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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三五章 杀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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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表明态度,想借李频之口把他的意思带跟刘瑾。

假如这件事完整不追究,那不是他沈溪的作风,自己家宅被烧,假如什么都不理会,既让人生疑,还会显得他怯弱怕事,让人看不起。

既然这个局已经布下,不可能如此轻易放过,适当地表现出“就事论事”的态度,反倒可以安刘瑾之心……我不冤枉你是幕后首恶,我追究的是证据,要是调查明确事情真的跟你有关,我尽对不会善罢甘休!

李频离开后,沈溪立即回房写奏本,他人在居庸关,但必须把自己的态度向朝廷表明。

现在谢迁因此事而振作精力,不再打算告老还乡,甚至帮他到天子眼前“申冤”,那下一步,他就要自己对朱厚照发难,让天子盯着案子不放……信任谢迁会吩咐三司彻查,沈溪有自负查不到自己身上。

沈溪把奏本写好,然后来到隔壁房间,叫醒一路旅途奔走正在补觉的熙儿。

之前他在居庸关停留十几日,这会儿正好趁着家宅被烧返京。刘瑾焦头烂额,在其把一切事情理顺前,尽对想不到沈溪会在这时候忽然杀回京城。

熙儿会先一步带着奏本离开,而他自己则会带着王陵之和马九等亲信,紧随其后赶回京城。

熙儿领命离往,沈溪刚回到房间,王陵之气呼呼而来,显然已知道沈家被烧之事,一见面便扯着嗓门喊:“师兄,听说有人在你家中纵火,到底谁干的?咱们应立即刻返回京城,追杀凶手,将其碎尸万段!”

沈溪打量王陵之,皱眉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现在还不知是谁做的,等调查明确再说。”

王陵之一脸愤恨之色,问道:“那咱们几时回京?这段时间在居庸关这鬼处所,都快闷出个鸟来了。”

“就今晚吧。”

沈溪道,“我稍后会让人跟隆庆卫指挥使打一声招呼,让他的人打开南口城门,我们连夜出发,应当可以在明日进夜前回到京城。”

王陵之握紧拳头:“贼人太可恶了,简直无法无天……你可是兵部尚书,统领全**队,这些人竟敢在你家里纵火!”

王陵之感到沈溪官已经做到顶了,升无可升,却没想到家里依然会被人纵火,这不禁让对他朝廷的典章制度产生了一抹猜忌。

沈溪这边庆幸没把事情散布开,否则光是身边人就难以搪塞,关于沈家着火的本相,他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对王陵之和车马帮的人阐明,就让它成为永久的机密。

……

……

沈溪忽然决定起行,李频这边得知消息时,正在会见刘瑾派来的太监。

沈溪是兵部尚书,官位远在李频之上不说,还是全国所有部队名义上的顶头上司,沈溪说要离开居庸关回京,那些守关的将领根本不敢拒尽,因此沈溪只是象征性地向李频知会一声,此时人已经离开居庸关好一会儿了。

受命而来的太监顿时坐不住了,他们弄明确了沈溪的态度,需要马上回京复命,一行人简略商量后便决定也连夜出发,却比沈溪落后足足半个多时辰。沈溪这边却是昼夜兼程,比之刘瑾派来的人快了很多。

刘瑾遣使前来居庸关,所问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没法应用驿站以八百里加急传递消息,这使得沈溪回京一事,暂时无法传递到刘瑾手中。

这会儿刘瑾无论如何也想到沈溪会忽然杀回京城来,在他想象中,沈溪躲在居庸关不肯回京,是由于怕他,而这次沈家着火间接让沈溪找到更充分留下的理由——

我家里被人纵火,生命安全受到要挟,所以先留在居庸关内等候一段时间看看风向再回往。

却不知沈溪正要趁着这件事对朱厚照施压,一路轻车简从,火速回京,从居庸关回到京城只是旦夕间的事情。

京城谢府书房,谢迁正在会见屠勋。

此时谢迁高调返回内阁,主持事务,并且打着彻查沈府纵火案的名头,直接在自己府宅会见朝臣。

屠勋蓝本不想过多理会这桩案子,但谢迁催得急,他只能勉为其难派人调查,但取证非常艰苦,由于沈溪派往纵火之人来无影往无踪,甚至还有沈家内应配合,到现在为止依然没有明确的指向。

谢迁气呼呼地斥责:“屠尚书,给了你两日时间,都未查明确事情本相,难道认定此案乃刘瑾所为真有那么艰苦?”

屠勋无奈隧道:“于乔,听你意思,此事必定系刘瑾所为,而不能是旁人犯案?我不是不信任你的断定,但一切都要讲究证据,现在连一个案犯都没拿到,罪证全无,匆匆促下如何定案?”

谢迁道:“已经断定有兵丁参与,京城人马就那么几路,包含京营在内,哪些人跟刘瑾关系密切,难道不是一清二楚的事情吗?刘瑾曾执掌三千营,从这点着手调查便可!”

屠勋非常无奈,现在谢迁认定是刘瑾派人纵火,这让他这个刑部尚书非常难做。

“一切还是要讲究证据,于乔,你最好放下执念,心平气和待之,如此才不会被仇恨蒙蔽眼睛。”

“你可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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