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林鸠眼疾手快,扶住了即将跟地面硬碰硬的白鹊。
“我没事……”白鹊垂着脑袋,低声道。
“这还没事呢?”林鸠暗叹了口气,白鹊可不是他林鸠,拥有墨青与自愈灵赋。
之前斗技场的伤至今还未好的彻底,如今又狂热于钻研此道,终日熬夜……
“走,回去,去找木鹛要个调理身子的药方。”
白鹊是林鸠手下为数不多的技术型人才,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不然没人替他干活了。
于是林鸠搀扶着他,转身向深春院内走去。
白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低垂着脑袋,虽然眼神中带着疲惫,但是脸上却红扑扑的。
“木鹛!木鹛!”
杂乱的脚步声传来,黎木鹛匆匆赶了出来,看到林鸠先是一喜,随即眼睛落到白鹊身上时,却多出了一丝疑惑。
“先进来吧。”黎木鹛也走了过来,想要帮着林鸠,却发现白鹊躲过了他的手,顺势往林鸠身上靠了靠。
“!”黎木鹛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咳咳,这边走,侧院还有空的床房间。”当即他决定先不发表任何言论,瞅准空闲的时机再向林鸠责问。
时隔这么久,白鹊再次躺入了深春院柔软的大床,林鸠亲手为他盖上了被子。
他的心里甜甜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觉得疲惫消除了大半。
一旁,黎木鹛正在熬制汤药,清香漂浮在空气中。
“我先走……”林鸠心咯还叨念着自己的刀,正要转身离去,忽然手被拉住。
“林主事……陪一会儿我,好吗?”白鹊弱气地说道。
林鸠只觉得刚刚消下去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纵使很想甩手离去,但是理智与圣母心让他无法这么做。
叹了口气,林鸠点点头,搬来凳子在床边坐下。
“好好睡吧,我会陪着你的。”林鸠靠在床边,这几天他认真地开始处理枢密楼的文件,也开始有些困乏。
他的目光下落,触及到白鹊澄澈的双眸,一时间定格住了。
“呃……”林鸠尴尬地移开视线,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似乎从白鹊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异样的情愫。
也许是自己看错了。
林鸠如此安慰自己,忽然,靠在床沿的手被白鹊抓住。
“林鸠……”
妈的!
“嗯?什么?”
林鸠强忍着打人的冲动,咬着牙说道。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白鹊露出了一个如同皎洁白月的笑容,但是如今在林鸠的眼里却是如此的……诡异。
“咳咳……嗯。”黎木鹛终于是忍不住,出声提醒自己的存在。
不过似乎没有什么用,两人似乎还在“含情脉脉”,欲拒还迎地对视。
黎木鹛怒了,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得林鸠赶忙抽回了手。
“哥哥,我听说你好久没回凤舍了吧!”黎木鹛哼哼唧唧地说道。
“咳咳……”林鸠有点心虚,当然不是因为白鹊,而是最近这几天他困乏的另一个原因——钰绮。
“我虽然不是什么神医,但是看人之术还是通晓三分,你晚上干了什么,我大约都知晓了。”
林鸠听到黎木鹛这么说,心下有些绝望,当即反问道:“你倒是说说我晚上都干什么?”
“哼哼,当然是……唔……那个啦……”黎木鹛的脸上也攀上了红晕,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到林鸠听不见。
“嘿嘿……”林鸠正笑着,忽然感觉手背被指尖轻轻划过,像是抓痒痒似得轻挠着。
“晚上……我也可以的。”
哗……
林鸠终于忍不住了,立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我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要事要办!我先走了!”林鸠咬着牙,愤愤地说完,瞪了一眼白鹊,然后推门而出。
逃跑似离去的林鸠与龙月鸢擦肩而过,意识到有一位重要人物从她眼前溜走的大师姐转过头,却发现林鸠已经没了影子。
“什么事情跑这么快啊……”龙月鸢遗憾地摇了摇头,转身进入深春院。
“调理痛经的药还有没有?”
“呃……有,可几天前不是刚刚……”黎木鹛给白鹊服好药之后又被龙月鸢抓了出来,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声地说道。
“不是我啦,你快去找些来。”龙月鸢捏了捏黎木鹛的鼻子,微笑着说道。
龙月鸢当然是帮林铃来取药的。
她没想到这姑娘长这么大了,还不知道点常识,居然在经期下了寒水,现在疼地满床打滚,看那表情就像是要死了一样。
想起她那时的表情,龙月鸢就忍不住笑起来。
虽然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是龙月鸢确实挺喜欢这个羞涩但是坚强到执拗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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