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前期百分之一十二的投入,还有这个重要的信息。”商人李浩神耸了耸肩,摊了摊手,一脸的尴尬,接着又说:“没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苔丝开心地笑了笑。
“明天吧,明天是个好日子。”商人李浩一锤定音。
“那好!咱们一言为定。”苔丝高兴地一拍桌子。
出发之际,苔丝把清单仔仔细细地审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问题。本来,苔丝是要自己去兑银子,提货的。可临到启程的时候,公司出了一点麻烦,非得自己去处理。苔丝只好作罢,把自己最信任的部门经理刘德一和账房李二叫了进来,委托他们全权负责,权宜行事。
六万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千万马虎不得。苔丝反反复复给部门经理刘德一和账房李二交代,路上不要好酒贪杯,兑银子要千万小心,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见兔子不撒鹰。现在的骗子多了去了,还是小心为上。
“是啊,是!”部门经理刘德一和账房李二连连点头,把个脑壳点得像鸡啄米。
“去吧,去吧!路上小心。”苔丝挥了挥手。
一路上,两人倒也安分,没有出现什么意外。该吃吃,该喝喝。账房李二守着银票,部门经理刘德一和商人李浩形影不离。两个人相互监督,相互掣肘,就像打篮球一对一盯防一样,根本就出不了什么岔子。
马车一路疾驰,穿州过户,爬山涉水,很快就进入了许都郡的地界,山势变得陡峭起来。许都郡三面临海,风光旖丽,是不可多得的旅游、度假胜地。
游人很多,三三两两,情侣们手挽着手出双入对,我行我素,旁若无人的样子,把不大的郡城挤得水泄不通。部门经理刘德一,只恨自己少长了两只眼睛。一路上左顾右盼,看的都是那些打扮时髦、妖妖艳艳的女子。
账房李二就比较老成。但也不是不看美女,不喜欢美女,只是偶尔用眼睛偷瞧几下而已。商人李浩抱着双臂,恹恹欲睡的样子。他似乎对什么都打不起精神,提不起兴趣,用时髦一点的话来说,是明显的性冷淡或性无能。在部门经理刘德一的记忆里,古代的阉人就是如此。
在城里一间不大不小、不豪华也不寒伧的小客栈,叫什么东风客栈的,车夫停下马车。三个人开了两间房,草草地住了下来。刘德一和李二一间,商人李浩一间,车夫放心不下他的马,抱着一床被子睡在车上。彼此倒也相安无事。
好在客栈离货仓不太远,步行也就十分钟左右。第二天一大早,几个人洗漱完毕,吃过早餐,浩浩荡荡的向货仓走去。货仓僻处在一条小弄堂里,要穿过两条马路,七弯八拐,经过一座闹哄哄、臭气熏天的菜市场。
货仓已经破烂不堪了,就像无人打理的样子。等了半天,才来了一个半大不小的中年人。中年人秃头,斜眼,样子有几分寒碜。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愧疚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插进锁孔,窸窸索索地打开了门。
房子虽然破烂,可屋里的东西也不少,分门别类,陈列得整整齐齐。部门经理刘德一和账房李二拿出清单,仔仔细细地点了点,不多不少,刚好与清单吻合,应该值不少的银子,真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总的来说,这一趟跑得值。
验完货,部门经理刘德一和账房李二分头行动。部门经理刘德一去叫车起运,账房李二去银号兑银子。为保万无一失,账房李二还叫上了车夫,一路上也算是有个照应。商人李浩则守在货仓,以防老板金蝉脱壳换了货物
去叫车的部门经理刘德一倒还顺利,他干这一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轻车熟路。再说,广济公司在许都郡还有些业务,他还有些熟人和朋友。车自然是随叫随到,叫多少有多少。不大一会儿,大大小小的车子纷至沓来,就把整个小弄堂挤得水泄不通,人人侧目。
账房李二就不那么顺利了,银号里兑银子的人很多,排成了两条长龙。账房李二是外地人,就是有人在他前面加塞儿,他也不敢吱声。这样一来,轮到他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了,太阳已经打烊。车夫有力也用不上,只能站在旁边干瞪眼。在人矮檐下,哪敢不低头?
紧赶慢赶,账房李二还是慢了半拍。部门经理刘德一、商人李浩和那个秃头的中年仓管,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们一个个都打着哈欠,精神萎糜的样子。也难怪,大家都没吃东西,饿得肚皮贴上了脊梁骨,嘴里直淌清水。
取出银子支付了货款,商人李浩提议说:“我饿得快不行了,去吃点东西吧!随便一点,能填饱肚子就行。”部门经理刘德一和秃头中年仓管也点头附和。账房李二见这么多人赞成,也不再坚持。再说,反对也无效。
一行人看着中年仓管收好银子,小心翼翼地锁进了钱柜。然后,他们就近找了一家餐馆,点了几个荤素小菜,要了一瓶烧酒,大模大样的吃喝起来。他们确实有些饿了,肚子饿得咕咕叫,唱起了诸葛亮的空城计。
菜都是时鲜菜,非常丰盛,汤汤水水,有荤有素,很合部门经理刘德一、账房李二、商人李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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