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秀秀来买雪糕,顺便多买了两块。心情好的想插上了翅膀,想要飞行。
带着别人的孩子感到到好开心。
我回来时张小雨又在忙活做饭了,我剥开一块雪糕。塞到她嘴里,她赶忙用手拿着。
我问她甜不甜,她说“甜”。
我说这里掺有我的爱情毒药,吃了会上瘾的。
她傻傻的看着我笑。
我问她“媳妇,做啥好吃的?”。
她说“从老家带来的老母鸡,自家养的。”
我不正经地说“还是老婆疼人,知道我种田辛苦,给我好好补补。”
她仍眉目含情地看着我笑。
她吃雪糕的表情萌萌的,我看着看着竟不怀好意的笑。
她似意识到我笑的含意,故作赌气地说“不吃了,满头脑歪头脑。”
但她只是转了下身,把剩下的都吃了。
我回到我的屋里,床单已经被她展好了,我床头散乱的衣服被她叠的整整洁齐。
被人在乎,关爱的感到真好。再刚强的男人也少不了女人的庇护和滋润。何况我一个流浪的游子。
一种对家的渴看油然而生。但我目前不具备这些条件。
自己都在温饱线上挣扎,有什么资格往谈婚论嫁,给人家幸福呢!
人类是重视现实的动物,夫妻再恩爱,生活也少不了柴米油盐。情绪不能当饭吃。
常音道贫贱夫妻百事哀啊。
我只有憧憬的份。
但我好想有一个家。
夜深人静了,我等到别的房客都熄了灯。
我就像做贼一样。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蹑手蹑脚地推开了张俏丽的房门。
打亮火机照一下,见两张床上一张睡的孩子,一张睡着小雨。
她没睡着,见我来了,她把身材向床里靠了靠,用手指了指她的旁边。
我媳了火机,轻轻的躺在她的身边。
我们没有言语,相互拥抱,抚摩。
没有上午那种豪情。
心中似乎都带有淡淡的忧,淡淡的愁。
我们警惕翼翼地逢迎对方。
事后,我牢牢地拥抱她,她说“你松开吧”。
我说“不!这样拥着你踏实,畏惧松开了,你就不见了”。
她不说话。
我又问她“以后你会走吗?会离开我吗?”
她沉默了一下说“我以后会来看你的,必定我妈不想走。”
我又对她说“我从阿姨的语气进耳出,你过的不幸福,你会为了我留下来吗?我保证好好待你。”
她不吱声
我又说“我真的爱好你,真的舍不得你离开,真的……”
她用舌头堵上我的嘴,牢牢地回抱着我。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感到她还是动了情。
这相拥相吻,怎么布满了离别时难舍难分的伤感。
我隐隐感到,终有一天,她所有的柔情深情都将是我的南柯一梦,她的多情只是我的一根救命稻草,只会在我的漫长的人生经历中荡起一丝涟漪。
张小雨应当是个刚强的女人,她始终不向我流露她身上的半点不幸,从她微微发抖的身材中,我感受到她的委屈。
一滴热乎乎的液体滑落我的脸上,本来她哭了。
我只有抱紧她,只有这种方法慰藉她的心。
我好想陪她度过漫漫永夜,又怕夜长梦多,别人创造这种不轨的行动。
我放开她的身材,恋恋不舍地回到我的房间。
第二天中午。阿姨的房间里多了个老头。
身材挺硬朗,脸上眨巴着一对三角眼,给人一种不循分的感到。
阿姨向我先容,这是他的老伴,姓黄,住四周的连队,已退休了,在家享福……。
这时的张小雨性格变态,跟她妈嚷了起来,随后升级为咒骂。
说她妈看着好日子不过,跑出来找男人,岁数不小了,不闲丢人,儿女还要脸呢!……
她妈也是哭天喊地,数落自己的不幸,人不能太自私,……。
黄老头呆在屋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挺为难的。
话又说回来,也不能全怪张小雨。
黄老头也太不会来事了。
你和人家妈妈相好,第一次见到人家女儿,还带着孙女。怎么也得消费一些,给点见面礼了什么的。
可老头装憨卖傻,一毛不拔,连糖块也没给人家孩子买,落谁身上都来气。
此时的张小雨语无伦次,目无尊长了,连哭带骂的。
大门外引来一些看热烈的人。
昨天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张俏丽发起火来,尽对算得上泼妇。
人家的家务事,我也只有象征性地劝解,不能帮谁责备谁,否则到时落得里外不是人。
秀秀吓得直哭,我也哄不好,张小雨从屋里拖出箱子,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