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我哪里有那个本事呢?”洛倾颜笑了笑,“从小到大,从来都是她害别人,哪里有人能害得了她?她出身好,有上百人宠着爱着,犯了错也有人帮她兜着扛着,母后对她百般溺爱,她是全洛最尊贵最骄傲的公主,被父王当做易碎的珍宝呵护在掌心,哪里有人能害她?即便是要害,也是她自己害自己罢了。”
洛羽叹了一口气:“她还小”
“是啊,她还小。所以她就可以肆意妄为,所以她就可以抢男人,为了讨好那男人,她可以连家都出卖,连所有人都可以牺牲。”洛倾颜笑道,“即便她犯下了这么大的罪孽,你也对她不离不弃。以前她是公主也罢了,毕竟你跟着她也有荣华富贵可求,可是如今,她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奴隶,你也跟着她!洛羽,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蠢呢还是愚蠢呢?”
洛羽抿了抿唇:“公主,我是她的死士。如同你一样,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洛华必定也会生死相随的。”
一说起洛华,洛倾颜心中的火气更大了,当若不是出了那件大事,她现在一定和洛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她也不至于变成如今的模样。
不理会洛倾颜的失神,洛羽道:“公主今天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的吧?”
自然不是。
洛羽是申屠府的奴隶,即便她贵为季王的夫人,要弄一个来自洛的奴隶进宫,也是有些难度的。她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欠了一个很大的人才做到的。
如若仅仅是为了跟他说这些,她犯不着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倾璃去刺杀季弦歌,你知道这若是判刑,会怎么判吗?”洛倾颜好整以瑕地掠了掠鬓边碎发,笑道,“季弦歌可是大王的长子,还同时是嫡出,哎......这罪到底有多重,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出来。杀是一定要杀的,就是不知道怎么杀。再则,季弦歌这人乖戾残暴,其手下握有重兵,我可是听说他一向主张设营的。如今他被刺,那么倾璃不知会不会被先拉去劳他的士兵们”
“她是你妹妹!”洛羽愤怒地看着洛倾颜,“她认都不认识季弦歌,怎么会去刺杀他?这一切是你设计的吧?她若是死了,对你有什么好?!”
“自然有好,我开心。”洛倾颜笑道,“她犯下那么大的罪孽,总得要偿还,是不?她死,我便开心。特别开心。我想,那些死去的人们若是泉下有知,必定会更开心的。你说是不是?洛羽?”
洛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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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倾璃不是没有想过会醒过来,毕竟她刺杀的是季当今地位仅次于大王的人,公子弦歌。
她这人一向秉持着“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观点。她觉得,他的伤一定不容乐观。
公子弦歌刺并且身受重伤这么大的事,作为刺的她必定会成为重要人物,各方人马必定会对她进行轮番审讯。
所以,她应该不会死得那么容易。
不用睁眼洛倾璃便知道自己一定是躺在湿而昏暗的牢房,身下应该是不太干净的稻草,身旁定是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还滴着血沾着肉的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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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错了。
这个牢房跟别的牢房很不一样,它有门,有窗,还能从窗外看到阳光照射进来。至于人居环境嘛......
呃,她能说它比申屠大人家的房子要好一千倍吗?
首先,它有,是真正的,不是我这一年多来睡的那种用石头垒起来,上面垫了一层稻草,然后铺了几块破布要抓半晚上痒,还有许多老鼠成群结队地爬过的。下面铺了三层棉絮,请注意,是真正的棉絮哦!人躺在上面软软的,一点儿都不硌背!
至于身上盖的,一看就是很好很值钱的那种被子,比她的上上级领盖的被子都还要好!
她转动了一下因为睡得太久而显得不太灵活的脖子,还好,她的脖子还能动,证明伤得并不是太重。手脚能动,能动,还好,她还不至于是个废人。
要知道申屠家对待奴隶们是非常残忍的,一旦那奴隶生病或者老得不能走动,其下场要么是被送与大黄虎为食,要么被丢到荒郊野外被野野狗们分食。
为此,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心中惶恐而忧虑得吃不下饭,因为刚好那段时间洛羽伤得极重,她每日每担心着他再也不能起来。
那个时候,她觉得他们就如同是一群被关在笼中的待宰的牲畜,每天惶惶不可终日。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萌生了逃跑的念头。
当她将这个天大的罪念讲给洛羽听时,她以为他即便不当场惊骇得说不出话来也定会再不与她往来,毕竟这想法太过疯狂和反动。
可是,洛羽没有。
在她才说出两个字的时候,洛羽便伸过手来捂住了她的嘴巴。他将她拖到墙角,凝重地道:“以后这话千万不能再说与别人听知道吗?”
她点头:“我知道,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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