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临箔候王府。
接下来的几天是赈灾的收尾工作,慕白还有李邕将这次的实际赈灾花费统计一下明细还有结余。就准备回帝都了。
转眼还有一天就是中秋佳节了,原本还以为在此之前就可以回到帝都之中,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还需要几天。
临箔侯王设宴。
慕白等人到了宴席之上的时候,一个人的到来,让他们都吃了一惊,义博候君子衍。
君子衍嘴角噙着笑意,慕白进来目光就一直锁定着她,慕白有一种被人看透的样子,闪过一丝慌乱。
喻无为带头朝着君子衍行礼,“喻无为给侯爷请礼。”
“本是有事,刚好办好回帝都,想来你们这里应该也是差不多了,我便绕了过来看看,没有想到赶上了中秋佳节。”
是碰巧过么?慕白为什么有一种实在是太巧了的感觉呢?
宴会开始,一群舞娘双脚,带着脚钏款款步入宴会之中。舞娘粉紫的裙摆翩翩,云袖或抛出或收回,都相映成辉,杨柳腰水蛇足软的不像样子。
临箔候王坐在那里,满意的看着台下的表演,不住的摸着下巴,眼中满是惊喜。
这样一群舞女养起来怕是不小的花费。
君子衍举起酒杯赞扬道:“嬛嬛楚楚,此舞甚好,竟比我府上的舞还要好上几分。”
原本还在得意的临箔候王,听了这话一下子回过神来,额头冷汗淋淋,说不出话来。坐下首的喻无为倒是急出一身冷汗来,只可惜不能开口帮临箔候王说话。
李邕双目闪烁,带着些激动,君子衍不愧是他的偶像,可惜了现在不手朝政,不然朝堂之上哪里会乱成这样!
这个时候坐在临箔候王边上的粉衣霓裳的女子,俯身请礼对着君子衍说道:“回义博候,这群舞娘并不是正统乐府出来的舞,只是我自己屋里的丫鬟,我随便调教的而已,毕竟临箔一直都不富裕,哪里还能养得起正统的舞呢?”
说道这里那粉衣霓裳的女子一脸娇羞继续说道:“但是我又怕候王闲来无事的时候未免太过无趣,所以才会亲自调教,失礼了!”
君子衍微微抬眸看向她:“原来是这样,王妃并没有失礼,倒是我失言了。”
“妾身并不是王妃,只是侧妃。”
“哦?原来是侧妃,侧妃竟然能够将府中的事打理的这么好,实在是临箔候王您的福气!”
君子衍说完,临箔候王连道言重,尔后一脸宠爱的看着自己的侧妃。
慕白在来时就已经让朱珠子调查过了,这个侧妃宋氏本是一个乐府的舞,被临箔候王买回来,然后步步高升变成了如今的侧妃,要不是因为身份实在太低,又有一个正妃压着,早就是正妃了。
不过正妃夏侯氏自从膝下一子死后,就再也无心打理这些事,所以这个宋氏在临箔候王府中就相当于正妃了。
李邕见并没有让临箔候王吃亏,心里有些不甘。
酒过三巡之后,慕白便有了些醉意,趁着众人不注意,便悄悄溜到院子中透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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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经是十四,明天便是十五了,风吹着,让慕白清醒了几分,同时也带了些凉意,原本想要回去,却看见远湖边亭子里一星火光和一个人影。
慕白莫名得升起了一些好奇之心,便踱着步子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走近了一看,才发现是个看起来约莫近四十岁的人,此时目光含泪神凄哀,面前放着的一个火盆燃烧着纸钱,正是方才见到的那个星火。
慕白心中立即就明白了这个人是谁,想必就是那个没有出席宴会的临箔正妃了。
“你是谁?怎么在中秋前夕在这里燃烧纸钱?”在佳节前夕燃烧纸钱,这在普通人家都是忌讳的事,何况是在侯王府之中。
临箔正妃却连头都没有抬,继续燃烧着纸钱,慕白站在一边的倒是显得尴尬了些。
慕白站在那里一会儿,临箔正妃这才烧完,站起身来,牵了牵裙摆:“这里是后院,你若是王府宾,也不应该走到这里来。”
临箔王妃面目柔和,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容貌上层的美人,可惜了过于端庄,少了那个侧妃身上的媚气,这多多少少在男人看来就少了很多趣味。
“是,在下失礼,本是多酒想要出来透透气,看院中景优美,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你今在这里烧钱,想必是有故人祭奠,劝你还是早早将这些东西收拾离去,让人看见了就不好了!”
慕白的好意提醒,让原本心里不满的临箔王妃,稍稍亲近了些。今天候王府之宴请宾,好生热闹,又有谁记得今天是谁的忌日呢!
临箔王妃想到这里苦笑一声,“无妨!”
“看夫人满眼落寞,不知道在下能否倾听一二?”
临箔王妃看了看慕白,自己的孩子若是还在说不定也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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