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想见你,你要见吗?”
会让离亲来传话,是谁,玖玥心若明镜。
“你留在这里吧,我过去就好。”
来到约定的地点,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玖玥看到了那个人。想了想,扭过头冲着离如是说道。
虽然离如今已脱离了那个人的掌控,可毕竟师徒一场,她担心离会不自在。
“还是我陪你过去!”
对那个人,离心中到底存了芥蒂。谁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放心吧。难道你忘了,他是我外公,难道还能害我不成?”
听她如此说,离遂也不再坚持,“那好,你小心些!”
“你来了”
原本负手而立的人,此时转过身来,冲着玖玥微微一笑。
“我还在想是谁有如此搅弄风云的本领,竟能引得南汕不惜向北漠发兵。原是慕容老先生!”
慕容渊,她早该想到是他的。先前传来字条给凤赭寒的,应该也是他。如果她料得不错,蛊说动南汕主帅临阵斩杀铁甲骑兵统领的人,也非他莫属。
不过,他居然能有本事煽动南汕向北漠发兵,实力还真是不容小觑!
听她一口一个‘慕容老先生’地称呼自己,慕容渊眸寒凛幽深,阴冷似冰。
“既然你我辅助凤赭寒的目的相同,你实在不必对我如此敌意。”
“非也。你我本非同之人,怎会目的相同?”
“难道你不是想辅助那小子登临帝位的吗?”
“若他志向在此,我的确会助他夙愿得偿。但我想,慕容老先生的目的应该绝不只是把他推上皇位这么简单吧?”
慕容渊唇角抿出冷硬的线条,索不再隐瞒其本来目的。
“不错,助他登临皇位只是第一步。我还要借他的手,收回梵谷之,满足我多年来的复夙愿!”
玖玥听罢,目光里有一层一层的笑意漫了上来,却极尽讽刺。
“仅仅是复之愿吗?慕容老先生这话,拿去骗一骗那个失了记忆的人还差不多。在我面前,就不要费心掩饰了。”
慕容渊漆黑的瞳仁有微微的晃动,“你这话何意?”
唇角带了丝玩味的弧度,眼底凛冽清冷的幽光却将她整个人的气息都渲染得寒意森森。
“这么多年来,慕容老先生汲汲所望、几乎耗尽心力争取的,不就是至高的权势吗?区区一个梵谷之,又怎可能满足你那颗日益膨胀的野心?”
慕容渊声不动,却悄无声息地握紧了负于背后的手。这么锐利聪慧的丫头,不能为己所用,真是可惜了!
“这一次,凤赭寒大败铁甲骑兵,军中威望已然竖起,想来日后回到凤城,皇帝的赏赐也少不了”
他仅说了个开头,玖玥就已猜出他接下来说之言。
“你是担心有人会对他下手?”
“不是担心,而是一定会发生!”慕容渊语声笃定。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皇世子与驰王相斗正酣,这个时候,他们谁也不会希望有人出来‘搅局’。
“如果你是想嘱托我留意皇世子、驰王的动向,助他做到‘见招拆招’,我以为倒是大可不必。不是还有位落姑娘吗?”玖玥黑黝黝的瞳孔如黑曜石般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却隐隐含着三分讥诮:“说来,这位落姑娘本事真是大得很。先有入宫为妃,如今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在驰王府扎根,做了‘谋士’。有她如此不遗余力地相助,慕容老先生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说罢,或许是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玖玥气却疏冷地向老者微微颔首示意,“我还有事,恕不相陪!”
话落,转身便走。
看着她毅然决然离去的背影,慕容渊眸深沉,却自唇角露出了一抹诡然的笑意。
只要你是真心助他,是不是与我目的相同又有什么紧要?
他相信,有了沐玖玥这一大助益,那孩子走向北漠的最高权位必定事半功倍。
任南汕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最引以为傲,他们在z场上无往不利的铁甲骑兵竟被一个出茅庐的z场新将给打得溃不成军。虽然不愿就此放弃的南汕大军也曾负隅顽抗,可终究不敌北漠强力大军的攻击,终以‘议和’作为收场。
正在全军欢欣庆祝之时,凤赭寒与玖玥两个人却悄然离开军营,漫步于附近的山林之中。
“这两日,看你和‘前辈’走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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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赭寒口中的‘前辈’自是指的张龚。
“嗯,我和他还挺投缘的,已把他认作‘义父’。”
玖玥回答得顺口,但凤赭寒何尝不知,事绝不会这么简单。
“对了,关于义父,我本也想同你聊一聊来着。义父是个洒然不羁的子,散漫惯了。若我料得不错,他应该已经拒绝你想把他带回王府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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