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点头:“我看着呢,知道你们什么也没做。”
木子哭笑不得,这话听起来是附和自己,可怎么那么不顺耳呢?
“索乐那边怎么样了?杨美跟你联系了吗?”
安之的脸有些不太好:“联系过了,她带锥子回去了,当然锥子的心不会太好,李西死得太惨,虽说也有些是应得的,可到底是她爱过的男人,你也知道她那个脾气,一时半会转不过弯来,在所难免。”
木子点头:“早点睡吧,明儿咱们看她去。把侦探所的事跟她说说,也是时候正正经经办起来了,既美洋洋那边一应手续都全了,就让她选个日子开张。有事做,这锥子一准就好得快了。”
安之咧嘴一笑:“还是你这招有效,没错,真忙起来,谁还有闲逸致想那些个逝去的风花雪月?”
两人击掌而笑。
漱洗之后,木子习惯地将长发吹干,挽起,换上睡衣,走到前。
忽然不知怎么的,她抬起头来,向墙上那付地域溟河图望去。
长而细幼的银白枝条,被风拂过,柔软却不肯屈服。
生在天界的银藤条,却被种在冥河边。
靡靡阴幽的冥河河畔,银丝如发细垂,交织着鲜红如血的彼岸花,还有飘在冥河面上找不到归的阴灵鬼火。。。
木子长长地吸了口气,沉默久。
从前她总觉得这银藤条是一种惩戒,对那些前世犯下过错,被罚到地狱的灵魂。
可现在她再来看,却又觉得自己想错了。
那似乎是一种指引。
她想。
指引谁?
无可去的阴灵?
它们无需指引,反正只有过河下地一条可寻。
那么,它是在给谁指引呢?
怀着这样的疑问,木子陷入了深深的睡之中,这回她没做梦,她的那些偶像们一个也没入梦来,给她指点。
第二天,她和安之如约去了索乐那里。
到时杨美正好不在,索乐说缺了个闹钟,非逼着她回原家里去取了。
木子和安之知道,这是索乐心气还不顺,故意闹别扭,没事找事呢!
不过她们谁也没说话,很快杨美回来,大家吃饭。
木子从保温袋里拿出自己才煎好的松饼,浇上枫糖浆,递到索乐面前。
“你最喜欢的,来快趁热。”安之见索乐不动,便催着她:“你真得多吃点,看你现在瘦的!罩杯都脱了!再这样下去可行乐乐,且不说你那些贵得要死的衣,你这下巴就能要了你的命!”
索乐闷闷不乐地看她一眼:“什么意?”
“尖成这样都能当凶器了!这走出去,谁不得说你是整容怪啊!”
话没说这完,安之头上便被索乐用靠枕打了一下,不过打归打,到底她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笑意。
“废什么话呢!我脸上哪块是整出来的?爹妈天生给的菱角分明好不好!”说着索乐摸了摸自己的下颚线:“就这,我还挺遗憾的,要不过两天去磨了角?也弄个标准的鹅蛋形?”
木子安之齐声说不要:“您老别了,都这把年纪了,别跟小姑娘似的折腾了好不好?”
“实在想出名,过几天让安之在她些个上替播广告,她用户数量大,一准把你给捧红了!”
索乐放下手来,脸上再现郁:“我要出名做什么?反正我也不会再爱了。”
这话酸得,立马让木子和安之倒了胃口。
“大,您别这么言腔了行吗?我们还没吃早饭呢,想着几天没见了早点过来帮您进膳,倒好,您用这种话来恶心我们,我们不减肥,谢谢!”
索乐眼里又有了微微笑意:“你们到底上门是来问我还是来气我的?”
木子一脸严肃:“为什么要问你?你好好又没事,不过胳膊上挂点小彩,也早好了。倒是我们累得要死,没看安公公熬药熬得黑眼圈都出来了?我们是上门求你问来了,乐乐你可别把关系弄反了!”
这下可把索乐彻底逗乐了,嘴角虽没咧大发,却还是有了上翘的弧度。
“看把你这会说话的尖嘴鹦鹉能的!你别在我儿卖苦,我可听说了,这案子你破得辛苦没错,可也捞到不少好,比如说,捞到个男朋友……”
木子的脸立马红了,安之哈哈大笑:“可以啊乐乐,果然不负锥子之名!这事都让你知道了?看来你在医院也没闲着!”
索乐终于笑出声来:“恭喜你木妹妹,眼见着就要脱单了!”
木子脸红红的,转转眼珠,算是默认:“谢谢锥子。”
索乐垂了头,用叉子戳那堆无辜的松饼,半天没说话,木子知道,她是触景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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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开口说女子侦探所的事,忽然她的手机响了,铃声不知被什么人,设成了极为肉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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