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在这里?”百里轩皱眉回忆了一会儿,记起他昨在白音的院子里喝酒。然后,小竹好像进来了,还泼了他一身的酒。
抬抬衣袖,身上还有挥散不去的酒味。
“我昨回府,看见你醉倒在边,就顺手捡回来了。”卫景山道。
“那你再顺手让人给我准备热水和衣服,让我沐呗。”百里轩像从前一样嬉皮笑脸道。
自从滕王台比试之后,卫景山和骆阳秋越走越近,自然的,和寒谢就越来越淡。在卫景山和寒谢之间,百里轩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寒谢,所以他也许久没有见过卫景山,没有同他说过话了。
但到底是从小玩到大的交,心里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眷念?再加上他一直觉得骆阳秋不是好人,想劝卫景山不要被蒙骗了。
所以一见卫景山还肯主动和他说话照顾他,他就摆出从前相的度,希望可以让卫景山想起过去的时光,听他两句劝。
没想到他斟酌了一肚子话还没有开口,卫景山倒是先说道:“有没有想法和我一起干?”
“噗——咳咳,咳咳咳。”百里轩一口香喷喷的鱼皮虾仁粥差点儿喂进鼻孔里。
“你、你刚才说什么?”百里轩放下勺子,不可置信地又确认了一遍,“你是在叫我和你一起当骆阳秋的狗?”
卫景山不悦地皱起眉,他本就面相严肃,一皱眉,更显得气势骇人。
“我和骆阳秋只是合作关系!没有谁听从谁!”
“好,合作,就说是合作!你又不是不知道骆阳秋和寒谢是对立关系,你和他合作,是要帮着他算计寒谢吗?你忘了寒谢可是你的好兄弟!”
“我没有诈死对我下手的兄弟。”卫景山冷淡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房。
百里轩对着一桌子菜,食不知味。
滕王台的事,真的很难说对错。百里轩不止一次的想,寒谢当时大约气懵了,不然也不会想要卫景山的命。
不过卫景山是因为什么,一上台就对寒谢动真格的呢?
这件事他一直想问清楚,但想起卫景山刚才的生人勿近脸和凛冽杀气,百里轩没有胆子追过去继续提寒谢。
往嘴里塞了两个b子,肚子没有那么难受后,百里轩正要起身离开,一名文士装扮,皮肤白净,三十上下的男人摇着羽毛扇走进了房。
“百里公子,叨扰叨扰。”文士嘴里虽然这样说,表和度却丝毫看不出来抱歉。
他径直走到百里轩身边,一屁股坐下,张口的自我介绍就是:“在下平洲徐明义。”
百里轩没说完,静待他下文。
徐明义也没说话,在等待百里轩的“原来是徐文士,久仰久仰”的寒暄。
可惜百里轩根本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自然不起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阵后,徐明义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继续开口:“不才现在在卫公子门下做幕僚,我今日来,是转达几句卫公子的话。”
“说。”百里轩言简意赅。本来他自己是个话唠,但是上这么酸腐的话唠,他什么说话的望都没有了。
“和卫公子一起,与骆阳秋合作,这件事卫公子希望你能仔细考虑。”
“不可能。”百里轩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在他心里,骆阳秋给寒谢提鞋都不配。他怎么可能抛弃白玉就石头?
&l; ='-:r'&g;&l;r&g;r_('r1');&l;/r&g;&l;/&g;
徐明义并不意外百里轩的这反应,他摇了摇羽毛扇:“接下来这句话,是骆阳秋公子让我转达的。他在富安街的临街酒楼等你。”
“等我做什么?”
徐明义笑而不答,摇着他的羽毛扇告辞走出了房。
“话说一半藏一半,什么毛病?”百里轩心本来就不好,徐明义又不阴不阳,让他整个人更暴躁了。
他本来不想理会什么骆阳秋的邀请,但走上大街之后,脚鬼使神差地转了方向,朝富安街而去。
白府里——
白瑶哭笑不得地看着在小厨房里忙活,折腾得烟熏雾缭的寒谢,第一百次提议:“不如还是让厨娘来吧,你想吃什么告诉厨娘去做。”
“不用。”寒谢的声音闷闷的,因为围着口巾的缘故。
他讨厌炒菜时候的气味,所以特意要了白瑶的一条手帕遮住抠鼻。说起来白瑶真不明白,既然做饭这么让他难受,他为什么执意要求下厨?
难道最近压力太大,难以接受的事出现得太多,所以需要一个不那么引人注目的发泄方式?
自以为终于发现真相的白瑶没有再劝说寒谢出来,而是转身回了房,悠闲地煮茶。
陆琴心去了一趟百里府,解决了小竹的事。可这非但没有让局势得到缓解,反而谣言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陆琴心气得又去找她的手帕交商量对策去了。
白瑶倒是把外面的言当笑话听。
既然已经知道了有人故意想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