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洛倾璃起唇角,淡淡地道:“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绿旋:“夫人也是迫不得已,毕竟是她先对付夫人您。不过”
“不过什么?”
“没什么,是她自己有错在先”
洛倾璃从这话中听出了一丝指责与埋怨来,她笑了笑:“我就是这样的人,别人待我好,我会加倍地待她好;别人杀了我的人,我一样会杀了她的人。她杀我一个,我就要还她两个三个!”
绿旋被这阴森的话吓得颤了颤:“可是如果那人不是有意的呢?”
“不是有意的?”洛倾璃在齿间将这句话咀嚼了两遍,露出一口白牙,“那我先杀了他,然后对他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可以原谅我吗?”
绿旋豁然抬头,直直地盯着洛倾璃。
洛倾璃笑得温和无害:“你下去吧,我有些累了,这里有香儿陪着我就可以了。”
绿旋心里清楚,夫人对她有隔阂了。她原本就夹在大王与夫人之间难做人,那两人斗法,她不管站在哪一边都是错的,可若要她不帮,她是做不到的。如今,夫人不愿意信任她了
绿旋默默地退出去,在外碰到了过来吃午饭的季弦歌。
这些天来,季弦歌一日三餐都是在雨台用的。
绿旋躬行了一礼:“参见大王。”
季弦歌看了她一眼,道:“她发脾气了?”
绿旋点了点头,想到什么,立马又飞快地摇了摇头:“没,没有。”
季弦歌目光悠远,似乎正看向遥不可知的远方:“她心里苦得很,又不肯跟我说,所以脾气难免差了些。你也知道,她如今也没有什么朋友是我对不起她人这一生,会犯错,可是有一些错,一次也不能犯。”
他说得断断续续含含糊糊,可是她却听明白了。
因为明白,所以才会难过。
在这个世界上,敌人的剑也陷害并不能让我们痛苦,真正令我们痛苦煎熬的,是来自我们最爱的人的陷害与复仇。那是伸向心头的针,那是从里往外的血淋淋的撕裂。我们不会很快死,可是每一次呼吸都会疼痛不止。
怔愣之间,季弦歌的影已然消失,淡紫的角在阳光下一层层晕开。
季羽兰死,月西瑶被足瑶华宫,洛倾璃怀,一时之间风头最盛,各宫侍宫无不奉承讨好雨台。一时之间,香儿与灵儿价大涨,隐隐有超过绿旋的架势。
这天里,季弦歌跟往常一样洗了手,给洛倾璃点了眼药水,再洗手、晾干,指尖沾上药膏,细细地均匀地在洛倾璃脸上涂开。
因为新长出的肉与原先的肉颜不一,无法合,因此之前扁氏师兄弟便特意为洛倾璃制了如今这膏药。这药可以消除暗沉与角质,使肌肤如婴儿般光洁。
事实证明药十分有效,如今洛倾璃的脸已经看不怎么出疤痕了。
清清凉凉的药膏在季弦歌的抚摸与按摩下渗进了肌肤里,季弦歌边按边说着话:“已经大好了,至于眼睛你也不用太担心,扁氏的医术这么高明,想必要不了多久你就能重见光明了。”
重见光明?其实她的眼睛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不过,她是不会告诉他的。
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才可以活得长久。
“阿璃。”许久,季弦歌脱了外,躺进被子里,抱住了洛倾璃。
洛倾璃做木头状,闭上眼装睡。
话说上回没能弄掉肚子里的孩子,她心里十分不,她一点都不想与他说话。这么多天来,他每一次抱她都会让她觉得排斥与厌恶。
感觉出她的冷淡,季弦歌闭了闭眼,拳头捏紧又松开,松开又捏紧,如此反复三次,道:“她已经死了,如你所愿了,你”
他一个字也不想再说了。
他倒是宁愿她骂他凶他他,也不要她这样子冷冰冰地对他!天知道他快要被逼疯了。
这是冷暴力!
骂他凶他他,起码说明她还是个人。如今这般冰冷相对,只会让他以为他抱着的是一块永远也捂不热暖不了的石头。哦不,她不是石头,她是冰块!
他不要这样,他要她的眼里有他,即便是恨他怨他算计他想杀了他,只要有他,便成!
“你还想怎么样?!”季弦歌加紧紧扣着洛倾璃的胳膊,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说!只要我能足你的,全都足你!你说啊!”
他这般激动,洛倾璃却并没有多大反应,仍然冷冷回道:“她是自己染上风寒死的,是老天爷要收她,与我何干?”
季弦歌:“她到底是怎么死的,难道你不清楚?洛倾璃,你现在竟然敢做不敢当了!”
洛倾璃倒是被激出了一丝火气来:“在她让人按住我给我喝毒药的时候,就注定了今天的结局!怎么?就准她杀我辱我,不许我反击了?!她敢做,便得承担后果!”
是啊,每个人都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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