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后日了。”齐文柏说着,把地址告诉了众人,又和众人絮叨了几句,便称年纪大了、熬不了,也就回自己家了。
看了一眼离去齐文柏的背影,寂修微微眯了眼睛。“酿酒的法子,我是从酿酒始祖杜康那里习得。我还真不知,这世上有人酿的酒能比我好。”
“哎,世界之大,什么都可能啊。”高铭声笑着看向寂修,“寂修大人,你是不是太过自恋了啊,哈哈哈。”
高铭声说这话本是玩笑,但他发现当他说完后,木寻安给了自己一个大白眼。再看白折,白折只带着调笑的模样看着他、仿佛他说了一个多好笑的笑话。至于极,他竟也似笑非笑地看了自己一眼,又朝寂修看去,似乎在等寂修如何回应。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高铭声眨眼。
木寻安上前一步,敲了一记高铭声的脑袋。“你还不了解寂大人的本事?寂大人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几乎样样通。就拿我最擅长的偃术来说,寂修大人怕只是懒得动手,真要做起东西来,他的能力只在我之上,绝不在我之下。”
寂修曾把一个活的、真正有生命的木偶带到木寻安面前,以教木寻安赋予死物以生命的法子,引木寻安来到灵骨斋。
后来,木寻安才知道那个木偶就是出于寂修之手。
“什么?我以为寂修大人就是画画好。真没想到……寂修大人,你到底是谁啊?”高铭声没忍住便问了寂修。
寂修只淡淡看向高铭声:“你像我一样活这么久,也什么都会了。”
“那……那这酒的事……”高铭声眨眼睛。
“事出反常必有妖。齐伯口里的那酒,必定有古怪。”白折道,“看来,这婚礼我们得去一趟了。不过,灵骨斋得留人看守。所以,谁去婚礼,谁留守?”
“我自然得去。”极首先开了口,毕竟这事跟酒有关。
“那寂修你呢?”白折看向寂修。虽同灵骨斋,但白折总觉得寂修出现的时间越来越少。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安心。好似寂修在单做着什么事,不愿其他任何人知道、b括白折。
白折自是不愿与他疏远,更担心他是否有什么事瞒了自己,譬如——他的伤到底有没有真的恢复。
寂修回看白折,眸光平平淡淡、无悲无喜。“苏旭、简家那边很久没有动静了。我在这灵骨斋守着。你们那边若是有问题,我会知道,然后赶过去。”
“嗯。那我同极一起去。”白折点头。她口的翠玉能与寂修相连,她陷入危险的时候,寂修会知道。就如当时白折差点嫁给李泽的时候,寂修也及时出现带走了她。
白折说着,又看向木寻安和高铭声。“你们呢?”
木寻安便道:“我不能喝酒,我随寂修大人守这里吧。你们速去速回。”
“嗯。”白折点头,往楼上走去,“我去准备东西。”
“哎?你怎么不问我啊?”高铭声上前一步,一副受了忽视的委屈模样。
白折眉梢带笑地看向高铭声一眼,“我不需要再问你了啊,反正你都跟着寻安的嘛。寻安既然留在这里,你自然跟她在这里。”
“你……真是!这……哈哈,这话虽不错啦……”高铭声耳根红了一下,连忙不自在地挠了挠头。——哎呀,虽然我是妻管严,白折你也不要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嘛!
白折笑看那二人一眼,也便不多耽误上了楼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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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白折身着白底青花旗袍,披着小坎肩,带着那把小红伞,便和极一起去参加那场婚宴了。
他们按着齐文柏给的地址,很容易找到了那个地方。
那人家,正好在一片梅林的尽头。
十里梅林,香雪遍野。山有白雾,隐隐绰绰。
这年头,能找到这般雅致的地方,确是难得了。
这个位置离上海说近也近,若要办什么事,往来间很是方便。这个位置离上海却也说远就远,能够远离浮华、远离喧嚣。
而且这个房屋的位置很隐蔽。那一日若不是齐文柏顺着酒香找了过去,怕是根本没想到这梅林的尽头会有人间。
大隐不一定要隐于市,隐在这种地方,也是极好。
白折和极顺着梅林往里走去,远远望去,发现梅林尽头是个旧式的宅院,而且是个很大的宅院。住在这里的,当是大户人家。
这个地方偏僻且隐蔽,但是前来的人很多。
白折心念微动,问了旁边的一个来。“你好,请问你们也是来喝喜酒的吗?”
这人便道:“是啊,之前我从这里过,被这里的酒香住了。听说这家小今天结婚,而且所有人都可以去喝喜酒,我自然要来。”
说完,这人好像对那酒渴望得很急切,便忙往宅院大门口去了。
白折抬头望了一眼那人头攒动的门口,眯了眯眼睛。“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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