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尴尬了。
我敢保证,这会儿我的脸一定红得没法看了。
埋着脑袋深吸了两口气,我起身,准备结束这次检查。只是,孟衍之这家伙十分干脆地又把我按到了。
“于心悦,要怪就怪你自己平时不注意,是不是盘在地上坐太久了?”他好笑地挑了挑眉,“我跟你说,今天你要是不让我给你治治,我保证你明天站着都是问题。”
最后那惋惜的语气,充满了悲悯,让我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小时候害怕去医院时,老爸哄我的场景。
皱了皱鼻子,我赶紧将那画面移开。
“有这么严重?”我怀疑地问。
不是不相信孟衍之的医术,我只是习惯地怀疑他的人品。
“错位,发炎,你说呢?”耳边,孟衍之呵呵轻笑一声,随即手指往我尾椎部用力一按。
猝不及防,痛得我直接直起了身子。
可这一直,直得我两眼一花,直接痛倒在,四肢酸软无力。那尾椎的疼痛先是直钻心头,搞得我心脏骤停了半拍后,又席卷全身,害我只能如死鱼般趴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落泪和喘气。
“孟衍之你就不能轻点吗?!”
他一定是公报私仇,故意的!
知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啊!
我愤怒地扭过头,气鼓鼓地瞪着他,而孟衍之这该死的家伙则不厚道地大笑了起来。
哦,不,先是抿嘴的闷笑,持续了几秒种后,一个没忍住,笑喷了出来,尔后就再也不加掩饰,哈哈大笑起来!
我只觉口闷得要出血了。如果我现在能站起来,我想我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跟他拼命的!
可惜我现在爬不起来!
“孟衍之,麻烦你敬业一点好吗!”我猛翻了好几个白眼,这家伙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十分钟,孟衍之足足笑了十分钟才停下来。
我想,以他这高冷的总裁形象,他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笑的笑话吧。
“于心悦,你这女人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毛病,我要是让你清楚地认识一下自己到底有多严重,以后瘫痪在了你还得怪我医术不好。我孟衍之可丢不起这个人。”
笑够了,孟衍之就将大掌放在我腰椎部位,有一下没一下的推拿按摩起来。别说,孟衍之气人的功夫一,手底下按摩的功夫也是不可小觑,才一会儿,那刺骨的疼痛感竟然消了许多。
基于他的专业手法,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刚才的话。
真有这么严重?!瘫痪?也太夸张了吧!
努努嘴,我埋着头,不不愿地郁闷道:“那要怎么治?”
“先针灸,再推拿。”
“要很久?”
“五个疗程左右吧。”
我顿时两眼发直。
也就是说我为了我的尾椎要找孟衍之至少五次?!
唉,早知道会这样,我一定好好爱惜自己,乖乖坐在椅子上工作。
我一蔫下来,孟衍之就又开始嘲笑了,“早知如此,何必当,现在后悔,来不及了。”
检查做完了,接下来就是第一个疗程的治疗,全程都是孟衍之亲力亲为。不过幸好尾椎那里的痛感覆盖了全身,麻痹了我敏感的神经,让我不至于继续出丑。
而且不知是不是孟衍之的手法太高超,按着按着,我竟然在浑身的疼痛中,糊糊地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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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过去,就是两个小时。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趴在公寓的了。
半睁开眼睛的我盯着悉的花纹愣了好久,脑子里一时转不过弯来。
请问……我是怎么回来的?
孟衍之这是给我了吗,我竟然睡得这么死?!
揉着眼睛,我左右看了看,没人。又竖起耳朵听了听,呃,厨房里似乎有声音。
心中一喜,我忙爬起来,往外走去。
令我欣的是,孟衍之的嘲笑没有白受,尾椎竟然不疼了。
没打门之前,我一直以为,在厨房乒乒乓乓的应该是苏淼淼。毕竟我这一副病躯,她来关心下也是正常。再说,也只有她有我家的钥匙。
还没睡清醒的我已经完全忽略了“我手上这把钥匙如今在谁手里”这个问题。
然后,我就被坐在我家沙发上的孟衍之给惊到了。
“你怎么……还没走?”
本来是想问你怎么在我家的,但转念一想,可不就是他送我回来的么,我这么问也太白痴了。
孟衍之正捧着电脑理什么事,听见我的话,就抬手指了指我墙上的钟,又指了指厨房,冷淡道:“你是准备让我饿死吗?”
哈哈……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你堂堂一个大总裁还能被我饿死吗?
不过我也懒得跟他呛,理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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