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随即门从外面打开，一股冷风袭了进来。
丫鬟提着热水壶进来，小脸和手冻得通红，身材发抖个不停，马怜道，“下往吧，回屋歇着，不要冻着了……记得让吴妈多烧些热水。”
丫鬟依言退下。
等丫鬟走后，马怜起身将门关好，回过火看着沈溪：“年底了，大人应当很繁忙，本日能抽空到这里实属不易，请容许奴婢侍奉大人，以报大恩大德。”
沈溪笑了笑，看着羞涩得低下头的马怜，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到。
“你说的侍奉，暂时我不需要，你为我沏茶，再表演些才艺便可，我想以这种方法来解乏……你是否愿意玉成呢？”
马怜一怔，随即意识到，她盼看得到沈溪的垂青几近痴心妄想。
以她的才艺和美貌，照理说男人都应当趋之若鹜才是，但她更明确，在大明年轻男子中，没有谁比沈溪更具有吸引力，简直是天下所有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
谁是癞蛤蟆，谁是天鹅，也就显而易见。
马怜有些自卑，感到自己配不上沈溪，她想：“沈大人家里有娇妻美妾，还有那么多人想巴结他，自然会送上各种美人，能进沈大人法眼的女人，应当是天下间最优良的吧？”
有了这种想法，马怜不再尝试做一些急于求成的事情，一切都淡然处之。沈溪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拿出茶具有条不紊沏茶，固然茶艺一般，不过她举止柔柔，看上往赏心悦目。
沈溪看了一会儿，忽然笑道：“很好，你的一举一动暗合韵律，连这凌晨的阳光似乎也更有情趣。”
马怜羞涩一笑，将茶杯送到沈溪眼前，道：“容奴婢敬大人一杯。”
沈溪接茶水时，手指跟马怜肌肤相亲，马怜没有退缩，不过粉颊还是飞起一抹彤霞……毕竟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在这样一个男女大防的时代，这样的接触实在已很旖旎。
“茶水很好。”
沈溪饮了一口，夸奖道，“不知可否为我表演一些才艺？”
马怜问道：“大人想看什么？”
沈溪道：“你擅长什么我不是很明确，就想看看你最真实的表现……你想以怎样的方法取悦我都行，哪怕只是坐着，有一股朦胧的美，也是极好的。”
马怜惊奇于沈溪的寻求，似乎他对那些直接的身材感官刺激不是那么在意，更在意一种精力层次上的享受。
这让马怜有所遐思，她在想这到底是怎样的境界？她毕竟不是普通的女孩，对于很多事有奇特的见解。
“让大人见笑了。”
马怜想了下，还是要以自己身材的柔美来获得沈溪垂青，“这段时间我将舞姿和剑艺落下，不知是否能得到大人的观赏？这恐怕是我最好表现自己的机会，假如不能吸引大人注意力的话，那我很可能会永远失往成为大人女人的机会。”
马怜走到床前，解下悬着的一把木剑，道：“这是嫂嫂来看看奴婢的时候带来的，嫂嫂说大人曾在行伍，应当爱好舞刀弄剑的东西，或许会对小女子舞剑有所观赏……”
说话间，她将木剑拔出鞘，固然只是一把木剑，但在沈溪眼中，在马怜手上仿佛有了生命力。
马怜没有马上舞剑，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优雅，几下比划，已让沈溪身心投进进往。
随即马怜正式舞剑，由于没有乐曲伴奏，马怜表演舞剑没有刻意逢迎乐点，只是由她心中所想，将一把剑在手中展现出跟平时锋芒毕露不同的另一面。
沈溪看了一会儿，忽然明确为何朱厚照那么爱好躲在豹房享乐了。
沈溪心道：“相比于朝堂上勾心斗角，喝着茶水看着美女舞剑，简直是有一种莫大的享受……这天下间的君王，一旦领会到这种**蚀骨的乐趣，想从中走出来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由于马怜身上穿着的衣服很多，等一段剑舞完成，额头上已见汗珠，脸上多了一层晕红之色。
马怜带着几分惴惴不安看着沈溪：“奴婢献丑了。”
沈溪赞道：“这么美好的舞姿，怎么能是献丑呢？让人心情舒服……过来，一起喝杯茶吧。”
“嗯。”马怜缓缓走到桌前，正要在沈溪旁边椅子上坐下，沈溪笑道，“这次坐在我怀中可好？”
马怜忽然间身材一颤，这对她来说简直是难以置信的事情，当初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却被沈溪拒尽，但现在只是由于冲茶再表演一段剑舞，沈溪就对她另眼相看，甚至让她坐进怀中……
她心坎非常紧张，心道：“难道大人已经认可我，筹备接纳我了？”
带着复杂的情绪，马怜靠近沈溪，等沈溪伸手将她柔软的腰肢揽在怀中后，她才缓缓坐在沈溪腿上，尽管马怜心中已经有了必定思想筹备，但当这一切产生时，还是手足无措。
沈溪拿起茶壶，给马怜倒了一杯茶：“刚才的表演很好，先喝杯茶，之后我还想看到你更多的才艺。”
眼中神圣不可攀的大人物亲身给自己斟茶，马怜受宠若惊，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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