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玖玥,你这是何意?”
彼时,玖玥随同凤赭显回到了营帐之中。听他劈头而来的一句质问,唇边漾开了浅浅笑容,“不是陛下您金口玉言,说想要我的吗?如今,我来了,陛下怎反倒问起我的来意?”
凤赭显自不会被她三言两语所蒙骗,闻言即冷冷地一牵嘴角:“那一日,你不是拒绝得很干脆。怎的?几日而已,你竟想清楚了吗?”
玖玥轻撩嘴角,露出一个柔媚的笑容,清润的眸柔柔淡淡,似蒙着一层薄薄轻纱,令人难窥真实。
“是想清楚了。我还这么年轻,何必陪着他在城中等死?”
“你就不担心凤赭寒一怒之下杀了你这个不守道的女人?”
“呵富贵险中求。真要死在他手上,只能算我红颜命薄。”
“沐玖玥,你以为朕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玖玥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皇上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我来了。只要陛下答应退兵,我就是你的人。”
显帝微微眯起眼瞳,审视的目光毫不b讳地打量起了眼前的美丽女子。一如见,她仿佛永远都是那么的光彩夺目,似一缕耀眼的光辉。而他晦暗的人生,恰恰就需要这样一缕柔亮的光芒。与其说是爱慕,倒不如说他只是单纯想要‘占为己有’,想要占她的美好。就如他一定要坐上那个至尊宝座,成为全世界的主宰。他想要征服这个女子,却并不待见她主动的顺从。
如果沐玖玥真是这么一个令人乏味的女子,她也就失去了他想要的那种‘美好’。而没有了在的她,充其量只能算作一个美丽的花瓶,空有美丽冰冷的外表,里却是空无一物的空虚和潦草!
不再多说一个字,凤赭显起身走出了军帐。
玖玥能感觉得到,他在生气,也对个中因由猜出了十有八九。唇角蔓延开一个冰冷而诡异的笑容,适才凤赭显一抹看似不经意的厌弃的眼神,可说令她心头大振。其实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凤赭显说想要她,而她真的就来‘投怀送抱’。若他一时兴起,轻薄她,她还真就不知该怎么办了。
好在,她从一开始就看穿了凤赭显。他所谓的‘要她’或许不是单纯的玩笑,但也绝非百分之一百的真诚。彼时,会有此‘提议’,是因他笃定了她不会轻易就范。即便她肯,凤赭寒也一定不会放人。所以,她今日的出现可说打了凤赭显一个措手不及。而他,或许也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心他想要的,是那个冷傲如雪总是无视他忤逆他的沐玖玥,却绝非一个温柔似水、顺从他甚至献媚于他的女人。这样的她,与那些未达目的不惜出卖灵肉的烟花女子有什么分别?
正因为算准了这一点,她才敢于迈出这一步。不过还是好险啊!终归这是一个‘赌’。至少就目前而言,她是赢家,也总算可以稍稍地松一口气
玖玥一向浅,何况眼下是在敌营,更是丝毫也疏忽不得。索,她仅是和衣躺在了上,看似在睡,神经却紧绷着,保持着一定的警醒。这样,一旦帐外有什么动静,她立刻就会醒来。
到了深,到一阵微轻的脚步声渐徐渐近地响起,玖玥立即睁开双眼。尽管困乏之下目光犹有一声游离,却仍对准了那一抹悄然接近榻的黑影。眸渐厉,不动声地翻动袖口,眼看袖箭就要射出
“公主”
当男人低沉而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她动作猛然一顿。
公主?这军营里大多数的人知道她是寒王妃,却没几个知晓她是来自东越的公主,会这么叫她的更是寥寥无几!
未及问出‘你是谁’,对方已主动禀明身份:“卑职夏洋!”
夏洋?
玖玥神一振,立刻从上坐了起来。
曾经在东越军中,夏洋是宫肄宸一手提拔起来的,总是时时铭记他的知之恩。后来得知宫肄宸变成了‘凤赭寒’,义气所趋,夏洋更是远赴万里之外的北漠,在此投于军中,并明里暗里地帮了凤赭寒不少的忙。
其实,别看玖玥给凤赭寒的感觉是‘信誓旦旦’,实际上她心里并没有太多的‘底’。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出这里,谈何容易?
不过现在有了夏洋,她如有神助。外有夏洋接应,只需好好计划,她逃出这里就不是一件不可达成的难事。
“夏洋,我需得尽快离开这里!”
“卑职明白。明日,卑职会安排人前来接应公主,届时”
翌日,天一亮,玖玥就起身了。待到梳妆完毕,她寻着出帐走一走,却给帐子外的两座‘门神’给堵了回来。不必说,他们必然是奉了显帝之令,在这里密切‘保护’她的。
玖玥不与他们争辩,旋身又回到了帐中。
不多时,帐外传来了一年轻男子的声音:“两位大哥,小的是来给寒王妃送早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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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吧!”其中一座‘门神’硬邦邦地说道。
“哎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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