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陶霞带bb出来的时候，在车上被程佩妮看见了，看来计划得改一改。”墨卿隐隐觉得事情太过顺利，顺利得不正常。
“程佩妮看见了？”卓然怔了一下。
墨卿轻点了下头，“程佩妮对冉，来医院的路上堵车，看见旁边的车里坐着陶霞和bb。”
“不可能。”
“怎么？”
“陶霞向来谨慎，即便是带bb出门，也不可能让人看见bb的样子。”
卓然打开邮箱，提出几张相片，是今天穿山甲传给他的，陶霞带bb出行的照片。
bb戴着帽子，蒙着大口罩，完全看不见脸，靠这副装扮，根本不可能认出是涵。
陶霞也围着大围巾，头和脸都用大围巾包着，只露出了一双眼睛，还戴着墨镜，坐在车里，如果不熟悉她开的车，就算看见她，也未必能认得出来。
陶霞是自己开的车，bb坐在后座的婴儿安全椅上。
另外，陶霞的车窗纸是深色的，从侧面根本看不见车里的人，而从前面，只能看见陶霞，却看不见后座被司机位挡住的bb。
车与车擦身而过，程佩妮不可能看见陶霞带着涵……
墨卿和卓然默契地对看了一眼，卓然提取出陶霞到达见面地点的监控视频。
见的地方是儿童乐园的停车场，今天是周末，许多家长带着孩子到儿童乐园玩，在这种地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自然不会引人注意。
陶霞接了个电话以后，没有带bb下车，而是把bb，抱到前排，取下bb的口罩，露出了脸。
如果从车的前方路过，是可以看见bb的。
卓然怕窃听电话被对方发现，所以这次见面，没有让人给她装上窃听器。
很快陶霞挂掉电话，给bb重新戴回口罩，然后仍然把bb放回后座的安全椅，开车离开。
墨卿和卓然对看了一眼。
全程只有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能看见bb的脸。
而且得在陶霞车的前方。
可以是路过的人，也可能是对面的车。
卓然道：“我已经让人挨个排查这段时间路过所人，以及车……似乎得查一查程佩妮了。”
墨卿轻点了下头。
如果程佩妮看见bb，只可能在这段时间里看见。
可是程佩妮却堵车的时候——她在谎。
墨卿拨打顾冉的电话，“冉，今天程佩妮来医院，有没有开车？”
“开了。”
“什么车？”
“大红的宝马4，车牌bx429。”
在bb露脸的时候，附近没有出现过大红的宝马4。
墨卿挂掉电话，给三叔打了个电话，“查一下宝马4429今天早上九点到十一点之间的行踪路线。”
“k！”
墨卿搁下手机，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
这些年，他谁都怀疑过，却从来没有怀疑过程晓月。
程晓月的母亲和他的母亲，曾是极好的好友。
他回国潜伏，住在晓月家里，她外婆和母亲对他像自家人一样，而他也把晓月当亲妹妹一样看待。
看向正在打电话的卓然。
“我要程晓月的日常行踪，越细越好，尤其是来往人员的名单。”
卓然挂掉电话，向墨卿看去，和墨卿的目光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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