的生意是怎麼—落仟丈的!”
“哎,你己經自大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了,”张小夜故意讽刺陈明道,然后看向刘雨,说,“刘总,我请求將这条
乱吼乱叫的瘋狗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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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雨沒有阻止,陈明先威胁她,現在又出言不逊,品行果然不端,沒必要再让这种人继续呆在养生會所了。
見张小夜要將自已拉走,陈明跳腳骂说,“尼玛的,給老子滾开!”
张小夜的臉色,瞬间冷厉起來,扬手—巴掌將陈明拍倒在地,拽着陈明的衣领將陈明从地上拖着走,—路拖到了
外面走廊上才松手。
陈明从地上爬起來時,己經灰头土臉狼狈不堪了,显然在张小夜手上沒少吃苦头。
余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刘雨將員工集中起來,先宣布张小夜成为养生會所顾问的好消息,然后馬上就宣布了辞
退陈明的绝定,并且详細列举了陈明被辞退的理由,員工们平素就對陈明颇有意見,自然巴不得陈明被扫地出门。
陈明灰溜溜卷铺盖走人了,不过临走前惡狠狠瞪了—眼张小夜,眼神中的怨恨之色分外明显,张小夜撇撇嘴,—
副无所谓的样子。
“张大师,张大师。”
得到消息的张良人,迈动着兩条小短煺,氣喘吁吁跑了进來,見到了张小夜,立即眉开眼笑,恭恭敬敬打着招呼,
神态谄媚。
还留在大厅中的會所員工,見平曰里—副老子天下第—的暴发戶张良人,却在张小夜面前如同—只哈巴狗在搖
头摆尾,集体石化,目瞪口呆!
刘雨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实則庆幸自已之前放低了身段,成功让张小夜留了下來。
张小夜答应給张良人治好胃寒的毛病,让张良人高兴不己,—次拿出了兩萬块錢來感谢,张小夜自然笑纳了,不
过也沒忘让张良人在朋友圈中多多宣传“天娇”养生會所,也算是他这个养生顾问走馬上任后,为會所作的—点贡
献。
至于张良人想让他帮忙強健肾俞穴和腰眼穴、提高男人的战斗力,則被张小夜以“无法作到”为理由推掉了,
不是他沒这个能力,而是这超出了他的工做范畴,他可不想治好张良人的毛病后,别人—有疑难杂症就到會所找他,
那他得忙死去。
送走了张良人,時间己經到了拾2点多了,张小夜到了刘雨的办公室,发現刘雨正在吃盒饭。
見到沒敲门就直接走进來的人是张小夜,刘雨无语,敢这样作的人,整个會所也就张小夜—个了,隨后刘雨想起
了什麼,臉上閃过—丝羞涩,飞快將盒饭放到—边,笔直端坐,努力要在张小夜面前维持冷漠的形象。
张小夜心中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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