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我的责任！”
王琼终于恍然。
杨一清说了半天，就是让他不要轻易表态，做好本职工作即可。
管他打不打，只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静观其变即可。
王琼先是点头表现赞成，但仔细一思虑却有不同见解，暗忖：“照杨应宁的做法，岂不是把决定权拱手交给他人？为人臣子，就不能向朝廷发表有益的见解？杨应宁本乃忠直之人，为何回朝当了尚书后如此畏首畏尾？难道说这朝堂是消磨人心气之所，回朝后必须规行矩步，连自己的主意都不能有？”
……
……
除夕这天，来沈家送礼的人不是很多。
倒不是由于沈溪在朝中地位不高，而是由于沈溪平时就拒人千里之外，再加上朝中那些资格深厚的先辈官员看不起沈溪这样快速崛起的新贵，加之谢迁平时又对沈溪多有打压，所以沈府成为朝中很多人的禁区。
不过即便如此，沈溪府上收受的礼物也非常珍贵。
但凡涉及到处所军职之人，就算人不在京师，也会想措施把礼物送到京城，趁着过年前的最后一天，礼物送到沈府，都很低调，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箱子，打开后却都是值钱的东西，有的干脆就直接送金银珠宝。
“……礼物能退的退，不能退的直接充当军资。”
沈溪对朱起的吩咐很简略，“谁都知道西北缺粮，如今京师内粮价也在无声无息上涨，但凡涉及到民生的物质，能买的尽量买回来，年后直接送到西北。”
朱起显得很惊奇：“老爷，这些礼物可都是下面的官将送给您的啊。”
在朱起看来，自家老爷不收礼可以懂得，但把收来的礼物直接送给朝廷，这就有些难以懂得了，收礼要么退回往，要么悄无声息留下作为己用，拿来充作军费根本是闻所未闻。
沈溪道：“朱老爹，我怎么安排你怎么做就是，不用担心言官说什么，反正我当官这些年，没少被弹劾。”
送礼这件事上，沈溪想得很开，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即可。朱起不敢跟沈溪顶撞，反正送来的礼物都有定数，谁送来的直接给谁退回往，若是人不在京或者送礼来的人有所隐晦，那干脆就把礼物存起来送到兵部衙门。
沈溪进进后院时，已近傍晚，谢韵儿迎了出来，问道：“老爷为何这么晚才回来？莫不是朝中有大事？”
沈溪道：“本来只是说往衙门那边转一转，成果却带三边总制王琼一起往豹房面圣，又被陛下留下来吃了一顿便饭，之后又处理为三边将士张罗粮草之事，这才回来晚了。”
谢韵儿点头，道：“妾身已把后院基础收拾好，今晚府上非常热烈，老爷是否有旁的安排？”
“我等下还要出往，可能要晚些时候才干回来。”沈溪苦笑着摇摇头，“西北处所军粮张罗有些棘手，本日内我必须做出妥当安排，明早我就不往爹娘那里拜年了，得往见处所商会代表，家里过年的事情就完整交给你了。”
谢韵儿固然有些遗憾，但这么多年了她已经习惯一个人主持家里的过节事宜，立即道：“老爷要做大事，尽管往便可，妾身会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
沈溪看着如此贤惠的妻子，心里有些宽慰。
他只是回府上来看看，简略交待后，便要出府而往。
走到门口时，朱起过来道：“老爷，说来稀奇，竟然有番邦使节给您送礼。”
沈溪皱眉：“鞑靼人？还是西域小国使节？”
朱起仔细回想一下，道：“似乎是朝鲜人……老爷，这番邦使节送来的礼物不能随便收吧？”
沈溪想了下，道：“礼物退回，假如再有不明身份和来历的人送礼，一律拒之门外，退礼的事情也可以省了。”
“是是，老爷放心，小的这就让人把礼物送往会同馆。”朱起知道规矩，不用沈溪吩咐，就知道该把礼物送到哪儿。
……
……
沈溪见到云柳时，天气已暗淡下来。
云柳把大致情况一说，沈溪才知道依然没创造周胖子着落。
“……卑职没用，京师周边已派出大批细作探寻，包含客栈、酒肆等都问过，并未察觉周老三的人……”
云柳做事谨慎，即便大雪封城，还是派出人手，在交通要道和客栈码头搜索，但因道路阻塞严重，要在留滞京畿地区的宏大人群中找到周胖子近乎大海捞针。
沈溪道：“以周胖子的警觉性，应当知道客栈和酒肆等人多的处所不安全，所以他不会到这些处所，他可能专门找那种偏僻的乡村投宿，而且既然有人帮他的话，这一路上应当都有落脚点，不会太辛苦。”
云柳请示道：“不知大人认为此人可能往何处往？”
沈溪叹道：“或者北上往边塞，联络鞑靼人，也有可能南下，往江浙一带走，往联络倭寇，这个人做买卖也就南下和北上两途，分辨派出人手往追索，假如实在追踪不到话，不必委曲。”
云柳有一种做错事的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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