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李二锤和杨延朗异口同声地说道。
不管怎样,都要支持他,让他把小发明进行下去。
李二锤相信,有了杨延朗的帮衬和自己现代武器知识的加持。
说不定,三人组真能鼓捣出一个石破天惊的东西出来。
甚至,李二锤有些促狭地想邀请他,一起去大山里开荒种地或者去寻找矿石,总比混吃等死强吧?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过段时间,上面的处理结果下来了,他的去向也就明确了。
他已经残疾,厢军肯定不会再让他呆下去了,他多数会拿了抚恤的银两,脱了军籍,在离石县安静地做一个富家翁。
大宋的军制,有时候会让人糊涂。
杨延朗和李二狗都是属于厢军的范畴。
但是,他们却是互不统属的两个部队,从离石的角度来讲,杨延朗还是友军。
李二狗的那一都厢军实际上已经名存实亡。
他的厢兵死的死,伤的伤,失踪的失踪,再加上被抽调参加北伐的,人员已经所剩无几。
所以,李二狗的这一都最终的命运将是被裁撤。
甚至,他所属的那个厢军的番号也会随着北伐的惨败而裁撤。
杨延朗就是来接盘的,他是为剿匪而来,也多数会在这里长久驻守下去,二年、三年,甚至更长的时间。
人其实很需要一个发泄舒缓的渠道。
为自己的一些话找一个合适的垃圾桶。
然后一股脑的倒进去,你的整个人也就神清气爽了。
显然,李二狗找到了他的垃圾桶。
刚才,李二狗发泄了情绪,现在他和杨延朗正在很热烈地交谈练兵和换防的事宜。
李二锤不便打扰,也就很识趣地离开。
刘医士一直在医馆里忙碌,李二锤就打算趁这个机会,过去和他打声招呼。
刚刚走进医馆,他就碰到了一个熟人,这位熟人就是李家的那位老人。
能够在这里碰面,两个人都感到很意外。
老人愣了一下,脸上便露出了很无奈的表情。
他的心神有些乱,头上的白色似乎更加浓密,日夜的操劳或者是悲伤将他脸上的皱纹刻画地更加深刻。
显然,他正陷在了巨大的麻烦中。
他的手上抱着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哭闹的很厉害,已经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
老人似乎不愿意和李二锤有任何交流,他重重地叹口气,就想抱着孩子离开。
李二锤自然是充满了疑问。
他是来为孩子就医的吗?
为什么就了医,孩子依然哭闹的很厉害?
强大的好奇心或者是不放心促使李二锤跟了上去。
“翁翁,出什么事情了吗?”李二锤追上去问道。
老人站住了身形,并没有说话。
脸上的衰败表情显示了他的无奈,孩子的不停哭闹已经让他束手无策。
很明显,刚才的就医并没有改善孩子的精神状况。
现在,孩子在他的手上闹腾地更厉害了,不停地蹬踢着双脚,整个小脸已经变成了酱红色。
“受到惊吓了吧?”李二锤说道:“要不,让我抱抱他?”
李二锤向着老人伸出了手,他的表情很放松,还带上了一点淡淡的微笑,他生怕会被老人拒绝。
老人看着李二锤的眼睛,犹疑了很久。
但是,孩子的哭闹由不得他继续犹豫下去,最终他还是把那个孩子交到了李二锤的手中,他已经不堪其扰。
李二锤将那个孩子竖抱在手中,用一只手轻轻地抚摸他的后脑勺,就开始在脑子里快速搜索记忆中的那些儿歌。
还有以前村子里的老人,常用的那个神秘咒语,可以把人的魂叫回来的神秘咒语。
然后,他就来回走动着,一边抚摸着孩子的后背,一边念念有词,最后竟然还唱起了那些脍炙人口的儿歌。
嗯,应该是儿歌串烧。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丢手绢……
小丫么小二郎……
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的刚发芽……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李二锤不知道唱了多少首、多少遍儿歌,也不知道在那个医馆的大厅里绕了多少圈子。
那个孩子也从声嘶力竭变成了小声哭闹,最后低声啜泣着睡着了。
老子的土法子竟然有用,就是这么神奇!
老人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惊愕地瞪大眼睛,嘴巴哆嗦着,像个木头人一样定在了原地。
他已经连感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愣了半晌,他才机械地向着李二锤深施一礼,便伸出手想要接过孩子。
孩子回到他的手中,抽动了几下手脚,就又开始不安分地哭闹起来,李二锤只得叹口气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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