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鞑靼人整队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吧，难道就不能是城南或者城北？”
“熙儿！”云柳喝斥。
沈溪一抬手，连头都没回，便开口耐心解释：“鞑靼人的攻城器械是从西边运过来的，为了不令城中有戒备，鞑靼人必定等攻城器械一到就开战。”
“以鞑靼人的自负，必会会选择正面攻城，以提升士气，至于鞑靼主帅亦思马因，这人生性多疑，必定认为我在城西这边故布疑阵，而将其余三门作为防御的重点！”
“对方人多势众，就算主帅断定失误，对整体战局影响也不大，但假如断定正确，就可以打我们个措手不及，一举攻陷城池。”
两女都没想到沈溪会跟她们解释这些，齐齐恭声表现受教，此后也未再提出任何非议。
……
……
到了下午申时，鞑靼人的援军依然在不断开来，队伍中不时可以看到高耸的巢车和云梯等物，沈溪预估的鞑靼军数目已经上涨到五万人。
沈溪的心情越发地糟糕。之前他预感的最好成果，是鞑靼人分出部分兵马攻打土木堡，而将主攻方向放在居庸关，如此他才有机会带兵在防御战中获得成功，从而挟胜回兵居庸关，与隆庆卫驻守兵马里应外合，或者是撤兵到紫荆关驻守。
但眼下的情况令沈溪感到大事不妙。
鞑靼人似乎是铁了心要先将土木堡这小小的堡垒给拔除，等断定没有后顾之忧后，兵马再东进居庸关。如此一来，土木堡会被数万鞑靼兵马轮番攻击，不到城破人亡，这场战事不会结束。
刘序带兵往城外堑壕系统外围完成最后的土木作业，大约酉时回城。此时尚未进夜，沈溪听到回报心头稍微放松一下，然后回指挥所吃上一天的第一餐饭。
“传令三军，进夜之前，所有管队以上军官齐聚指挥所，进行最后一次升帐议事，届时本官会将此战方略具体讲解，假如有人记不住，就让他头悬梁锥刺股来记，还记不下干脆把自己脑袋砍了，一了百了！”
沈溪下了逝世命令，无论如何也不能在战术安排上涌现推搪扯皮的状态，不然作战打算再好，但下面的士兵茫然不知所措，那也是白搭，还不如考虑一下如何把士兵的积极性充分调动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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