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乐平庵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白瑶设计的。如果不是她在背后操控，臣女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臣女追着她，撞破了小屋里的事。”
卫怜急归急，分寸还是有的。除了一开始冲出来指着白瑶呵斥了两句有些失，后面的表现倒是没什么让人指摘地方。
她跪在离白瑶不远的地方，也是眼泪汪汪，不过她极力忍耐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那眼圈红红的委屈模样，翻到有几分惹人怜爱。
太后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扫，半晌，她开口道：“一个一个来，把事经过说清楚。你们俩一人一句，听得哀家头都大了。”
太后摸不准白瑶到底知不知道，就不敢直接把话挑明。所以干脆将寻找破绽的锅甩给卫怜，如果卫怜激动之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责任，当然在卫怜身上。
卫怜自然明白太后的打算，白瑶一味推脱不知，实在狡猾。于是她抢先开口道：“太后娘娘，我先说。”
“说吧。”太后坐在高座上，疲倦地挥挥手。从昨知道了那件事，她就操心到现在。皇帝那边她还压着没让人报过去，但也压不了多久，迟早要晓得的。她现在只希望能够在皇帝知晓之前，把事弄清楚，找个定罪的人出来。
一旦证实太子是被陷害，那么也算不得多大污点。
卫怜重新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不疾不徐讲诉起昨日的经过。在讲述中，她简单交代了她嘲笑白瑶的经过，只说白瑶派了丫环突然送吃的给她，她奇怪，多问了两句，白瑶的丫环竟然就拎上食盒甩脸走人了。
丫环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白瑶正巧过来。那丫环添油加醋说了一番，白瑶以为是她不领，当场也不高兴，转身走了。她担忧白瑶会因此生出什么误会，连忙追出去，没想到越追越偏僻，追到了一个小屋子里。
屋子中没有白瑶，只有太子和潘灵萱。
至于太子和潘灵萱干的事，卫怜聪明的暂时隐去没提。
听完了卫怜的话，太后威严地看向白瑶，问道：“是不是你故意引着卫怜去那里的？”
白瑶连忙摇头：“太后娘娘，冤枉。卫怜说她追出来是没错，可是她并没有追上我，一直和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就径直回了院子里，然后和我娘一起回白府了。卫怜口中的偏僻小屋，我根本不知道。”
“太后，白府所有的人b括乐平庵的尼姑都可以作证，我是第一次去乐平庵。既然是第一次去，我怎么能够知道乐平庵里哪间厢房僻静少人，还引着卫怜去撞破太子和潘的闲聊呢？”
她故意把私会改成了闲聊，证明她心里太子和潘灵萱并没有做什么破格的事。虽然一个词语并不难改变事实，不过太后听到，看向她的目光确实柔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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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怜听罢，气得差点儿一口血喷出来。什么叫做她故意不追上去？她用了老命追赶，结果和白瑶的一直有那么一点距离，她还奇怪呢。可这种话说出来，谁会相信？
她和白瑶站在一起比，明显白瑶看起来更加弱不风一些。说她追不上白瑶，估计大家都会认为她在找拙劣借口吧！
卫怜强忍着气，对太后道：“太后娘娘，昨日除了我，章家妹也跟着追出来了，她们可以作证，是白瑶故意引着我走的。”
之前的讲述里，卫怜一直没有提章家妹跟她一起追了出去，就是因为知道太后不希望撞见那件事的人有很多。事实上，章家妹也的确什么都没看见。但这会儿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卫怜不得不说出来。
果然，她刚刚说完，太后看向她的眼神就越发不悦起来：“还有章家妹也去了那间屋子？”
“是。”卫怜硬着头皮点头。
太后的脸明显变得难看了，她吩咐季公公：“去把章家两妹叫进来。”
在等待章家妹来的时间里，太后并没有叫她们两个起身，依旧任由她们跪在主殿硬邦邦，冷冰冰的地板上。白瑶虽然现在有真气护体，扛得住，但她硬是忍着没有运转真气。她表现在外的，应该是柔弱的。要是跪了半个时辰还无事人一样，保不齐太后会拿她撒火。
今天只能这样了，这笔账，回头一起算到卫怜身上。趁着太后不注意，白瑶眯眼朝卫怜的方向瞟了一下，垂在身侧的右手中指轻微晃了晃，卫怜突然对着白瑶抬手做了一个堆到的姿势。两人之间虽然有些距离，但卫怜抬手也的确能够用指尖触及白瑶的肩膀。
白瑶“哎哟”一声，身子一歪砸到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砰声。太后刚刚才闭上眼打算缓缓，就被这动静吵醒了。卫怜急中生智，呵斥白瑶：“太后娘娘肯让你在她面前跪跪，是你的福气。你做出一副要晕倒的模样是什么意？难道你要让别人以为太后娘娘不仁厚，故意责罚你吗？”
小样儿，抢戏挺快的嘛！卫怜这一通发难，到让白瑶的话不好说。原本她打算说卫怜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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