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常说希望谈一个合适的法子。”
甘旭尧站在厕所门口：“他亲自来谈。”
抬手敲门。
“好没有？”
门很快被人打开，刘千焱手上有血，应该也只动了段志明的伤口。
可段志明上身衣服被脱落，他趴在地上，反抗之后的呼吸急促。
甘旭尧看到了。
段志明的腰上，一排泰兰。
“被段弋杀的那人是他哥，429军的医生。”
刘千焱开了门后去洗手池洗手。
这是他无意间发现的。
刘千焱准备锁住段志明的脖子，没打算听甘旭尧的“留一条命”，是段志明自己挣扎得太厉害，掀起的衣角被刘千焱看到。
“429军算你们联合军的对头？”
刘千焱甩干手上的水。
“之前不算，现在是新首领。”甘旭尧走进去踢了一下段志明，“你可能认识。”
也颂站在厕所门外，听着甘旭尧和刘千焱两个人慢悠悠地说话。
心里突然一阵紧张。
刘千焱抱着手臂靠在门上：“我在泰国好像没生意可做。”
“淼淼的那个心理医生，常随治。”
甘旭尧抬头，把刘千焱刹那间脸上的风云突变收入眼底。
“新任首领坤常是坤治儿子，我让桑格查了下除了说在欧洲读书没什么内容。”甘旭尧招手让也颂进来，“你听到我那通英文沟通的电话就是和他，北欧口音很重，据我所知那个心理医生从小就在奥斯陆？”
“口音和你查到的内容对上了就行了？”
“淼淼看到过他脖子上的泰兰。”
甘旭尧觉得解释得够多了，刘千焱只不过还不能接受。
这一小块空间变得寂静压抑。
“也颂，给段志明取子弹打针”甘旭尧又走过去蹲在段志明身边，一把他扯住头发让段志明后仰，“别让他败血死了。”
摁住后脑勺用力下压，让段志明的头撞在地上晕过去。
也颂去找医生来给段志明做手术，甘旭尧告诉他：“让坤常今天晚上来。”
刘千焱的智商不在甘旭尧之下，听到那两个名字很难不联想关系。
“焱哥，小旭现在不知道你什么想法，但是希望今晚上是我解决问题的时间。”
你和坤常，段志明的恩怨另找空闲。
“潘！”楼上传来桑格的呼喊，甘旭尧听到立马往楼上跑。
进入房间，看到伏在床边咳嗽呛血的刘千淼，还有站在一旁不知所错的桑格。
“去把医生叫上来。”甘旭尧解开手腕处的衣服扣子挽上，走过去握着刘千淼的手。
像握着一块冻库的冰。
甘旭尧低头看，刘千淼的手充血一样的红，指甲泛着青色。
他下颌骨滑动，听到牙齿作响。
大手抚上刘千淼的背替她顺气。
停止咳血的刘千淼，也没有再坐起来，趴在床沿，安安静静的。
“丹东首领，麻烦你先起来。”医生刚还在楼下取子弹，现在额上挂着汗。
甘旭尧起身让出位置，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你看着她这样什么感受？”
刘千焱听出来他语气里被强烈压制的不满和怒气，说：“痛苦不会比你少。”
“你这个局拉的战线够长。”
从刘千焱发现上一辈的秘密开始，可能就已经在筹划，从知道刘千淼在邓尔优那里受到虐待后，刘千焱开始实施。
他早就自己抽身出来。到后来，刘千淼还一个人留在里面对付段志明。
“再让段志明痛一晚上。”刘千焱感觉他已经没有特别多的力气斗争。
不多时应该会说更多。
刘千焱有问过怎么治刘千淼，段志明闭口不说，只是笑得厉害。
“也颂，走了。”甘旭尧看了眼时间，准备出门，给桑格使了个眼神让他照顾好。
“我和你一起。”
甘旭尧没拒绝，他预感今晚上的坤常不是真的想谈判，所以说了个见面的地方。
下楼出门坐在车上，还是也颂开车，后面一个卡车是也颂这次带下山的士兵。
甘旭尧问也颂：“段志明呢？”
“后面卡车上。”
甘旭尧点头，让他开车。
刘千焱说：“为什么军里就一个医生？”
他问的是给最高首领治病的。
也颂看了一眼甘旭尧，等着听他是否会回答，甘旭尧闭着眼仰头后靠。
揉了揉太阳穴：“因为金三角的独立军队的长官的疾病是弱点，不能被其他军队的人知道。只有一个医生就好掌控。”
甘旭尧睁眼，眨了眨，好像精神了一点：“这也是坤常要救段志明的原因。”
429军给首领治病的那个军医，身上的泰兰纹在腰部。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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