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尘听着司流不信,也是一急,这种事她自然是没必要去编个谎话来骗人的,现在她也是真的担心司流会对妃子兰怎么样。
“反正话我也已经说了,你还想怎么样?”定尘着急的说。
司流说道:“我说了,我只想知道我女儿的下落。”
“她就是你女儿!”定尘说到这儿,突然停了下来,转念一想,便又说道:“也罢!那你就杀了她,反正她本来也就是该死,只要你后悔,动手吧!”
听到这话,果然,司流当下就给犹豫了,但妃子兰却是有些心灰,却也没说什么,她也说不了什么,其实对于定尘说的司流是自己的父亲的事她也是半信半疑,但总的来说还是相信的,毕竟之前在她心里,早就有了这么一个猜测。
“怎么,不敢动手吗?那我来替你。”说着,定尘直接便是趁着司流在犹豫的时候唰的一剑刺了过来。
司流本来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定尘一剑给划伤了胳膊,吃疼的他本能的闪到一边儿,但妃子兰便是被定尘给抢了去。
“臭道士。”定尘刚解了妃子兰的穴道便是直接转头朝着司流骂道:“你听好了,孩子的事我没必要骗你,但现在你快给我滚下山去,以后要是再来纠缠的话我一定杀了你。”
司流捂着胳膊上的伤口,皱着眉看着定尘,现在自己受了伤,再加上定尘如今正在气头上,如果真的还要在动手的,自己一定是会吃亏的。
“算你狠!”司流咬牙说了一句,便是直接转身飞掠而去。
“哼!”定尘眼看着司流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便是冷哼一声,其实她也并不是真的要杀了司流,毕竟这么多年来,她也释然了,而且最主要的,她也不忍心真的让妃子兰没了父亲。
“师伯!刚才你们说的……”这时,妃子兰开口了。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必要再瞒你了。”定尘看着她,缓缓开口:“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知道,其实你心里应当已经有了一个结论了。”边说着,她将手中的剑交给了玄音,随后朝着妃子兰走近,缓缓的伸出双手来抱住了妃子兰,如释重负的说:“可怜的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
这一句话就像是寒冬的温泉,一下子温暖了妃子兰冰冷的心。
“娘亲!”妃子兰再也忍不住的喊了出来,一样的紧紧抱着定尘,止不住了泪水便是夺目而出。
“诶!”定尘长长的应了一声,这一声“娘亲”,她已经不知道等了多少个日夜了。
一边儿的玄音一直看在眼里,她也是十分欣慰,这么多年来,自己的师姐,也是终于释怀了。
她便缓缓转身,也是要离开了。
“师傅!”就在这时,妃子兰喊了一声,她放开定尘,朝着玄音这边来,直接便是拉着玄音说:“师傅,我准备了些补气血的药,已经熬好了,您和师伯——娘亲为我炼化七弦草一定废了好多真气,所以……”
“孩子,亏得你有这份心意。”玄音顿时又是一阵感动。
“我就放在厨房。”妃子兰开心的点了点头,便是拉着玄音和定尘一同朝着厨房这边来了。
上官楼夜眼看着几人过来,四下一看,便是一个纵身跳上了房梁,躲在了上面。
妃子兰三人来到厨房,妃子兰便是赶紧过来将桌子上的两万药汤小心的端了过来。
“师傅,娘亲。”妃子兰笑着说着,她的脸上还带着泪痕,睫毛上还夹杂着泪水,但现在的她,无疑是最开心的时刻。
定尘与玄音一齐接过碗,便是仰头喝完,这药很苦,但二人却都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妃子兰接过碗便是转身又朝桌前来放下了。
“师姐你怎么了?”就在妃子兰刚把空碗放下的时候,却是听到玄音突然喊了出来,她急忙转身,便只见定尘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一直捂着心口连腰都直不起来。
“那药……”定尘刚一开口,却是从口中直接流出了黑血。
“娘亲!”见状,妃子兰立即跑了过来扶住了定尘。
同时,跟前的玄音也是不对劲了,她也是直接浑身一软倒在了地上。
“师傅。”妃子兰急了,但定尘这时也是只撑不住的倒了下去。
“师傅,娘亲,你们怎么了!”妃子兰蹲在地上看着二人,她顿时急哭了。
“子兰,那药是……哪里来的?”玄音抓着妃子兰的手问着,随着她说话的同时,嘴里也是不住地流出黑血,甚至于她的眼睛、鼻孔、耳孔,整个都开始往外留着黑血。
“那是我去镇子上买的,药也是我自己剪的,怎么会!”妃子兰使劲的在脑子里回响着自己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但她却怎么也想不出来,整个过程自己都在跟前守着,除非,突然,妃子兰想到了什么,自己刚才就不在,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可这人到底是谁?又是什么毒?妃子兰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她焦急地看着二人,但自己却是怎么也想不出办法来。
房梁上的上官楼夜看着下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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